俗话说,谈天说地不如戳心窝无限之法则主宰。
在薛庭同学追着如歌死皮赖脸的对如歌一番软磨硬泡,如歌仍旧无动于衷,对他不理不睬之后。
咱们聪明的薛庭同学终于找对了偏方,他指着如歌红肿的脸说,“你看你的脸肿成这样,回去被你儿子看到了,他还以为那你遭土匪拦截了,他吵嚷着要给你报仇怎么办?”
看到如歌脚步顿了下,脸上露出愁容,薛庭同学高兴,赶紧很狗腿的乘火打劫,“不如,你到我私人医院去,我替你消肿,可别忘了我是个神医啊!”
于是咱们心地善良的如歌为了她亲爱的儿子着想,无奈的答应了死皮赖脸的薛庭。
于是薛庭拿出自己研制的独一无二的药,耐心的给如歌敷了伤口。
他坐下來,颇有感触的对如歌进行洗脑,“其实,绍哥很爱你,这几年來一直沒有忘记你。”
于是如歌听得清澈的眼睛荡漾无比,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不确定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她又感动又心伤的说,“不会的,他一直以來都恨我,何从爱我呢。”
然后咱们嬉皮笑脸的薛庭难得认真无比的拉着如歌嫂子,他心中唯一的嫂子,郑重其事,毫无添油加醋的说出绍哥的困爱,他薛庭的苦恼,“嫂子,我说的是真的,绍哥他是为了拯救雪羽集团才和霍政慧结婚的,他根本沒有跟霍政慧进行夫妻之实,他们根本沒有圆过房!”薛庭同学颇有连他都不忍心看下去的情愫继续对如歌灌输,“自从你走后,绍哥变得更加孤寂了,变得有些颓丧,他见不到你,沒有别的办法,只能找别的女人陪他,让他不会被铺天盖地的寂寞掩埋。”
按照正常文案,心地善良,只会为他人着想的如歌听了薛庭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后,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哭得稀里哗啦,原來薛绍这么爱她啊,原來这一切都是她错怪了他啊,于是激动下的如歌不顾一切,冲去找薛绍,哭成泪人,抱着薛绍,两人一冲动抱在一起吻得昏天暗地,然后冲动了又冲动,脱了衣服,把所有语言融化在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接触中,把彼此内心所有的痛苦用身体的律动告诉对方。
这种情况很美好,很感人,也很甜蜜梦幻,但是现实与想象总有差距,自从遇到薛绍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之后,如歌就不曾尝过甜蜜的味道。
现实是这样的。
薛庭神医用最好的药给如歌敷完伤口,正欲履行千方百计把如歌哄骗來的目的,给她灌输绍哥对她深深的爱意。
薛庭嘴巴刚刚张开,如歌就站起來了,向他鞠躬,“谢谢你,薛庭,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神医。”
“啊哈哈,嫂子,别客气,这是身为医生应该做的。”被如歌这么真诚的一夸奖,咱们头脑本來就不怎么灵光薛庭同学虚荣心那个满足啊,高兴得合不拢嘴,正事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他回想过來要说时,如歌早已经接了阮墨一个关心的电话,跟他道别离开了。
薛庭只得恼悔的抓头,想他薛庭堪称在世诸葛,聪明得掉渣,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刻犯糊涂呢。
……
如歌回來的时候,小轩已经被婉婉哄得睡着了,如歌进去看了看小轩。
“今天情况怎么样了?”如歌刚刚从小轩房间出來,双手抱胸坐着的阮墨问到。
如歌坐到阮墨对面的沙发上,她有些累,揉了揉眉间,“还好,我们谈工作了。”
“那孩子呢?”阮墨的表情暗暗的。
如歌揉眉间的手一顿,她抬起眼來看阮墨,眼里有愧疚,她弱弱的叫他,“阮墨。”从阮墨愿意抛开一切,荣华,富贵,事业,家,带她离开的那一刻起,如歌就深深了解,阮墨对她的情深似海。
要一个男人亲手把自己深爱的女人送入别人的怀抱,该有多大的耐力才忍受得住,如歌不想伤害阮墨,而她却是伤他最深。
阮墨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皱眉呼一口气,坐到如歌这边來,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得面对自己,“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不是又折磨你了?”阮墨棕色的眸子里痛怒相杂,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如歌受苦,可是他却要放任着她去受苦,这种感觉就像拿刀在心里扎几刀!滴血般的疼痛。
如歌躲避阮墨带怒的眼神,“沒有,你别担心了,不早了,我去睡觉了。”如歌回避阮墨,站起來准备朝房间走去。
而她的手却被阮墨拉住了,“我们想别的办法!”
“什么?”如歌惊异的转头。
“我说,我们回加拿大,离开薛绍,再也不要回來,我们想别的办法,总有办法治好小轩的。”阮墨站起來,按着如歌的肩膀,认真的与她对视。
如歌咬唇,有些累的声音里透着无可奈何,“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何必回來呢,你知道,小轩他……”是我的所有,我不能失去他。如歌哽咽了,她就连失去这两个字眼也不敢说出口。
阮墨仿佛突然之间清醒过來一般,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恍然,心痛得全身无力,他的手无力的,缓缓的从如歌的肩膀上拿开,垂着头,眼里落满荒芜,是啊,如果有办法,他们又何必从加拿大回來呢。
阮墨无力的将自己的身子坐在沙发上,“热水器里有热水,你去用水汽把脸敷一下,别发炎了。”
如歌压抑住内心涌上來的哭腔,“好,你也早点睡觉。”
如歌钻进浴室,背靠在门上,任泪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