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话的疏忽,婉婉那个性急躁的丫头跟俊哲身边的小付结下了梁子听说欣婚不快乐。
本來婉婉看小付看得很顺眼的,这下,怎么看他就怎么不顺眼了,感觉他浑身上下就沒一个看得过去的地方。
……
俊哲坐在沙发上跟似画她们聊了很多,最后还是小付提醒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他实在是被婉婉灼热的目光看得害怕了啊,再不走估计他要被婉婉烤熟了!
俊哲抱了抱小轩跟他道别,“小轩,叔叔走了,改天叔叔带好东西來看你。”近距离的看着小轩,发现他很漂亮,一张小脸脸型优美,薄唇如雾,鼻梁高挺,很像,除却那一双晶之外,其余的地方跟那个男人很像,一样的漂亮得倾倒众生……
俊哲突然感觉很忧伤,心底投下巨大的落差,同时升腾起一股烦闷。
当然,这种情绪不适合在孩子面前表露,他捏了捏小轩的脸笑了笑,站起來,“小轩要听你妈妈的话,叔叔走了。”
小轩一双水灵晶亮的眼睛望着他,他不懂这个叔叔为什么看着他会露出那种状似忍耐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叔叔很随和,应该是个好人,他沒有做声,也沒有动,他本來很想说话的,很想跟俊哲说,“叔叔拜拜。”可是,现在的他头很晕,沒有力气,看到眼前的人有些模糊,他发不出声音。
俊哲看了看愣着一动不动的小轩,一股不喜欢的情感由他的心间赫然翻腾起來,这孩子,生性偏冷,这么小就在他面前展现出一股傲慢的气势,真跟他爸爸一个样!
他沒有多说什么,和小付一起出了门。
顾着送俊哲和小付的如歌她们沒注意到小轩的异常,她们微微笑笑的把俊哲送出了门,站在阳台上看他们上了车……
“啊!小轩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醒醒……”突然,屋里传出來婉婉的惊叫声。
如歌的心霎时缩紧,她近乎本能的快速朝屋里跑去……
推开门,只看见婉婉抱着小轩,脸色苍白的小轩昏迷不醒,鼻孔流出大量的血。
刹那间,这一幕吓傻了如歌,她只觉得心里的血随着小轩鼻孔里如水柱般流淌的鲜红一点一点的滴干……
她瞪大眼睛,惊恐的上前去,慌忙的拿纸堵住小轩流血的鼻孔,“似画,叫急救,快!”她边慌忙的帮小轩止血,边吩咐着似画。
她怕得很慌乱,拿纸的手不停的再颤抖,她很镇定,镇定的帮小轩止血,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溢出來……
她抽纸的动作很快,却怎么也止不住小轩如注般往外涌的血液,鲜红温热的血液迅速的染红每一张洁白的纸巾,将纸巾浸湿,染成红色纸浆。
屋里哭声闹成一片,婉婉惶恐得不知所措的哭声,似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哭声,还有如歌泪如泉涌,却极力咬着唇,慌张又镇定的不断替小轩堵鼻孔换纸巾的无声哭泣,几种哭泣交织在一起,合成一种绝世悲曲,纵横的泪水铺成悲痛欲绝的音符。
唯独始终闭着眼睛的小轩是安静的,全过程中,他一直默不作声,以全然安静的姿态闭着眼睛,然而他确实最痛苦的那个……
“小轩!怎么回事!”回“永和珠宝公司”看完情况,刚刚回來的阮墨见到屋里的情形,他吓得腿软!
……
“蓝紫轩是病情开始发作了,他要先住院,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站在病房说着。
“医生,那他这次严不严重?”如歌担惊,清澈的眼里灌满悲痛惊恐的问医生。
“这个现在还说不准,要在医院观察,做全面的检查才能下结论,我们现在就是替他止血,打消炎针。”
“这样啊,那谢谢你医生,麻烦你有任何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如歌眉心拧得很紧,心里的害怕久久不能散去。
最后,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便离开了。
并不算宽阔的单人病房里站满了人,一个个面色灰暗难过。
婉婉还在吸着鼻子,圆圆的眼睛里不断的溢出泪花。
似画坐在小轩的床边,异常心疼的守护着还闭着眼睛的小轩。
阮墨坐在一旁,沉痛的低着头。
刚刚送走医生的如歌关上病房的门走进來,她突然感觉昏厥,眼前冒着星星,身子摇晃一下,差点摔倒。
“小心!”阮墨急速站起來,及时接住如歌踉跄的身子,“你沒事吧!”
如歌拧拧眉心,摇摇头,声音憔悴无力,“我沒事。”话落,她不经意的皱了下眉,皱出疼痛的感觉。
如歌的这一细微动作被阮墨尽收眼底,知她如他,只要一个眼神,一个蹙眉,他就知道她的状态,“你先坐下來。”他小心翼翼的扶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我去拿药。”她又犯头疼了,阮墨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小轩和如歌的劫数,折磨着小轩,同时也无止境的折磨着如歌。
小轩是如歌身上的一块肉,他痛苦,就连婉婉她们那些旁人都痛得快要忍受不住,更何况如歌,她的痛苦不堪言,每一寸都牵扯神经,炼狱般折磨!
“吃下吧,吃了会好点。”阮墨拿來止痛药,也端來一杯水给如歌。
如歌伸手……
“小轩,你醒了,太好了,吓死大姨了。”
如歌正准备接下阮墨手中的药,似画余惊的声音突然响起。
如歌顾不上其他,眼睛朝病床那边看去,起身去看小轩,空留阮墨手中的水杯和药。
“小轩,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