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希望叫做等待校园全能高手。
有一种想见不敢见的伤痛。
有一种想念叫做放手去遗忘。
有一种遗忘让爱越來越浓。
有一种爱一直埋藏在心中。
爱情是什么,悄悄的來,叫人措手不及,却怎么也不肯走,驱不散,岁月抹不灭……
五年的时间,如歌费尽心思的去遗忘。
因为知道爱让人伤痛不已。
然而,爱却从未离开过。
这世间有一种爱情,它像黑色的曼陀罗毒药,沾上了便会上瘾,让人眷念,身不由己……
如歌一直清醒的知道,她爱的那个男人,如黑色曼陀罗一样撒旦鬼暗,全身布满剧毒,她一旦将心掉进了里面,她的人生必将千疮百孔,万劫不复。
然,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情,无法自控,一不小心就沦陷,无法全身而退。
小心翼翼,却还是爱上了,如此胆怯躲藏的爱,崖过无尽,她早已伤痕累累……
三天了,如歌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见薛绍,想要见小轩。
但是,薛绍像是有意避开如歌似地,无论她到哪里找他,依旧被告知,“对不起,总裁不在。”的回答。
三天,如歌他们所住的那个小区,原本几个人集合的大家庭,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家庭。
因为小轩的缺席,诺大的房子,一片冷清,沒有丝毫人土气息。
阮墨一直清楚,他们这个大家庭之所以可以的和和睦睦,持持久久,全是小轩的纽带,他就像一根连串着冰糖葫芦的木棍,把本不相干的几个人串连在一起,一旦木棍不在了,那些斋果便不拍而散。
事实果然如此,自从那天跟阮墨一夜缠绵之后,似画像是像是消失了般,一直不见踪影。
加拿大公司那边急切催促他们回去总公司那边,婉婉便先回去加拿大应急了。
一个家剩不下几个人。
然,现在的如歌和阮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尴尬的气氛,两人同处一室,似乎有些不妥。
阮墨一直尊重如歌,这次也不例外,他自动的回琉璃市本來的家去住了。
原本一派和气,欢快,热闹的大家庭,现在只剩下如歌一个人。
春日的阳光,洋洋洒洒的朝着桃红的窗帘透进來,洒下温软柔和的温暖。
然,诺大的屋里,却是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就像现在如歌的心,空旷寒冷。
原來果真如此,离了小轩,她便是一个人,孤寂单薄得让人发慌。
如果,她的父母沒有去世。
如果,她沒有遇见一个叫薛绍的男人。
如果,她的生活依旧简单如水。
如果,三月的杨花依旧灿烂。
……
然而,如果始终是如果,现实依旧,一点一滴的上演下去。
正当如歌无力的望着窗外的飘忽而落的树叶出神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
如歌如梦初醒的回过神。
“少夫人,我是來借您回去的。”
一开门,张妈慈祥的面容便跳还來不及错愕,张妈便开了口。
如歌更加错愕,“张妈,我不是什么少夫人。”
张妈掩嘴,宠溺的笑,“少夫人,少爷要我接你回去照顾小少爷。”小少爷都出生了,还不承认是薛绍的夫人,真是羞涩。
如歌惊喜,什么身份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只知道自已的一个身份深入骨髓,毋庸置疑----她是小轩的母亲,正宗的,光明正大的。
“好,我跟你回去。”
她不知道薛绍又在打什么注意,又在耍什么手段。
但,那又如何,只要能见到小轩,只要能陪在小轩身边,就算千疮百孔,她无所畏惧。
薛家大院。
巍峨雄伟气派依旧,熟悉而又陌生,这里遗落了她太多的回忆。
回忆不是突然记起,而是不想忘记。
原來,她的潜意识里,一直记得那个男人的面容,不是突然想起,而是早已铭记于心。
“哎哟,孩子他妈回來了,我这个老太婆真是有福喽~”
奶奶突然迎上前來的话语打断了如歌的犹想。
如歌附上温暖的笑容,“奶奶……”
至少,对于奶奶,如歌是敬重,打心里当做亲人的。不像见到薛绍那样,总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的慌张和害怕,让人不敢靠近。
“快快,我的曾孙子啊,就在等着他的妈妈來呢。”奶奶热情的扶如歌进去。
大厅~
乳白色的装饰基调,气派温馨的布局犹存,一如五年前的摆设,沒有一丝变化,顷刻间,如歌心里有丝丝游丝漂浮而过……
“妈妈,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小轩突然跳出來,过來就抱住如歌的腿,粘着她。
“小轩乖,妈妈也想你。”如歌一时心动,赶紧抱起小轩。
三日之别犹如割心,再次见到小轩,如歌不禁酸了鼻子。
“妈妈,你别哭,那个坏蛋沒有欺负我,小轩沒事。”小轩心疼如歌,懂事的抬起小手,擦掉从如歌眼角落下來的泪。
如歌敛了敛心情,控制住眼泪,爱怜的摸了摸小轩的脸,“小轩有沒有觉得哪里痛,感觉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妈妈啊,不要强撑着。”如歌表情很担忧。
小轩一直是她手把手的照顾着,她对他的习惯和病情也非常的了解,小轩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小轩。
“嘿嘿,小轩啊,一直吵嚷着要你,小孩子啊,可真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我这个小曾孙啊,奶奶喜欢得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