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用了,但薛庭还是屁颠屁颠跟着绍哥一起进了浴室,绍哥已经躺在了浴盆里胭脂美人。
薛庭同学喜滋滋的开始脱衣服。
薛绍寒眸横过來,“你干什么?”
“洗澡啊。”薛庭同学想也沒想的脱口而出。
薛绍一把将湿毛巾扔给在薛庭脸上,“帮我搓背!使劲的搓!”薛绍严肃着脸,黑眸里嗜血的光芒还沒有完全散尽。
薛庭赶忙抓下打在脸上的毛巾,意识到绍哥的不一样,他小心的偷偷的去瞄绍哥,一看绍哥的脸,薛庭同学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
绍哥的脸沉得跟海底似的,那张俊美干净的脸上痛透着厌恶的神情。黑色的眼眸眸光寒彻成红色,显然是刚刚发过大火了。
薛庭不禁疑惑起來,绍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刚刚被自己最讨厌的女人强吻过了?吻了就吻了呗,又不是初吻,绍哥干嘛厌恶得像踩了大便一样,还跑來泡药浴,真是让薛庭见识到了什么叫大惊小怪。
薛庭怒了努嘴,知道绍哥心情不好,他也不再调侃绍哥,乖乖的帮绍哥搓起背來。
“绍哥,是不是有人侵犯你啊,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揍她。”半晌,薛庭将绍哥的背擦了一圈,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静。
他薛庭和绍哥之间最不应该有的就是那种一言不发的沉静,这让薛庭很难受,因为一旦沉静下來,他仿佛能感受到绍哥心里隐忍的痛苦,他宁愿绍哥像个恶魔一样的鱼肉他也不愿意看着绍哥暗沉着脸,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每每这样的绍哥,最让薛庭心疼。
因为他曾无数次在薛家楼顶上,悄悄的站在绍哥的后面,看见绍哥孤寂透着凄美的背影对着夜幕的星空,独自的仰望天空,眼角眉梢落满星辉,暗淡,凄凉拉出荒芜的孤寂。
“闭嘴,你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薛绍冷声打断薛庭的话題。
薛庭努了努嘴,不再说话,拿着毛巾使劲的搓薛绍弹性光洁的背,我搓,我使劲的搓,搓疼你,看你还出不出声!
果然,薛庭同学功力奏效了,就在薛庭用尽十足的力气來搓绍哥的背,都快要搓一层皮出來的时候,绍哥剑眉皱了皱,鼻尖嗅了嗅,幽冷的声音发话了,“你在医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弄得乌烟瘴气。”薛绍闻见医院的空间里漂浮着一股异常难闻的腥臭味。
刚才进來的时候就有了,薛绍光顾着洗去他身上的血腥味,隐隐的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上散发出來的,但现在这个气味更为浓烈了,他皱眉问道。
“我哪敢啊,医院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可舍不得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绍哥终于说话了,薛庭同学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不上天入地,长篇阔论一番就算是对不起自己的口水了,“绍哥你是说那股腥臭味吧,其实……”
“还在为那个死去的孩子耿耿于怀?”还沒等薛庭的长篇阔论阔出來,薛绍一句可以说是关心的平淡话语在溢满浓烈药水味的空间飘出來。
薛庭替绍哥搓背的手明显一僵,随即他又恢复了随意,好似并不在意,“哪的话,只不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子,掉了就掉了呗,掉了我家小夏晴还可以为我再生。”薛庭继续帮绍哥擦着背。
可是心里却是沉了下來,沉下一抹疼痛,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云淡风轻。
那一个夭折的孩子是薛庭最大痛苦,最大的遗憾。
薛绍当然也知道薛庭刻意回避这个话題,知道他心里的难过。
这会变得他不愿让气氛僵硬下去了,“医院被你转行开动物园了?到处是粪臭味。”薛绍提及薛庭的钟爱,等待着他的长篇阔论。
“哦,对了,绍哥,我正要告诉你,我正在进行一个伟大的研究,这些日子我脑子里想出了一个非常特别的药材匹配方案。”一谈及薛庭的擅长的,感兴趣的,钟爱的东西,他的口水就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哦?难不成你想到了一种能让男人欲死不休的伟哥?”薛绍挑眉倜傥。
额,薛庭汗,绍哥脑子里就沒个正经的,他这个伟大的发明可不是什么歪门邪道,也不是什么药效猛烈的春 药,而是有可能造福万千少女的良药!
薛庭不满的接过绍哥的话,“绍哥,说实话,自从那次我研究出來的**差点害得如歌嫂子断子绝孙,我就已经诚心悔过了,再也不会研究那种残害百姓的药物,我要做祖国伟大的花朵,当天下人的父母,制造造福全人类的药。”
如歌这个字眼落入薛绍的心间,他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顿了一下的沉了下去,黑眸微沉,心里那丝丝缕缕似想念又似生气的情绪升腾起來。
同时,也想起五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为了救霍政君,给蓝如歌吃了药效猛烈的春 药,也让他陷入两难境界,是见今生挚爱最后一面还是保全蓝如歌一个完整的生理人生。
他忍痛选择了后者,保全了她的生育功能,幸好他的保全,才让他有了小轩这个儿子。
也许是上天为了惩罚他薛绍,惩罚他的负义,让他的儿子换上了该死的白血病!让小轩小小年纪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水下,薛绍心痛得握了握拳头,他慢慢的将心情调节平静,“是造人类吧,难道这次下药会更猛烈?”薛绍故作轻松的与薛庭调侃,心里却是绵绵的伤。
“绍哥,别用那种带色的眼睛看我,我这回可是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研制世间沒有的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