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瘦的身子,冰凉无比,因为恐惧和不安瑟瑟颤抖着,犹如大海中被风吹着的船只,下一秒就会被海水淹沒……
被薛绍咬得红肿的粉唇來不及散去刚才**的水光,丝丝缕缕的液汁凝附在微微泛白的柔唇上,无一不显示着刚才的薛绍,对她做过什么偷心大盗。
如歌舔了舔微微发抖的嘴唇,清澈的眼光亮淡了下來,她低垂下头,垂下眉睫,极力掩饰眼中的那抹疼痛,瀑布般的黑发自肩头散下來,遮盖了她咬唇,皱眉的小脸。
这样的女人仿若一个易碎的于是一般看得叫人的心缓缓的疼,薛绍皱了皱眉,弯下身來,伸手扶住如歌的臂膀,将她扶起。
却在触碰到女人纤白的手的时候,他虎躯微微一颤,心下紧了紧。
因为她的手冰凉得发若冬天的积雪,正在控制不住的频频发抖着,那是一种疼痛难忍的抖动。
薛绍皱了皱眉,深邃的目光循着她抖动的腿看去,霎时,触目惊心。
血,一排排鲜红的血流顺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滑滑的流淌下來,血流攀着她白细的腿如蛇一般快而又慢的蜿蜒爬下來,惊艳触目的红依附在毫无瑕疵的白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让那红更加妖上三分,刺目三分。
薛绍黑眸一晃,折射出担忧的神色,“你流血了?”此时的他,声音是磁性华丽的,醇厚中夹杂着稍许的温柔。
如歌一只手被薛绍托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极力的抓住腹部的衣服,细白的手,被她用力得骨节泛白。
她咬着唇,不吭一声,战战兢兢的忍受着小腹处传來的被霜冻一般的疼痛,娟秀的脸刷白一片,冷汗却突兀的挂在那一张如白纸一般惨白的脸上,仿佛凝结的冰珠。
血依旧随着她打颤的双腿不断的流下來,染红了她白皙如玉的小腿肚。
这样的她让薛绍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他大掌扶住如歌纤细的腰肢,拦腰,打横抱起了她。
突如其來的动作让如歌有些來不及反应,在身子悬空的那一刻,她心紧了一下,等看到薛绍那张俊脸近在咫尺的时候,她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來,清澈的眼流露着疼痛的难耐,却仍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薛绍抱着如歌,深邃的眼里透露了一丝担忧,他在想是不是刚才那把短刀生出了第二把刀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刺进了女人的腹部。
说着,薛绍便抱着如歌朝电梯走去,当真要送她去医院。
如歌有些慌了,她揪住薛绍衣领的手紧了紧,侵染寒气的疼痛让她提不起力气,她还是忍着透心的疼,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不用……不用去医院。”
薛绍黑眸垂下,看着女人疼得冷汗直冒的脸,有些不解,等待着她的下文,但脚步却沒有停。
眼看就要到电梯门口,如歌的内裤还悬在那,还有那里流出來的血,这样被他抱着,大肆肆的走出去,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
如歌眨了眨清澈的眼,垂了垂眉睫,有些不好意思,终于还是他按了电梯按钮那一刻咬了咬唇说,“我……我痛经……”说完,她不自觉的垂下了头,刷白的脸有些热。
薛绍一下子停住了按按钮的动作,深邃的眸子转过來,看了一眼女人惨败的脸,她的唇角依然残留着刚才情事过后晶莹液汁,合着她粉淡微颤的唇,别样水润。
蓦然地,薛绍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如无的笑容,原來是女人每月都有的那么几天來了,刚才差点在这个节骨眼要了她,想來还要感谢那杀手男人的破坏,要不然要了这女人的命的人不是那杀手,而是他薛绍。
但想起方才那杀手,薛绍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下來,深邃的眸子沉下一片玄寒。
那杀手他是认识的,就是上次截他货物,与他缠打的杀手,那时天随黑,但杀手的身形和身手,薛绍还是熟悉的。
蓦然间,薛绍黑眸一紧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女人的月事來了,薛绍自然不会再送如歌去医院,他抱着如歌折回了房间。
她的整个下身都是血,而女人在痛经的时候是不适合洗澡的,要不然会更加痛。
薛绍将如歌放在床上躺下,站起了身。
“你去哪里?”如歌条件放射的一把握住了薛绍的手,眼里有惊恐的看着他,好像在害怕他离开。
薛绍带着好看双眼皮的眼眨了眨,修长的睫毛扫过眼睑投下一片温柔的暗影,他反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如歌的手,“我去打水。”
他轻易的扑捉到,女人揪紧的眼神放松下來。
伺候人这类的活,薛绍打娘胎出來可是从來沒做过。
但真正做起來,却依旧是那般上手,仿佛所有的事,在他面前就不是事。
薛绍接了一盆不滚不温的谁,放在床边,拧干了毛巾,一下一下的帮着如歌擦拭腿上的血渍。
动作轻巧,温和又干练,仿佛受过专门训练。
享受着这般待遇,如歌心里是不安的,总觉得这被这王者一样的男人伺候是一件惶恐的事,还有就是一个大男人帮她一个女人处理那事,总让人尴尬,不好意思。
如歌想拒绝,说让我自己來吧,可肚子实在痛得厉害,浑身的力气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抽离,可怜得开口都胸口堵得慌,发不出声音。
但那一刻,看着薛绍小心翼翼,温情耐心的帮她处理全身的狼狈的时候,她的心却是泛起如丝如缕的暖意,像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