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者们真是兢兢业业,凌晨两点,麻雀还沒苏醒,老鼠还沒出动,他们就蠢蠢欲动的飞离了自己的老窝,來尽职敬业的挖掘八卦新闻來了校园全能高手。
“薛夫人,屋子里面的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地下情人吗?”一个记者拍完了照,拿着笔记录,问道。
“听说你三年前就已经不爱薛总裁了,订婚之夜你沒有现身,就是为了躲避薛总裁,这次嫁给他,是因为炒作,帮他回升股票,等他公司稳定,你们就公布离婚,是这样的吗?”
“请问,你为什么会答应嫁给他呢,要知道婚姻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啊,都知道不可以草率,是不是他拿什么威胁你?”
记者围住如歌,不依不饶,像一群蜜蜂蜇人一样的把如歌围在其中,拥拥挤挤,摩摩擦擦。直逼得如歌沒有退路,同时闪光灯频繁的在空中闪现,让人眼花缭乱。
面对一群记者专业的逼问方式,如歌只觉得心慌,皱着秀眉,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嘈杂一片,闪光灯刺花了眼。
“让开!你们认错人了,她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薛夫人,她是…”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们來医院是为了看病的话,对不起,我不是医生,如果你们无聊想找人聊天的话,对不起,虽然你们的故事很生动,可是我沒空听你们讲下去,找错人了,抱歉。”
如歌面无表情,带着一丝贵族气质的清冷,跟在那个冰冷的男人身边已经有一段时日了,多少还是学了点他冷冽的气质。
如歌终于坚定了表情,整顿了自己的情绪,在俊哲出手扒开围着她的记者,准备为她辩解的时候,如歌开了口打断俊哲的话,她不会让公众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蓝如歌的人存在,就连上班的公司,她也是用的薛绍给她办的霍政君的身份证。
从她在那个男人面前点头的那一刻起,蓝如歌这个名字就将彻底被人忘记,彻底隐藏,她有分寸。
如歌说完,绕过记者,往前走着,清澈的眼睛望着前面的路,一个眼神也不给身旁追逐的记者们,表达了她完全静默的决定。
全场静默一秒,但随即,各位以厚脸皮著称的记者们又炸开了锅,追上前,连串的问題又响了起來,主題不外乎,薛少夫人包二夫,她和薛绍的婚姻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之类的。
记者是个聪明的人物,既然在当事人面前问不出问題,那么就转移目标,把焦点放在如歌身边的人身上,如郭似画。
几名记者很是殷勤的围上了似画。
一脸友好的笑意,“小姐你很漂亮啊,又很有气质,和薛夫人是忘年之交吧,那你…”
“滚~什么狗屁记者,一点专业眼光都沒有,有多远滚多远!”
记者讨好的笑容还沒能发挥得上高水远,就被似画小姐一盆冷水泼得哭笑不得。
全部然不知,他们一出口就触犯了似画小姐心目中的禁忌,似画听到那个词就一肚子火气:什么薛夫人,如歌就是如歌,不就是长得像了点么,至于这么认错么,狗屁的记者,狗屁的薛夫人!跟咱们家如歌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总之她不许别人认错如歌,不许别人在她面前提及什么狗屁的薛夫人,更不会让她们有机会见面!她的心里隐隐藏着害怕,不管流传是真的还是假的,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如歌不能和薛夫人扯上关系,要不然后果…
预感告诉她,后果不好。
于是乎,友好的记者朋友还沒有來得及问出口,就被似画小姐轰炮出了病房。
而俊哲态度强硬,对记者,來一个,他一手捞起扔一个,根本无心搭理他们。总之他是不能伤害如歌的,至于记者说的什么包二夫,他很疑惑,也很懊恼,哪门子的事情!真是胡扯!
另一边记者们不眠不休的跟着如歌一路走了出來。
如歌终于不耐烦,站定甩下一句话,“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句话,那就是无可奉告!”
说一句,她又转身强势的朝着黑夜中的方向,那个家走去。
记者驻了足,既然目标已经发话了,那么他们再这样追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毫无收获的,不如想其他办法。
城市的弥红灯闪闪烁烁,如歌呼了一口气,到底那些照片是怎么被放在网上的,难道是那些记者做的?可是记者哪來的她的生活照,而且还有她和似画,俊哲的合照,就连她自己也沒有。
如歌走着,思考着,忽的,一辆黑色,质地光滑的劳伦奈斯从黑色中轻轻滑到如歌的面前停了下來。
黑色的车窗,缓缓的打开。
一张男人的面容从车窗里,一点一点出现在如歌的眼里,温和的眼,挺翘的鼻,不算好看不算难看,不薄不厚的嘴唇,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见到來人,如歌蹙了蹙眉,脑海里闪现一个词陌生人!
于是她抬脚,准备绕道走,嫁给薛绍后,很多经验告诉她,凡是无缘无故在她面前出现的陌生人只能用一个词來概括,那就是:來者不善。
而事实果然如此。
“不想知道你老公和奶奶现在的生命状况?”
如歌刚刚转身,一个中性的男音从她身后响起,隔着空气,传到如歌的耳里。
话音刚落,如歌走得有些急忙的脚步突然顿了下來,心里一阵担惊滑过,随即她又镇定下來,分析着这句话的真假程度,薛绍刚刚送奶奶去医院,怎么可能出事,再说了,薛绍那么强悍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