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与会场相邻,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口的地方,她要下来,他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下来,“趴那吧!我还没背够呢!”看着酒店大堂的人不时有人向他们看过来,雨浠怕丢人,把脸贴着浩东的后背,藏了起来,心里偷偷地笑。
电梯里,一个少妇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守在电梯门口,按着电梯的暂停键。等着浩东背着雨浠进来,年轻的少妇识趣地把脸侧了过去。小女孩却眨着那双大眼睛毫不忌惮地盯着浩东和雨浠看。
浩东冲她挤挤眼。小女孩憋不住了,直接问浩东,“姐姐生病了么?要哥哥背?”浩东笑着说:“姐姐没生病,姐姐在撒赖。”小女孩一脸的困惑,“原来大人也爱撒赖。”
旁边的少妇偷偷抿嘴笑想把小女孩的小脸转过去。小女孩说什么也不肯,别着头看着浩东,继续纠缠着她那个问题。“姐姐为什么要撒赖啊?”
雨浠装不下去了,她把脸从浩东的背上抬起来。她要下来,浩东托着她的屁/股不松手,那边笑呵呵地对那个小女孩说:“姐姐撒赖没有理由,一不高兴就撒赖。”
“哦——”小女孩一脸迷惘地拉长了声音。雨浠面红耳赤地看着小女孩,“因为哥哥做错事,所以姐姐要罚他。”小女孩张嘴刚要继续问,谢天谢地,他们楼层到了。谢天谢地,小女孩和他们不是一个楼层。谢天谢地,走廊里也没有人。他背着她,用房卡开了门。
进了房间,他放下了她,回身看着她一脸的绯红,他打趣地说:“想不到秦雨浠也会脸红,真是难得。”她白了他一眼,想要去卫生间。他一把扯过她。她看见他眼里又露出了那兽性的光,一哆嗦,“我不要。”他抱住她的脸就啃。“你想不要就不要了?”他咬着她的嘴唇,喘息着说:“我背你这么久,你今天一定要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雨浠不得已地推开他,期期艾艾地说:“那你总让我洗个澡吧!糊着一脸的粉,我不舒服。”他移开脸,看着她,上下左右地看,“那我得好好看看。”他用手去捧她的脸,目光在她眉宇间逡巡半晌。忽然,无法自制地,他把她的头揽到了怀里,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她伏着他的胸口,明显地感觉到了他那剧烈的心跳声。
稍许,浩东低低地唤了一声:“雨浠。”她头伏在他的胸口,嘴里应了一声:“嗯。”“雨浠,”他又唤了一声。她继续应。“雨浠,”他唤了第三声。雨浠扬起头,盯着他,嘴里乒乒乓乓地说:“你再这么哼哼唧唧把着我,不让我去洗澡,我掐死你。”
浩东立即展颜大笑,手脚麻利地拦腰将她直接抱到卫生间,“我给你洗。”雨浠意识到了什么,惨绝人寰地叫:“不要。”
卫生间,白色的热气蒸腾着,水流四下喷溅,两条滑溜溜的蛇在水中贴在墙上缠绕。“你放开我,慕浩东,你有低级趣味,你不分场合地点的是吗?”雨浠一边挣扎一边骂。
浩东置若罔闻,他喘着粗气,紧紧贴着雨浠,把它逼在墙角里,上下其手。可惜,她的身子太滑,她那细腻的肌肤像缎子一样,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从他手里脱出去。
几个回合后,浩东又恼又燥。看着雨浠死命不从的架势,他恨的牙痒痒,但是,又不敢太用强,卫生间里地面都是水,他真怕一不小心伤了她。可是,他手上留了劲,她就不好抓了。
末了,他就只好说好听的。“雨浠,好雨浠,你别躲了,我背你走那么远的路,你一点犒赏都没有么?”雨浠不吃这一套,她倔强固执的扭着身子,不让他近身。
卫生间里雾霭缭绕,雨浠脸上滴着水珠,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那浅笑盈盈的眸子都是含着水的,把浩东看的火烧火燎。
抽冷子,他把她紧紧地贴住,去吻她。她甩头死死地咬住他的舌头,他吃痛,抬头瞪着她,她不逊也抬头迎视着他,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他忽然气馁了,紧紧把住她的脸,他凝视着她,柔声说:“雨浠,你知道么?我和很多女人尚过床,可是,从没有一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是你这样的。”
雨浠听的一脸的冷静,脸上是少来这套的表情。浩东忽然抱住了她。紧紧地贴着她的耳朵,他热烈地迸出了一句。“雨浠,我爱你,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之外,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出这三个字。”他越说越顺溜了。“我爱你,雨浠,我爱你。”
雨浠手里的劲松了,力气化为了无形,她听到她自己的心脏那砰然乱跳的声音。那一声我爱你,好像一股清泉徐徐注入她的体内,迅速将她的身子搅热了。
看看身上的小女人浑身松软,气息微弱,浩东心疼了。他把她放了下来。她的身下一软,直直地向地上滑去。他一阵心惊,慌忙出手把她的身子托住,不敢松手了。帮着她洗干净,关了水龙头。擦干自己身上的水,他抓了一条毛巾,将她的头发擦干,然后,换上那条长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抱回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小女人,他去亲她,一边幸灾乐祸地笑:“怎么?我的技术还行么?”她脸色略有苍白地瞅着他,她的身子无力,眼睛却是清醒白醒的。
他脸上的笑容被她的表情立即击的溃不成军。他一下子有点不安了,“怎么了?”他俯下身去拍她的脸。她不动,继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更惶恐了,更内疚了,本来么?她今天紧张了一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