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只要是叔叔柳柳就喜欢就爱护好了不胡扯了至于叔叔跟着柳柳的帐等柳柳醒來再算”说着夙柳柳捂嘴打了一个哈气“唔柳柳累了先睡一会叔叔自便哦”眨巴了两下眼睛抽回那被对方握着的手低头欲脱鞋袜上床榻却被人捷足先登的握住了她的玉足
只见温如玉半跪在夙柳柳的身前伸手捉起那玉足欲脱下那绣鞋
“叔叔我自己來就好”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捉住自己玉足欲替自己脱去鞋袜的男人夙柳柳本能的缩了缩脚她怎么觉得这样有些怪异虽然叔叔很疼她可是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膝下有黄金吗更是地位凌驾于女人之上虽然她不是很认同可是她的叔叔那么尊贵的叔叔怎么可以给她脱鞋就算要脱不也该是她的男人给她脱么
“别动身子不舒服叔叔代劳就好”沒有抬首执着的抓着那欲抽回的玉足慢条细理的脱下那只精致的绣鞋露出了那只裹着丝绸白袜的玉足[
“可是···”动了动脚想抽回奈何力气不够又怕误伤了叔叔不敢真的用力也就是这一个迟疑间一只绣鞋已经脱了下來见此夙柳柳也不再挣扎就那般定定的看着那个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为自己脱去绣鞋再脱去鞋袜是那般的认真是那般的仔细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似捧着珍宝一般
‘啪嗒’一声一滴冰凉滴落在了那捉着玉足的大手之上啪嗒啪嗒一声接着一声一滴接着一滴···
蓦然抬首一双满是水滴的眸子就那般呈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冰凉的泪水灼热着他的手背更是刺痛着他的心
猛的站起身子紧张的抓着那泪人儿的双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素字就那般卡在了薄唇之间
“叔叔···”一个前扑夙柳柳猛的抱住温如玉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深深的埋在他的怀抱之中
“丫头”抱紧怀中的人顺势坐在床榻之上将她圈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更是看似措的拍着怀中之人的后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心中那股仿似下一秒就要奔腾而出的复杂情绪
“叔叔叔叔叔叔···”助脆弱委屈酸涩各种复杂的负面情绪此刻全部暴漏了出來此刻的温如玉就像是孤身漂泊在海上的夙柳柳手中抓着的那唯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抓的那么紧那么的用力仿似用尽了一身的力气似的
“恩···”沒有任何的话语只除了轻应声只要夙柳柳叫一声他就轻应一声只为让她知道他是存在的让她的心有依靠而他那双看着床幔的眸子则是泛着言的痛色与压抑如风暴一般席卷着他的眸海
“叔叔···呜···叔叔···”
“恩···”
“柳柳是不是不够好所以才会被人抛弃才会被人当傻子一样的玩弄···”
“···”
“沒有人爱柳柳了他不爱了他抛弃我了即使我放下一切尊严去祈求他都不屑一顾他就那般情的将我给开了···”
“···”
“为什么不要我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不要我我都不计较他打伤我的事情了可是他为什么不要我···不要我···”
“···”
“我就那般的差吗差到他连一丝情意都不愿再留给我明明之前他说爱我说爱我的···”
“···”
“既然不爱我不要我当初又为什么要招惹我既然不爱我不要我为什么我受伤了还要救我为什么···”[
“···”
一声又一声带着浓重的哭音像是嘶吼却又不似嘶吼看似发泄却又带着浓浓的压抑一声又一声的为什么像一棒又一棒的大锤子一般重重的击在温如玉的心间之上那环绕在娇人儿背后的那双手更是握成了拳头那指甲深深的扎在掌心之上十指连心但即使如此依旧不能缓解那股侵蚀着他心间的疼痛
他多想开口说不是这样的他爱她要她怎么会抛弃她但纵使有千言万语此刻却只能言相对···
渐渐的诉控声不在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那压抑的哭泣声一声又一声呜咽着如困斗的小兽一般
蓝色的衣襟在那泪水的洗涤下湿润了一大片而那泪人儿的呜咽声也随着这湿润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几声抽搭的声音
“是谁让我家丫头这般难受告诉叔叔叔叔替你去教训他或者直接杀了他给丫头解气”感受着怀中之人逐渐变得平稳的气息温如玉深吸了一口气以一个爱护侄女的叔叔该有的愤怒态度有些凛冽的开了口
“不要”听到一个杀字夙柳柳猛地抬起了头本能的反口说道
“丫头还惦念着他”
“沒有只是···”说着夙柳柳移开了眸子她怕被自己的叔叔看穿“只是怕弄脏了叔叔的手更何况哪有人家不喜欢我就杀了人家的道理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哭过之后夙柳柳感觉到近几日压抑在自己心头上的那股气息减弱了一点人也变得轻松了一点
“伤了我家丫头就要付出代价为了丫头叔叔就是做强盗又如何”温如玉说的很是强硬一点也沒有服软的意思好似非要找人家拼命一般
“不要叔叔”回眸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之人“不要叔叔咱们不要再去招惹他好不好就当柳柳从來沒有认识他好不好”
从來沒有认识他
这句话简直必要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至少那样他知道她是对他有恨的至少心里还是惦记着他的可是却是当从來就沒有认识过他这是不是就是说从此两人要相忘于江湖即使对面而过也只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