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在接管茶楼之前练漓跟江承钰就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可能发生的麻烦事。江承林被放了出來;江承业也不会甘心将茶楼恭手相让;再加上江家内院那批牛鬼神蛇有谁是会想要坐看江承钰这三房慢慢掌权的。
不过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到最后练漓也沒想到他们用的竟然是如此滥俗的一招。也不知道这批人是江承林找來还是江承业找來了抑或三姨娘找來的。或许这根本就是他们联手干的。反正当初他们不也联手对付过江承钰嘛。
练漓一边默然思考着脑中极速旋转。然后慢慢抬脚向那群闹事的大汉行去。。
“叫你们老板出來。快。你他妈算哪根葱也配伺候本大爷......”
“几位爷。我便是茶楼的老板不知道我的人哪里伺候不周惹得爷们生气了。”练漓过去恭敬的看着几人。
跑堂见练漓过來了急忙退到一边一声不响。几个大汉摸腮眯眼玩味似的打量着练漓。生像青楼里嫖客看妓女一般的眼神。练漓神经一拌立时就想几个耳光把这些人扇他姥姥家去。忍下这口气她又问:“几位爷喝什么茶。我这就让伙计给你端來。”
“喝茶有什么意思。老板娘我看你长得如花似玉不如陪陪茶岂才更有另一番风趣。”带头的大汉一脸淫笑伸手就要去摸练漓的小嫩手。
练漓退后一步皮笑肉不笑的道:“多谢客官夸奖。只是不知我的美貌比你家中老母如何。”
“你。”突然坐边上的一个大汉怒而起身瞪着练漓。“老大她敢戏弄你。”
“就是老大。我看不如今天掀了她这茶楼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哼。给脸不要脸。我家老大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听说这茶楼是属江氏产业。不知你是江家的什么人呐居然出言如此沒有规矩。不知道顾客的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吗。依我看这江家的茶楼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我看就是仗着是江氏产业才敢如此出言不逊吧。老大我们走。大不了以后永远不进江氏茶楼了。”
...
几人的骂咧声提得老高。生怕大厅周围的客人听不见似的。一边说着几人一边起身向外行去。临到门口还不忘啐一口痰以示不屑。
“几位客官慢走不送啊。”
“三少奶奶。”穗儿见几人走了便上去拉着她一脸为难。
练漓微微叹息:“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自然就走了。不过我不在乎穗儿马上找人跟着这几人看他们究竟是江家哪位贵人的手下。”
穗儿郑重的点头离开了。练漓转身上楼想了想她又回头看着那跑堂。练漓目光一转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计受宠若惊忙道:“小的叫秋凤。因为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就请寺里的高僧赐了个女子名字。说是这样比较容易养活。”
练漓听得一乐。不过男人取女人名在二十一世纪还是比较流行的。她又道:“穗儿常在我面前夸你能干。她一个姑娘出去办事我怕她有危险你愿意帮她吗。”
秋凤一呆。然后急急点头:“小的愿意。小的愿意。为三少奶奶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他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练漓摆手:“那就快跟上去吧。”
细细想來穗儿也十七八了。若真遇到合适的似乎也不应该一直绑着别人在身边。再者自己迟早要离开江家。那时候若是带着穗儿再沒有眼下的锦衣玉食不知穗儿还能不能习惯。还是早些给她觅个良人任她去吧。或许这才是对的。
回到楼上自己的休息室。练漓看了眼堆在自己面前需要自己盖章签字的帐目书本。她叹了口气。原來掌管生意这么累的。也不知道江家那批怪人为什么个个都想夺这权利。这有什么好玩的。天天累得跟牛马一般。还不如做一头坐吃等死的猪呢。
练漓又起身去开了窗户想透透空气。刚一开窗就看到一个黑影在眼前一闪而逝。练漓一愣探出头去外面已然无人。她咬牙冲无边空气喊道:“我知道是你。不过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那么忠心于江承钰为什么现在又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如果你还在想要劝我跟江承钰在一起的话。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我已经决定不再喜欢你了。你现在放心了。以后再不必跟在我身后了。”
大口气吼完练漓甩了窗户。一肚子闷气的坐在小榻上。心里像千百条麻丝在缠绕着。剪不断理还乱。怎一个烦字了得。
第二天。
“三少奶奶。我们查到了。是二少爷干的。”穗儿跟秋凤跑到练漓的个人办公屋中。喘着大气说道。
“江承林。”练漓目光微沉。“就沒有别人了。”
穗儿摇头:“我看到二少爷拿钱给他们还夸他们做得好。还说要他们以后常到我们茶楼來捣乱呢。真是太可恶了。”
“三少奶奶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老爷。”秋凤请示。
练漓摆手:“这么点芝麻小事也要去麻烦公公。我这么沒本事吗。”
穗儿白了秋凤一眼:“就是。这种小事我们三少奶奶一根小指就摆平了。对吧三少奶奶。”
练漓不语。
可是。在接下來的将近一个月中。茶楼隔三差五就会有这么一批混混來捣乱。经常是搞得茶楼鸡犬不宁......
练漓本來好几次都目睹了江承林跟这伙人暗下接头。本想抓他们个正着的。可江承钰偏生不肯。说什么这事幕后定还有主谋。要练漓不要在意这些事。且静观其变。
这天。穗儿倚在放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