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的一声,女子一只纤纤素手压上南宫天宇的薄唇,随即解开了他下颌的穴道,“我是奉命来为你解毒的。”
南宫天宇此刻已经倍受煎熬,腰身之间被红衣女子轻轻地坐上,刚好触到他最难受的地方,就算是再好的理智,再强的意志,也在这刹那间被夺去了!
“你是谁?解开我的穴道,既愿意为我解药,何以要轻纱遮面?”南宫天宇尽管欲念翻腾,但因吃了天月宫宫主的清心玉露丸,所以头脑便始终清醒着,这更让他对每一分折腾都感觉得到加倍的难受。这女子虽然以轻纱遮面,但她的一双妙目让他瞧了一眼,就有种熟悉感。还有她身上的清香,吸入他的臭端,象极了那个臭丫头天月宫的宫主。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是谁,就叫我雪儿吧。因为你中了毒,我只是为你解毒,别无他意。所以,你不必知道我的长相。我可以解开你两条手臂之外的其他穴道。”女子一边说已经一边在他的身上拍拍连声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但他的两条手臂却是没法抬起。
“雪儿?!”南宫天宇被这个称呼瞬间震慑了心神,明知她不可能是宫翡雪,但这么一个称呼已经足以令他心醉神驰,不能自已,心中轻轻颤抖着,一阵阵情潮如惊涛巨浪般滚滚而来,登时便痴了一般,喃喃自语道,“雪儿,雪儿,雪儿----你是雪儿----”他的手抬不起来,但却将头稍稍抬起,下巴抬起,俊美的脸仰起,满眼俱都是渴望和晴欲,更有深深的情意缠绵悱恻,情难自禁,但却又悲从中来。
泪,涔涔而下。
红衣女子在吻上他的薄唇时,同时用一条丝巾蒙上南宫天宇的双眼,低声道:“你让我蒙上你的眼睛,我不许你瞧着我。”
“你喜欢就蒙吧!雪儿,我,我不瞧你便是了。”南宫天宇再也不想问她是谁了,口中只管轻轻地叫着,“雪儿,雪儿---”单单“雪儿”这么一个称呼,已经是柔肠寸断,寸寸成灰。
“雪儿”蒙上了南宫天宇的眼睛后,一时之间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显然地,她对这种事太过于陌生,但听着南宫天宇那么动情地叫唤着她的名字,她也不觉有些沉醉了!他的嗓音低沉婉转,荚杂着丝丝晴欲,暗哑痴心,柔柔泣音,沙沙的男性,魅惑至极!
于是,她俯下去,认真地亲吻起他来,但那动作生涩,象个孩子一样,只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点着,印着,这哪能满足得了此时此刻晴欲高涨的南宫天宇?简直就是令他更难受了。
“雪儿,帮我脱了衣服,快!我好难受!”他想逮到她的舌尖,但她却有些畏畏缩缩的,折腾得南宫天宇更是倍加受折磨。
“嗯,好----吧!”“雪儿”说着,这回倒是利落干脆了些,伸手去解南宫天宇的衣服,手却有些抖颤着。
南宫天宇被她磨磨蹭蹭的的慢动作撩得欲-火焚身,不由得有些睹气道:“雪儿,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一掌杀了我得了,我死而无怨。但求求你!别这么折磨我。你连自己的衣服都还没有脱,又不肯解开我手上的穴道,你这样是不是想让我受尽了折磨再让我死?”
“不,当然不是。我不想让你死,我这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