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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老一少可能两人谁都沒有想到他们之间的见面竟然是以这种状况而展开的,当然了胡匪和李超人的相谈甚欢也确实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毕竟谁都不会想到这位年逾古稀牢牢占据华夏首富地位的老人能够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露出如此赞叹温和的笑意。
要知道纵横商场几十年的李超人可是从來都不苟言笑的,无论是面对家人还是下属,今天的所为可是让身旁的两位李家人都有些吃惊了。
李老爷子屏退了身边的两个后辈,叫來胡匪站在旁边,两人共同向屋内走去,这个动作不光是让苏铭图几人惊的一愣,也让李婉莹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要知道在港岛的年轻一辈,就连得到她父亲称赞的都很少,更别提能够有这个并排而行的荣誉了,这个年轻人在今天又一次的给了她意想不到的惊讶。
“那位半仙,早年我也曾有耳闻过,当时我还年轻,呃。。。。。是对于现在來说很年轻”李超人爽朗的一笑,缓缓前行着说道:“那时我是听华夏一位专门负责修筑的大师提起來的,据他说所这位半仙出道风水界只是昙花一现,经手的局也是寥寥无几,但无一不是惊天风水大局,除了你刚刚所说的以外,似乎长江上第一座跨江大桥的选址和奠基他也曾出手过”
胡匪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到是不知了,在村里时我也只是小时候闲來无事,王瞎子又无人照顾,我便经常过去陪他说个话什么的,偶尔会听他唠唠风水的事,到是并沒有太过上心,就连铺地砖的事还是有次爷爷喝多了他们几个老人闲聊说出來的呢,其他的我基本都很少听说”
照现在來说胡匪有的时候还唏嘘不已,细细想來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似乎都不是简单之辈,当初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拉拉二胡把酒言欢,或者坐在老榆树下喝喝茶水,那时他还小就跟在一旁插科打诨,也沒太在意那几位老人都说些什么,就算听在耳朵里多数也都是不太相信以为这几个老爷子喝多酒耍酒疯。
比如当初自家爷爷有次说王瞎子在京城铺地砖时被累的吐血,半月沒起來床,胡匪那时甚至以为他是在外出苦力当民工被累的呢,哪知道后來才明白对方竟然是受邀华夏高层,去给京城把脉的。
其实不光胡匪迷糊,又有谁能想到那个东北大兴安岭下的小村子里竟然会住着一帮妖孽滔天的老爷子们呢?
进了别墅内部,李超人挥手让其他人都落座,然后拽着胡匪坐在了一旁:“你这小子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浪费了天大的机缘啊,估计你要是学会那老人家的一成本事,别的不敢说,就是在港岛,估计我这宅子周边的那几位都会把你给奉为座上宾的”
胡匪淡淡的笑道:“各人自有各人命,我是不好此道,真是进不了这一届”
李超人赞许的点头说道:“你倒是看的挺开,不过说來你如今的本事到似混的也不错,至少能把我女儿从南非那地方带出來,就不简单”
胡匪呵呵一笑 ,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应该的”
胡匪暗自吐了口气,这话接的简直是太顺了,正寻思怎么才能扯开这个由头,沒想到对方竟忽然冒出这句话來,倒是好让他顺着坡路往下接了。
李超人是何等精怪,纵横几十年的商场恐怕坐在他对面的人眉毛一扬他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脑子里的念头绝对瞒不过他:“怎么?难道你还惦记这些身外之物不成,凭你的本事不该如此俗套啊”
苏铭图几人在一旁摇头感叹,这货真是太丢人了,当着这位面前也敢谈钱,这真亏他能想的出來,也说的出口。
“不俗,这事要是俗的话那您老这一辈子可真就是个俗人了,但是说來,这世上有谁会在您的头顶岸上这么个名号呢?”胡匪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可从來不怀疑我的为人,这辈子穷怕了,生怕吃了上顿沒下顿的,所以。。。。。。我得俗啊”
其实胡匪还有段话沒时候出來,不敲您一笔怎么给那四位在天之灵善后啊,为了您女儿几人,可是有人被拖的永远回不來了。
李婉莹在一旁捂着嘴轻笑,沒料到这人竟然如此有趣,会在她父亲面前哭穷,要是换成别人估计不知道现在得想着怎么显摆才能进入这位的眼里呢。
李超人愕然一愣,轻轻的拍了下桌子,顿了顿后才问道:“你这小子还真是有趣,你这话要是让夏首长听见了,不怕他老人家打你的板子?”
“哦?您知道我外公”胡匪想想就释然了,他的身份在外面虽然是隐秘,但在高层中可就不算了,李超人身为港岛大富华人商界翘楚,必然会在华夏中央留名,估计当初港岛回归的时候他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他是他,我是我,两者不能混谈,我外公看的和我可不是一个层面,咱就是一俗人,天天想的也是俗事”胡匪嘿嘿一笑,舔着脸说道:“钱的事怎么能用这话來形容呢”
“其实说來,这世上谁人不俗呢?”李超人被胡匪这话说的也是一阵阵的恍然,确实,这事要是俗,那他这位首富这些年來岂不是干的全都是俗事了。
李婉莹有些不可置信的晃了晃脑袋,这是怎的,今天这会面也太出人意料了,先是大谈风水,现在竟然又扯到钞票上,这两位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