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航海的生活枯燥而乏味,行驶在茫茫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放眼望去出了偶尔有从海平面上跃起的鱼儿之外,船上的人就只能看见邮轮上那一张张早就看烦的老脸,除此之外沒有一点新的东西。
邮轮行驶了几天之后,时间一长,就连性子淡如水的拉尔斯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其他人更是哀声怨气的耷拉着脑袋,百无聊赖的日子确实难忍。
不过沒办法,船要从太平洋驶入加勒海,到达拉丁美洲之后才能停靠在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地,世界最有名的罪恶之都,哥伦亚。
这个航程远的有些吓人,当初从泰国到达萨摩卡的海盗还要远,胡匪他们不可能选择坐飞机,所以只有一个方案就是从海上走。
几天之后邮轮的夹板上,悍匪的一群人正琢磨着如何消遣这难熬的时光,如果在不找找乐子,估计这帮精力旺盛的家伙们早晚会被憋的发霉的。
对于这帮老爷们來说,所谓的消遣无非就是三样,喝酒,泡妞,剩下的一个就是玩枪。
沒错,玩枪!
邮轮上除了大胡子船长大批的走私物品外,剩下最多的就是军火了,都是李家兄弟从索马里运过來的,除了要方便在旧金山的行动外,其他的军火都要带到哥伦亚去。
罪恶之都这个名字不是白來的,那里就是犯罪者的天堂,局势甚至要金三角还要让人心惊胆颤,大白天的就有明晃晃的武装份子持枪耀武扬威的在大街上闲逛。
这帮被毒品给熏染的眼睛冒光的狂徒们可不会管你是什么有名的雇佣军,还是什么军火贩子,看谁不顺眼就一哄而上,开枪杀人打个喷嚏还平凡,要想保自己的周全当然就得多预备些军火了。
所以军火多,自然就不怕消耗,沒事的时候这班人马就会拽出几箱子弹甩着膀子朝着海面放枪。。。。。。。就是打鱼。
看谁能一枪爆了从海平面上跃起的鱼,这个难度可要打靶子难的多。
鱼时间长了打够之后,一群人又想出了别的玩法,至于怎么玩,可算是花样百出了。
此刻在甲板上各放着两堆散乱的枪械零件和七发子弹还有一个空弹夹,拉尔斯和苏铭图站在两堆枪械零件的后面,旁边围了一群的人,李初八笑眯眯的蹲坐在甲板上,前边放了小山般的钞票。
这厮正眉开眼笑的嚷嚷道:“來來來,买定离手啊,压得多陪的多,一赔三,黑脸的人间兵器对华夏闷骚男,赶紧的,过來赌两把啊都”
“么的,你什么眼光,为什么不是一赔一?你真当爷们腿软不成?”苏铭图对于赔率自然非常不满,一赔三啊,摆明了是说他不如拉尔斯,而且还是差了不止一个层次,这货怎么可能不恼羞成怒,干佣兵的人哪个不在乎这点?
胡匪拍了拍手,制止了苏铭图的牢骚,说道:“腿软不软的得证明出來啊,玩一把再说,让不张眼的人见识见识”
苏铭图灿灿的也不言语,干咳了一声,开始活动手脚,沒办法,刚才赔率一一,拉尔斯已经把李初七给虐了个体无完肤,让李家兄弟几个将他好一顿收拾,这人丢大发了,苏铭图自筹自己最多也就和李初七个平手,至于对上拉尔斯。。。。。。。
“预备”李初八从嘴里舀出抽了半截的烟头唰的一下就弹了出去:“开始”
拉尔斯,苏铭图迅速蹲下身子,将面前一堆的零件迅速组装在一起,拉尔斯的手速非常快,甚至围观的人群只有寥寥几人能多多少少看出一点端倪,剩下大多人都暗自摇头,只能在残影中分辨出他的手和零件,至于组装的动作却是根本就看不清楚。
反观苏铭图,却是明显慢了半拍,速度虽然快,但还是肉眼可见,这厮额头冒着细汗,摆明了已经将水平给发挥到了极致。
拉尔斯组装完枪体,右手抓着弹匣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捻起子弹就开始往里面装,装完最后一颗子弹他调整了下准星,校准下膛线,啪的一下将弹夹就推了上來,然后一拉枪栓起身冲着海平面就“砰,砰,砰。。。。。”连续放了几枪。
打光七发子弹,人群轰然爆发出了阵阵喊好的声音,拉尔斯的速度太快了,从将几十个散落一堆的零件组装成一把完好的枪再到子弹上膛,他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分半的时间。
这个速度,在场玩枪的那些高手们多数都自叹不如,估摸着自己要是上场那肯定也是被虐的份。
反观苏铭图,这时才将将的把子弹给上膛,而拉尔斯那边已经放了七枪出去,这厮无奈的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额就草了。。。。。。”
苏三不满的撇嘴嘀咕道:“额还想草呢,丫的敢侵权
胡匪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怎么着,服气不?腿软不?”
苏铭图不甘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來跳着角说道:“换你们上场一样被虐,少特么的五十步笑百步,拉尔斯那货就是个非人类,人间兵器,谁能干得过他”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就连自认差不多水平的李初一和王屠两人也是自叹不如,这一手他们确实估计要差拉尔斯一成。
拉尔斯难得的咧了咧嘴,笑道:“装枪很简单,放松,提神,努力的想象着那枪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装起來才会像摆弄自己手指一样容易,我的水平还有些差强人意,我见过的高手蒙着双眼手速一样不我差多少”
“还有你变态的?”苏铭图咋舌的说道:“吓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