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又怎么样?我不在乎啊。//”我实在是想不通,墨子为什么会宁愿做女佣也不愿意接受我的人情,“做女佣,那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啊!那就等于做白家的狗,做别人的奴隶啊!”
听到我的话,清寒微微沉默了一下。半晌没有说话,转了一个弯后,清寒才略微蹙眉问我道:
“王勇,你是不是觉得做女佣是一件非常低贱卑微的事?”
我一愣,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清寒侧看了我一眼,有些苦涩地说道:“当女佣的确不是很光彩的事,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非常常见的事呢。”
“哦?”
“王勇,你应该知道,一般的家庭都是由史代夫和守家卫组成的,对吧?”清寒淡淡地问我道。
“嗯。难道不是吗?”我有些迷糊。
“总体上是这样没错。但是实际上,除了‘史代夫’和‘守家卫’之外,还有‘贤值助’和‘家勤女’这两类身份。一般来说,史代夫和守家卫指的是那些互相之间有感情的女人组成的家庭。而贤内助和家勤女则不一样。贤值助一般是指那些能够在事业上能互相帮助的女人,也就是事业型的女强人,那一类的女人事业心很重,对家庭却几乎不看重,贤值助之间互相组居,也纯粹只是为了利益的合作,但是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交流。可以说,贤值助组成的家庭,就是一个小利益集团罢了。”
“至于‘家勤女’,其实指的就是女佣,但是家勤女和普通女佣不一样的地方是,普通女佣和家主一般都是通过工资和合同建立下来的劳工和雇主关系,一旦合同到期了,女佣就可以解除关系。而家勤女,则是终身制的。”
“愿意做家勤女的一般都是家境贫寒,想要依附于大家族的女子。家勤女没有工资,但是家勤女所在的家族必须负责承担家勤女的生活起居,包括吃穿住行。家勤女的地位比守家卫要和低一些,就像古时候的妻和妾一样。一旦做了家勤女,就相当于终身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自己的梦想和未来,除非是家主那一方主动要求开除家勤女,否则……家勤女一辈子都要做下人。”
听着清寒的讲诉,我略微有些惊愕,而我也明白清寒的意思了。
“这么说……墨子就是要做白家的家勤女?”
“对。”清寒点了点头,“果墨子做了白家的家勤女的话,哪怕是她以后后悔,没有白家的人同意开除她,她也没法脱离家勤女的身份。”
听到这话,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家勤女……岂不就是女人世界的奴隶吗?
“这么损害尊严的职务,政府也会允许?”
“没办法啊。毕竟有一些女人的独立生存能力比较差,政府也不可能完全靠国家的资产养育那些生存能力差的女人,所以只能鼓励一些有实力的大家族以招收‘家勤女’来分担压力。当然,虽然家勤女的地位比较低,但是一旦被某个家族招收了,也算是那个家族的人了,不但要更名改姓,而且那个家族是有义务保护家勤女的生命安全的,而且法律也不允许虐待家勤女。只是……虽然法律有明文规定,欺负和虐待家勤女的现象还是非常频繁。在一个家族里,家勤女,经常会遭受其他家族人成员的白眼和欺凌。”
说到这里,清寒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叹息。
听着清寒的讲诉,我狠狠地捏了一把拳头,心里的怒火却是越来越强烈。
那个叫白菱花的女人,居然强迫墨子做身份这么低贱的家勤女,把墨子当成玩具一样玩弄,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绝对不会。
那是一幢金碧辉煌的礼堂式大酒店。甚至比登封市小郡主曾经住过的大酒店还要奢侈,还要豪华,富丽堂皇,落落大方,三十层高的建筑同一座庞大的野兽匍匐在地,面积极大的广场、操场、过道围绕在酒店四周,酒店内甚至还有溪水流泉,假山兽雕,显得庄重神圣。而在酒店的正上方,还有一座高高立起的十字架,同欧式天主教堂的耶稣十字架。
酒店外的广场上,停了十多辆女人世界的高档名车,据清寒说,招收家勤女的仪式虽然相对史代夫和守家卫要简单很多,但是也得请两家的人前来吃顿饭,见个面,这是女人世界里的规矩。
显然,这一次前来参加女佣招收酒宴的都是白家的一些族人,显然都是有点资产的上层社会人士。
看着整齐排列的名车,我有点震撼,21世纪的**丝心态又在隐隐作祟,但是想到我此刻也是身家百亿的大人物了,我就挺足了胸膛,缓缓祂ose是女人世界的名车,酒店的保安看到我们一拨人乘坐着blackose前来,丝毫不敢怠慢就让我们通过了。
停车,出门,我的身边跟随着清寒,阿瓦哈衣、三圣女、小白则是略微跟在身后,还有阿瓦哈衣的那名律师则是跟在更后头。
猩红色的地毯一直从酒店的拱形大门前延伸到酒店的大门口,金色的光芒伴随着阵阵音乐从酒店里传出来,让我恍惚间有种穿越了时空,来到了21世纪的婚礼现场般的错觉。
虽然没有婚礼那么的隆重,但是,却的确有几分的相似。
一步一步,我朝着酒店的大门走了过去,在路上,我接到过小太妹的电话,她告诉我墨子要变成白家的人了,她和清纯妹她们都哭了,至于香涵,则是一直都没有音讯。但是我估计最难过的人,除了墨子,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