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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跟着来拿餐盘的饭店工作人员一起过去,把帐结掉,就打电话给江姐:“江姐诶,我是允瑄呐。[点c]”
江姐很不给面子:“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有事儿就说。你小子一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又有什么事情麻烦姐姐啊?”
我颇有些郁闷:“我的好姐姐啊,难道弟弟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么?”
江姐继续打击着:“诶,你别说,还真真一直是这种形象。”顿了一顿,又道,“有事儿说,我这儿忙着呢。”
我收起玩笑,说道:“姐啊,我过段时间出国了,想喊你一起吃个饭,成不?”
“你要出国?我怎么不知道?去哪儿?”江姐连珠似的发问。
“这不告诉您了么?去韩国。”我回答。
江姐沉吟着:“这样子啊,那雯雯知道么?”
我慌忙说:“没有雯姐应允,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就去啊,您说是不?”
江姐打趣儿:“你小子好歹还有一怕,也还算有救,那就这样子,一会儿晚上你来我这儿,我给你饯行?”
我问道:“那我喊上师兄们和几个发小,行不?”
“成,就这么着。”说完她就挂断电话。
可我的事情还没结束,有分别打电话给周师兄,明侠和几个发小,约着晚上吃饭,然后驱车前往李老那儿。
李老正坐在椅子上拿着放大镜读着报,见到我进来,也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示意我坐。我谢过李阿姨递来的水,对李老说道:“老爷子诶,小子这次来是向您辞行的。”
李老闻言放下报纸,把放大镜放到几子上,拿起茶壶喝了口水:“哦,辞行?”
我应着“是”:“小子要出国了,特地来跟您说一声。”
李老微微颌首,却是没有问我去哪儿为什么去,只是说道:“这样啊,也行,趁年轻出去走走,见见世面也不是坏事儿。”
我又问道:“老爷子,您看您那屋子能过户给我不?这段时间住着也有了感情,以后要是到北京不是也有个落脚的地儿么?”
李老微微沉吟:“也别过户不过户了,反正现在我们一家也用不着那个房子,你就用着。”
我闻言,也不和老爷子客气:“那就这样,我就先使唤着。您老还有什么吩咐的么?”
老爷子此时说教着:“旁的没有,把我和你师父给你写的字带上,记住那四个字儿,时时在心里琢磨着,我也就放心了。”
我受教:“老爷子,我记住了!”向李老告辞,李阿姨把我送出门,我叮嘱李阿姨:“阿姨啊,我也算老爷子半个徒弟,您有什么要使唤的尽管和我说。”
李阿姨点头:“我们也没把你当外人啊,不会和你客气的。(叶 子· )”
我道:“阿姨,您就别送了,如果李老有什么不舒服的,您就给我电话,我会马上就赶回来的。”
李老这儿的事儿了了,还得去向那些故老们告辞。驱车前往明侠家里。
徐老爷子精神矍烁,见到我,笑骂道:“你这猢狲,成天也不见你上门,窝在家里干嘛呢?”
我走到他跟前儿:“老爷子啊,我是医生啊,得救死扶伤。”
他没好气地撇我一眼:“你把老头子当瞎子还是聋子,救死扶伤?你也不怕你师父从棺材里气得跳起来。”
我陪着笑:“医生也是人啊,也得享受生活么。”说着,给徐老递茶壶。
徐老坐在沙发上,接过茶壶问道:“要去韩国?”
我道:“是啊,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瞒您,我得去应我的机缘。”
“哦,知道了。对了,你小子的那个雯姐我会嘱咐人照顾的。”徐老啜了一口茶。
我千恩万谢,拱着手:“您老人家了解我,我这儿就感谢您的大恩大德了!”
“别跟我范贫,你小子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徐老鄙夷地看我一眼,又道:“把你那车牌给她用,还有那小绿本,反正你在韩国也用不着,留给她。”
我道:“这两样有什么用?”
他不可思议地看我一眼:“你不知道?你师兄们没给你说?”见到我摇头,他也摇头解释道:“那车牌除了少数几个地方都能去,路上有人拦的话就直接撞,出了事儿拿你那小绿本顶着。”
我点头记在心里,徐老又说:“把你周师兄的电话留给他,又不开眼的就让你师兄们出面。”
我又问道:“明侠呢?怎么不见他?”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被我关着禁闭呢,等过段时间直接把他扔进部队,也磨磨他的性子。”
我心里不由同情了一下他,这次老爷子看样子是在忍无可忍了,以后他怕是有苦头吃了。“你现在去他房间找他出来,先陪你去看看那些老战友们,然后再去江丫头那儿。”
我谢过徐老,上楼去找明侠。他耷拉着脸,无聊地玩着游戏,见到我进来,也不热情:“你来了?”
我关掉他的显示器:“走,跟我出去转悠转悠?”
他刚想对显示器的事情要个说法,听我要带他出去,慌忙拉住我的手臂:“殷少啊,您老真真是我的恩人,我被老爷子关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我暗笑,又打击他:“你自求多福,听老爷子的语气是要让你进部队?”
他哀叹一声:“是啊,京城徐少以后要从江湖上除名了,啊啊啊啊啊!”
我颇有些同情:“这事儿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