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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李教授给的名片找到他的办公室,我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来“请进”,我推门进去。[点c]
李教授坐在正中间儿的办公桌上,看到我进来,说道:“昨儿竟然忘了留你的名字,坐。”
我看了看他,今天的精神头明显好了很多,然后坐到他对面介绍自己:“李教授您好,我叫殷允瑄。”
他颌首示意知道,说道:“学医多少年了?行医多少年了?”
我回道:“大约12岁就学了,现在19岁,大约行医也是这么长时间。”
他听完很是诧异,我解释道:“我对理论性的东西看一遍就能记住,所以一直是由师父带着边行医边印证。”
他微微沉吟,说道:“你的水平我昨天已经见识了,考试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就定在这个月20号怎么样?有几天的时间你要记一下药物的韩国名字。”
我点头示意知道,李教授又问:“准备进哪家医院?”
我苦笑着摇头:“教授,我师父不允许我以医术牟利,所以我会自己开医馆,诊金按病人的意愿付。您看,我这不是还要靠开饭馆谋身么?”
李教授听完,颇有些肃然,说道:“是这个理啊,医学从来不是用来谋身的手段啊,如果抱着目的学医成就也只能有限啊。”
李教授接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有个病例很棘手,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看看?”
我自然应允,跟在他身后,去到附属医院。
到医院,旁边有医生要给李教授介绍病情,李教授摆手示意先等等,然后转头对我说:“允瑄啊,你也来听一听。”又示意那位医生讲。
我走上前,听起了医生的叙述:“患者35岁,已经感冒将近一个月了,现在神志不清,话都说不了,而且腹部肿胀,热度到了40度,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包括物理降温,可是当时虽然降下来,过后却又热。(叶 子· )”
医生说着,把我们带到病床前。李教授示意让我上手,我也不推辞,仔细端详着病人。这人有些肥胖,基本情况和刚才那位医生说的一样,我翻了翻他的眼皮,眼结膜充血很严重;我带上一次性手套,把他的嘴扒开,舌苔呈焦黑色。我心里大致有数,不过还是脱下手套给他把脉确诊。
我起身示意李教授可以了,李教授说道:“给他们说说。”
我组织着语句,说道:“这个病症是寒气侵入胃部的表现,眼结膜充血是阴虚血旺,舌苔焦黑往往是内寒盛极或者里热炽盛,再结合他浑浊的脉象,应该是腹中充血。”
李教授点着头,旁边在听的几位学生也露出恍然的神色,那位医生问道:“那如何用药?”
我摇摇头:“很容易啊,腹中充血用大黄50克,一剂可愈。”
几个人有些不敢相信,俗话说“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这大黄是虎狼之药,他们不敢用倒也不怪,就说到:“用量减半。”
他们要看效果,喊人去煎药。我倒是无所谓,就陪着他们等,不一会儿看到护士端来汤药,我吩咐道:“先把他扶到马桶上坐着,再给他灌药。”
有几个男学生搭手,帮着帮病人扶进卫生间,护士给他把药灌下去,不一会儿,传来拉稀的声音,明显可以看见他的腹部肿胀消退了些,人也渐渐有些苏醒。我说道:“走,我们去外间说。”
走出卫生间,我又嘱咐护士:“等12个小时,再给他喝一碗,这病就能痊愈了。”护士用眼神请示李教授,李教授微微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又对我说,“走,再去瞧几个,让这帮学生开开眼界。”
我自无不可,点头跟着教授继续走。[ ~]
走到病床前,自有学生拿病例介绍症状:“一月前受寒,帮他用了退烧药,结果热是退了,但咳嗽加重,给他用止咳药,却又发热,还开始说胡话。”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病人50岁上下,一个月来已经折磨得形销骨立,胸部很是烫手,又给他把脉,脉搏倒算是正常,我说道:“用药甘草100克,附子一枚,干姜150克,人参40克。”
有学生主动提问,我解释道:“这是寒气入了心,伤了心气,又几次三番高烧发热,流了很多汗,内里空虚,所以热侵入胸口。这甘草、附子、干姜是四逆汤,你们知道?”见他们点头我继续说道:“四逆汤的作用是散热,加入人参是来凝心气的。”
听完我的解释,有学生情不自禁地鼓起掌,又迟疑地看了一眼李教授。李教授说道:“继续,下一个。”
这次是个70来岁的老叟,前几天患了伤寒,因为年纪大、身子虚医生就用药帮他调理,可在病将将要好的时候,又患了伤寒,这次不管怎么调理,都出不了汗,还一直打冷颤。
我道:“这病啊用不着诊脉,用药人参50克、附子15克、干姜15克、炙甘草3克、熟地15克、当归9克。”
学生记下,我说:“等一等,让护士现在去煎药。”学生们很奇怪,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陪我等着。
不一会儿,护士端来药,给患者服下。服药几分钟后,患者大汗如雨,奄奄一息。护士“啊”的一声,差点把碗打破。我斥责了一句:“慌什么,按这个方子再煎一副。”
有学生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刚刚喝了你这个药,发汗发得那么严重,几乎昏厥,现在还汗流不止,再喝这个药,他的身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