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王安心做她的娘家人,想想自己已经离开已久的母亲心里一直是难受的。

“这有什么为难,婚姻是我们俩个人的事情,关于你我以外的事情,我们没必要在乎。”他还是宽了她的心,不过他说的也是实在话,就连媒体说他性取向有问题他都不在乎,又何况一个与他跟她都无关的女人。

后来她便参观他的房间,怪不得他妈妈对她有意见,哪个妈妈会不吃醋啊,儿子房间里尽是别的女人的照片,还有他们以前的影集也在枕边放着。

她不知道,在他家的书房电脑里,也是他们俩的照片做的屏幕,这么多年都放不下了,一辈子就都给她了。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尤其是莫名其妙的又想起秋同学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她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他的痛,阴差阳错的就那么分开了七年,在她埋怨着努力忘记他的这些年,他竟然每天都这样活着,处处都是她的脸,他怎么会不疼?

“南廷,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她突然也想知道,那些没有她的岁月,他是不是也跟她当时一样的难过,当她在无人的角落偷偷抹泪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在无人的地方难过的沉默着一整夜。

他抱着她,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地蹭了下,眼神里流露着一些忧伤,仿佛一下子穿越回七年前,只是很快他就又笑开,还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并且就要结婚。

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听他这些年受过的苦,听他经历过后此刻暖意骤然升起的脉动。

再也不要有那样的七年,死都要死在一块,她紧紧地抱着他,在他怀里听着他结实的心跳。

突然卧房的门被敲响,谁这么不开眼?

当他们依依不舍的分开,他走过去开门后看到佣人拿着他的手机:“少爷,刚刚你的手机响了两遍。”

他接过落在客厅的手机,然后看了看手机上味接听的两个电话号码,浓密的长睫微微的垂着,遮掩了此刻的心情,只是表情已经淡下去。

佣人已经走了,他看了看还在看照片的女人然后合上门走出去:“什么事?住的不习惯?”

手机那头低低的声音:“占总,没有,没有不习惯,只是想谢谢你,这里实在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那娇滴滴的仿佛被风一吹就会灰飞烟灭的柔软的声音,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小言,不要跟我这么客气,你现在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上班!”声音稍微温和了一些。

暖文站在门口静静地靠着冰冷的墙壁,他仿佛外面有牵挂呢,虚掩着的门缝里传进来低低的声音,她原本只是想去看看他做什么去了,刚刚也没听到下人跟他说什么。

他讲完电话又进来,看到她倚在门口垂着眼想事情的样子似是想到些什么,却只是浅浅一笑:“怎么站到这儿来了?”

牵着她的走到她跟前,用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很柔和。

她稍稍摇了摇头,也像是他那样低低一笑:“偷听的!”然后噗笑出声,之后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淘气!”

他自然知道她不是个偷听的人,但是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抱住她,一下下的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然后缠绵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昂首,把吻加深。

情不自禁的抬手伸到他的背后,修长的芊芊玉指狰狞的压着他的布料,吻在被他加深的时候她也在渐渐地迎合。

一些事情总是不受自己控制,正如那场求婚,他把她逼到毫无退路,他料定她当时不会拒绝,不管有没有徐少校那一场她都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更因为怕那真的是他最后一次的委曲求全。

此刻,她紧紧地抱住他,突然反被动为主动,双手伸到他的脖子搂着他情不自禁的踮起脚尖把那个吻的主动权夺过来,带着些怒气,带着些不快,霸道的吻着他。

他自然能感觉她的心思却也不说破,只是顺着她继续下去,难得她这么勇猛,他怎么能不好好配合,两个人就那么各怀心思的争夺着主动权,最后都气喘吁吁的看着彼此,然后在他破涕而笑的时候她却又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硬是固执地咬破了他的唇。

他吃痛,一下子皱起眉,却只是片刻,她固执敏锐的眸光看着他的表情从温怒到无奈,最后对她笑着淡淡说:“以前帮过我的一个小丫头,我只是回报她一份工作!”

她可是什么都没问,本来就只是想惩罚一下他瞒着她事情而已。

但是他却发觉让她知道比较好,不然以后自己的性福大概没有保证了。

而且真的惹急了她,她现在的脾气已经算好,再严重下去,不仅不会不跟他说话,恐怕连揍他都懒的动了,索性扔着他一个礼拜甚至一个月不管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大学那会儿他们也常常因为某个女孩或者某个男孩而冷战,每次都很少解释,也不是互不相信,但是谁也不喜欢谁的身边有追求者,最后往往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各走各的,然后过了很久才会有人先讲和,往往讲和的人都是他。

“我今晚要回小巷!”她看他一眼,冷不丁的一眼,然后转头到一旁,很明显心里又有个疙瘩。

“宝贝你在吃醋哦!”他也跟着她转头,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笑容绽放在他平时冷漠的脸上。

她本想反驳,转头看他,像只气急的母豹:“对,我就是吃醋怎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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