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洪门的人立刻一拥而上,抓住冲向骆雪的冷潇,而此刻的冷潇眸子里只有方晓晓腿上的伤,他就像被触怒的雄狮,张起最锋利的牙齿撕咬着敌人,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句话在冷潇的身上是彻底体现出來,十几个赤手空拳的人根本不是冷潇的对手。
骆雪看着此刻被触怒的人,小脸也煞白一片,她把手上的人交给身后的手下,“把她带走,立刻马上。”
“大叔…大、叔…救我…”方晓晓忍着疼痛朝着正被缠斗的人喊道。
冷潇听到呼唤声,想赶过去,被围住的他怎么也脱不开身,正是因为看到方晓晓被带走,而让他分神,洪门的人立刻反扑过去,压制住他。
骆雪走到他面前,嘴角噙笑道,“潇哥哥,沒想到这样你都能撑到现在,你就不怕死么?”她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潇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我会心疼的。”
冷潇偏过头嫌恶的躲开她的触碰,轻启薄唇,“潇哥哥从你嘴里说出來让我觉得恶心,骆雪,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他眸子里的冰冷和威胁的话让骆雪顿时一阵不悦,倏地,她却一脸意味不明的瞅着他,道“潇哥哥你想知道今天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吗?从你一开始中我们的埋伏,到你中媚药,再到现在仍然沒有人來救你,你难道就不怀疑吗?”
冷潇轻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他的身边出了内鬼,这一切都是那个内鬼和洪门设计好的,他抿着唇不说话。
骆雪看着沉默的人,立刻也明白这一切他都知道,她扯了扯嘴角,朝着手下道,“把冷当家的带上车,我们现在回去,爹地肯定等急了。”
众人押着冷潇上了一辆豪华的商务车,此刻松懈下來的冷潇,无力感和媚药的热度同时在他体内流窜,他额头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骆雪看着旁边气息越來越紊乱的人,眸子里的笑意越來越深,这个媚药不是一般的媚药,它的时效很长久,不会因为压制就会消失,反而越压制药效越强,除了和女人交、欢,其他沒有别的办法。
她俯身上前,凑近他,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眉眼一路下滑,当她的手抚上他健壮的胸膛时,冷潇脸色立刻阴沉下來,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冰冷的声音让人如置冰窟,“滚开。”
骆雪沒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力气推开她,她就不相信他能忍受得了药性,被冷潇推开的她再次俯身上前,整个身体半覆在他身上。
她要让他明白那个女人能给他的,她也可以,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她也可以为他生一个,她幽怨的吻上他健壮的胸膛,火热的唇瓣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火红,娇躯沒有半点矜持的压在他的身上。
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越丰盈,轻轻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堪,骆雪丝毫不在乎此刻他们现在是在行使中的车子上,纤细的手指动手解着他衬衫的扣子。
冷潇厌恶的想推开身上发情的女人,可是身体却沒有半分力气,身体里的药性被她的撩拨,火一般的灼烧了起來,他咬牙忍着身体的热度,咬牙切齿的吼道“骆雪,你再不给我滚下去,我绝对让你后----悔。”
骆雪只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更大幅度的贴近他,红唇立刻捕捉到他冰凉的唇,迫不及待的解开他腰上的皮带,随即也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行使中的车子就出现轻微的震动起來,前座的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听到后座的声音,额头立刻满布冷汗啊,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差点握不稳。
半个小时后,骆雪娇喘着趴在他身上,而司机不知何时,故意把车速减下來,此时他们的车子已经行至郊区,马路两边是空旷的田野,倏地,四周突然几十道灯光全部照向马路中间的车子,洪门的车子被灯光照的一晃眼,全部踩下刹车,而下一秒,四周的汽车轰鸣声响彻夜空,同时向他们的方向驶來。
洪门的人顿时乱了分寸,沉浸在情、欲里的人,也顿时清醒过來,骆雪整理好衣服,神兽遮住刺眼的灯光,看向窗外,而那几十辆车子已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靠近。
这一定是龙帮的人來寻找他们的老大了,她看着半躺在汽车座椅上的男子,他们的速度还真是快呢,不过他们的老大在她手上,他们能奈她何。
而座椅上的男子看着窗外的灯光,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冷哼一声,猛地坐起身,一点也不像中毒的人,大手立刻掐上骆雪的脖颈,手指渐渐收紧,“姓骆的,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车外面同时也响起此起彼伏的枪声,子弹打在车子的钢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
而此时,车子里的司机看到骆雪被袭,拿出枪准备反击,却在下一秒,他左胸口出现一个血窟窿,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还來不及抬眼看向骆雪,身体就歪倒在驾驶座上。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洪门的人全部都缴械投降。
而车子里的骆雪不停的拍打着脖子上的铁臂,她快窒息了,“潇哥、哥,我是爱、爱你的啊…”
冷潇嘴角挂起一抹轻蔑的笑,一脚踹开车门,把手上的女人扔到地上,吩咐已经在车外待命的手下“把这个女人带回去,记得好好招呼她。”
冷潇立刻想到被带走的方晓晓,他凌厉的眸子在人群中搜索着,朝他的手下吼道,“然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