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都拥有自己不了解的能力和机会,都有可能做到未曾梦想的事情。 ——戴尔?卡耐基
难民营中的一帮黑社会逐渐恢复了势力,慢慢地侵蚀着难民营的管理权,有一天发动了一场混战,死伤无数之后,夺去了难民营的控制权,现在管理难民营的是一个叫郑三炮的大哥。
郑三炮更黑,带领手下不断抢夺难民手中的食物,见到姿色不错的女人更是直接抢来**,或者拉入营部充当起了泄欲的工具,郑三炮手下有样学样,坏事更是做绝,现在的难民营其实就是个人间地狱。
郑三炮没有管理经验,他也不愿管,自己有吃有喝,哪里还愿意去管灾民的死活,只是为了维护灾民的情绪,偶尔在难民营发放些食物。其实现在的难民营等于处在失控状态中,要不是因为难民营外是大量吃死人上瘾的变异野狗群和野猫群,难民们早就出逃了,天灾并**,难民们活的还不如一条野狗。
最重要的是这名哨兵透露了难民营的盐快吃光了,而且难民营的武器也让李宝强吃惊,竟然还有火炮。李宝强心中暗暗担忧着。
“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武器要全部没收。”先前去通报的那个哨兵跑了回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宝强手中的武器。
李宝强细心地观察到了那个哨兵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慢慢走回自己的队员们警戒的地方。李宝强把情况简单地向队员们介绍了些,同时把胖子叫到一边嘱咐了一番,把步枪和十字弩留给胖子们,然后就带着队伍开始进城。
李宝强带领赵小小和女兵们以及第二小队的十名男兵总共二十多人,背着食盐走到哨卡,李宝强示意众人把武器交给哨兵们,武装队员们依依不舍地把苗刀、匕首、梭镖交给了这些哨兵。
胖子和一小队留在哨卡外面远处留守。看到李宝强们走进了难民营地,胖子和几名队员没有带武器,慢慢溜达到哨卡边上,散了一圈烟,就和哨兵们套起了近乎,扯起了龙门阵。
凭着胖子多年在bbs上混出来的三寸不烂之舌,一会就和那些哨兵们混成了哥们,胖子又拿出几根野狗腿,竟然在哨卡旁摆起了烧烤摊,一会那些哨兵们就被香喷喷的狗肉吸引住了。
李宝强和赵小小带领着二小队和女兵们,二十多个人背着一小队转交给他们的食盐,在那个领队的哨兵带领下,慢慢警戒行进着,同时打量着这所难民营。
眼前真是惨不忍睹。破败的房屋里,乱七八糟的窝棚里,出出进进的都是破衣烂衫、面成菜色的灾民,灾民们也或者惊恐、或者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群全副武装的队员们。
路边一个窝棚门口站着一个衣服破旧但是打扮妖冶的女人,凑到李宝强面前,“这个大哥,玩一次吧,一次一个馒头,很便宜的。”赵小小拦住了那个女人,狠狠地盯着她。
接着往前走,不断有女人毫不羞愧地招呼着李宝强和男队员们,“大哥玩玩吧,一次一个馒头,窝头也行。”队员们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是饥饿让这些女人们丧失了自尊,李宝强无奈地带队跟着哨兵往前走,那个哨兵倒是习惯了,一路上伸手摸着那些女人的身子,占着便宜。
慢慢接近了难民营中心,这里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集市,人头耸动,人声喧哗,仿佛回到了从前繁华的都市一般,但是仔细一看,竟然让李宝强等人愤怒起来。只见几个跪在地上的男男女女还有小孩子,满脸菜色面无表情,地上纸片上写着:“一个小孩十个窝头。”
集市上,倒还是有卖东西的,有几人在卖一些铁棍子、刀子、匕首和破旧衣服之类的东西,看的人多只是买的人少。倒是一个窝头摊前围了一堆人,都在闻着刚出锅的窝头的香味,忽然有个饥民乘其不备,突然抢下填到嘴里吃着跑开。
在将被追到时,那个人就把鼻涕、唾沫弄在食物上,弃置地上,买主追上来对其一顿痛打之后,也便放弃了那被弄得肮脏不堪的食物,但是还是有几个人围了上去,伸手就抢那个烂窝头,根本就不管有多么的肮脏就往嘴里扔。
此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传到了李宝强的鼻子里,一个角落里一群人正在围着看,李宝强也凑上前去,一看竟然惊呆了。一个长相颇为和善的男子在煮一锅肉,还高声叫着:“香肉啊,卖香肉了啊,一个馒头换一块,一个女人换十块肉了啊。”
“香肉?什么是香肉?为什么还要用女人换?”赵小小奇怪着问着李宝强。李宝强忍住愤怒向赵小小低声说着,赵小小听完李宝强的解释,肚子一阵恶心吐了起来。
“香肉就是人肉,女人的肉。”李宝强解释着,因为李宝强和女兵们曾见过松岭镇煮食小孩的场面,所以现在都愤恨地想上去杀了那个男的,最后李宝强和女兵们还是忍住了。
赵小小听了,一下子忍不住张嘴吐了起来,那股特别的香味现在闻起来是那么的恶心。赵小小这一路走过来,满眼都是毫无秩序的状态,被饥饿驱使的人们,仿佛又回到了一个“野兽般的世界”。
赵小小的精神意识开始混乱起来,曾经温情脉脉的世界中,维系人心的传统lún_lǐ:道德与礼仪、亲情与怜悯统统都荡然无存。这难倒是来到了原始社会吗?
队伍离开这恶心的场所继续往前走,这时,一个一头乱发,胡子拉茬的男子抱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虚弱地走到李宝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