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耿靖阳改得这套内家心法,可是正宗的道家无上心法,适合于任何武功套路,比青云门的可是高明的不止一点两点了,早上老爷子他们得了高兴的不得了,一时也就拉着他左问右问得,耽搁得久了点,才使得他被柳露抓了个正着,不然他早就梳洗过了。
耿靖阳被柳露拽着往耳房去,见媳妇边唠叨着边帮着自己洗漱,心里暖暖得,想起老爷子收到那套内功心法时说的话,不由得很是感动,是呀没有露儿这些可是不会有的。
一想这,耿靖阳怕着日后老爷子问起来穿帮,忙对媳妇道:“露儿,今早我已经将那套心法教给了老爷子和大哥,我说这是你家的藏书,被我无意中发现得,你们家人不懂才没练习。本来老爷子不肯要,说怕是你家祖传的,我就对他说是你自己偶然在旧书摊得来的,当时是当成古书买回来研究的,也刚好是看不懂,才拿来问我的,这才被我发现了,万一老爷子问起,你可别说漏了。”
柳露没想到自家的相公还有编撰的能力,不过这事本也没什么,遂笑着道:“你不会说,这只不过就是套养身呼吸法呀,也不值什么,编这么多也不怕漏了。”
耿靖阳很是无赖地搂着媳妇道:“这有什么,我可并没有说谎,这本来就是你的,这么大的好处不得让人知道,等以后你同妯娌们有了点什么不快,哥哥们也得想想当初得的好处不是。”
柳露还真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意思,你说这人想得可真够远的。她心里还是感动的,知道他这可是为了自己,不然他一硬直的汉子何苦饶这个舌,不过这话也有点扯。遂没好气地笑着道:“你可真够讨巧得,这要让哥哥们知道,不得寒了心。他们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你倒好,一早就算计开了嫂嫂们。”
耿靖眼看了眼没心没肺的媳妇,无奈地解释道:“你是不知道这枕头风的厉害,哥哥们总会娶妻生子的,到时万一出个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如今这事多少让他们心里有个数,碍着这事多少要多想些,也就不会冲动地做了些什么,伤了感情,这也不是算计。而是为了大家好。”
柳露确实是没想那么多,毕竟她可是没经历过那些个宅门后院的龌耻,但也知道夫君这是为她好,这份心,她是要受得,遂笑着拉了他的手,检讨道:“好,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了你。对了,你这趟出去,可跟爹和大哥商量过了。”
耿靖阳也只是解说给她听,并没因她的话生气,见她问起其他的,也就顺着转了话头道:“昨晚就说过了。大哥刚好休沐加上请了假,要在家几天帮着爹将秋收应付过去,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事了,你只管好内宅,对爹和大哥的吃食上点心就行了,至于文氏就先当成亲近的女眷来处理,等有了确切的说法再说吧。”
昨晚听了柳露听来的话,现在耿靖阳对文氏的事可是有点不放心了,越发觉得自家大哥那人品找个什么女人找不到,非得找个麻烦一堆的人,心里也是埋怨上老和尚了,想着找个机会同大哥聊聊,最好别找这样的麻烦女人回来。
这么一想,倒是记起昨晚老爷子的交代,忙又对柳露道:“爹昨晚说,文氏的身体让你给调养着,老和尚算出来,那文氏本因为年岁大了没有子女缘,可是因着你就有了变数,所以爹只得让你给调养了,这事文氏自己也知道,你尽管驰为不用顾忌。”
柳露还真没想到,这事后头还有这么一出,也不知这老和尚凭什么就认定了她能成事,好像老和尚自己也会医术而且还是满朝皆知的那种,自己不治要她来治可真是个奸的,很是不满地道:“这叫什么事,他如何知道我会治病的?这万一我治不好,可怎生是好,方丈不是也很厉害吗,可是给治过?”
耿靖阳听了皱眉道:“爹没说老和尚知道你会医,不过倒是说,这是卦象显出来这缘法,至于老和尚自己治没治疗过,他倒不知道,也没问,想来是治过。不过老和尚因送了这文氏来我们家,可是给了很是诱人的报酬呢,他让你以后将药铺里的成药送一份去寺里,说是煎药也蛮辛苦的,这日后病人用成药方便。”说完笑了起来。
柳露听了这话到真是高兴了起来,她对自己的成药还是有信心的,这老和尚免费给自己打广告还是可行的,也就不计较被他算计这茬了,有点兴奋地道:“看来他是知道我要开药铺,以为我请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夫才如此的,不过真真的这礼可是大了。”
耿靖阳听了媳妇的话,觉得所谓给文氏看病,必定是这么个原因,也就越加地放心了,乐呵道:“没事,老爷子和方丈可是过命的交情,老爷子都接受了,你就安心吧,你那些学徒可是上手了,这万一要往寺院送药,可是量不浅呢。”
“嗯,这几个还算聪明,再有几日也就不用我看着了,不过这几人不太爱说话,都显得拘谨了点,可怜见的,要是日后能放开点,气氛自然就好了,也有利于她们学习,互相切磋总好过一人闷头做得。”柳露略带遗憾地道。之所以有点遗憾,是因为柳露想起了在现代时,她们所里攻关科研的时候,互相之间常常调侃以慰枯燥,这样还能使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对做事很有帮助。
耿靖阳看着调皮的媳妇,苦笑道:“她们都是当初按着培养暗卫的要求来得,说笑大概是不会得,不过这以后人都是你的了,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