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诗冷冷的说:“你不是已经做了换心手术吗?怎么还一副病泱泱的样子,别以为装成这副柔弱的样子就能吸引男人,说不定哪天陛下就会对你产生厌倦呢。”
“你嘴怎么这么贱?”苏慕很不高兴,粟宁可真能忍,如果换了是她,早就发作了。
“呵呵……”粟宁轻轻一笑,认真的说,“女人若是改变自己去讨好男人,那就真的悲哀了,爱情不是做生意,不是把商品包装得精美一点,男人就会对你喜欢多一点。人生漫长,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光鲜亮丽,总有一天,我们会老去,会变丑,身体会走形,那个时候,你还能用什么留住男人?”
听到这些话,沈诗诗的眉头皱了起来,眼中有些不悦,但是很快又扬起眉头,冷笑的说:“这就对了,这才是粟宁!我的对手是个睿智精明,一点不吃亏的厉害女人,可不是个柔弱的病美人。”
“谢谢夸奖。”粟宁抿唇微笑。
“不用客气,你值的。”沈诗诗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桌上,高傲的说,“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我先走了,婚宴就不参加了,反正我看到你和陛下恩爱的样子,也吃不下东西,别浪费了。”
“谢谢你的礼物,慢走不送。”粟宁目送她离去,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她,“记住,要牢牢守好殿下哦,说不定哪天,他会被别的小妖精迷住。”。
“那个小妖精是你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大家都循声看去,帝修罗穿着白色镶金边的西装礼服,雍容优雅的走过来,笑容可掬的看着沈诗诗,沈诗诗呆呆的看着他,即便在这一刻,他还是这么吸引她,可是,他的笑意背后却隐藏着一缕寒意,让她感到莫名的慌乱,她回过神来,尴尬的低着头,“陛下,我只是跟王后开个玩笑。”
“哦?”帝修罗看向粟宁。
“沈小姐是来祝福我们的,顺便送礼物。”粟宁扬了扬礼物盒,嗔怪的说,“别这么严肃,人家只是开个玩笑,把宾客吓到可不好。”
“嗯。”帝修罗微笑点头,“谢谢你的礼物,宴会快要开始了,这里不方便留客。”
“我知道,我先走了,再见。”沈诗诗深深的看着帝修罗,可他的眼里只有粟宁,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进了休息室,沈诗诗收回目光,唇角扬起凄凉的苦笑,准备离去……
“沈小姐!”粟宁突然叫住她。
“嗯?”沈诗诗微微偏着头,等待她将自己的话说完。
粟宁看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女人的价值取决于一个爱她的男人,女仆若是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她就是最高贵的公主,相反,公主若是遇到一个不珍惜她的男人,她就会卑微到尘埃里。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要当公主还是女仆??”
沈诗诗心头一颤,是啊,她本来是个比公主还要高贵的千金小姐,可在帝修罗面前,她总是这么卑微,她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卑微?
也许学会真正放弃,才能让自己高贵起来。
这么想着,沈诗诗高傲的扬起下巴,快步离开,走出后门,微风迎面拂来,带着清幽的花香,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着灿烂的阳光,唇边绽放了迷人的微笑,总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将她变成真正公主的男人……
“沈小姐?”一个声音传来,沈诗诗转眸看过去,是e国总统迪塔斯。
“总统先生,没想到您也会前来参加这场婚礼。”沈诗诗感到很意外。
“政界利益牵扯不清,有些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的。”迪塔斯摊了摊手,自嘲的说,“不过现在表面功夫已经做完了,我已经打算提前离场,反正也没胃口吃这顿喜宴。”
“哈哈,跟我想的一样,我也打算走。”沈诗诗爽朗的笑道。
“那不如一起吧。”迪塔斯看了看周围,用手掩着唇,低声说,“趁贝儿和保镖们没有发现,我想偷偷的溜走,去海边兜兜风风,吃海鲜。”
“我正有此意。”沈诗诗喜出望外,没想到迪塔斯跟自己如此投缘,竟然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连计划都一样。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迪塔斯拉着沈诗诗往停车场方向跑去,沈诗诗跟着他一起奔跑,笑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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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花坛边,迪贝儿看到这一幕,感到很意外,没想到跟父亲投缘的人竟然会是沈诗诗。
简的长心。她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裙子被花枝勾住,她眉头一皱,伸手想去解开裙子,却又被那荆棘刺到,她收回手,嘶了一口气,不敢用力去扯,怕把裙子扯坏了,又不敢叫保镖,怕被人发现太难堪了。
“贝儿公主,你怎么了?”杰瑞正好路过,看到这一幕便走了过来。
“我的裙子被勾住了。”迪贝儿指着花丛边。
“别急,我帮你弄好。”杰瑞蹲在她面前,细心的整理裙子的蕾丝花边,那些荆棘小刺也刺到他的手,但他却浑然不知道疼痛,继续整理。
“你不疼么?”迪贝儿好奇的问。
“我是军人,皮厚肉硬,这点疼算不了什么,就像蚊子叮似的。”杰瑞抬眸冲她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整理。
迪贝儿看着他认真细心的样子,唇边微微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云云,别乱跑!”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迪贝儿下意识的看过去,穿着一件白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