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罗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升华到最激烈的时刻,狂野的火龙就像一只困兽在激烈的叫嚣,只想找到发泄的方式,他的理智渐渐模糊,烦躁的厉喝:“怎么还不来???”
“殿下,我来了!”迪贝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精致的高跟鞋踩坏了一地的紫玫瑰,走到温泉岸边,正准备弯腰去脱皮鞋,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伸过来,将她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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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宁……”帝修罗一边吻着迪贝儿,一边呢喃着粟宁的名字。
迪贝儿突然就怔住了,原来他把她当成了粟宁,她的眼角滑下耻辱的泪水,僵-硬的躺在那里,任由帝修罗俯在自己身上热吻,已经没有回-应的动作。
“殿下呢?”这时,lily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迪贝儿回过神来,立即紧抱着帝修罗,故意叫-得很大声,就连不远处驻守的佣人都听得很清楚。
刚刚下车的粟宁清楚的听见这些声音,只觉得心如刀割。开莱面停。
“殿下正在宠-爱贝儿公主。”丽莎女官轻声说,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粟宁。
lily皱着眉,低声安慰:“粟小姐,你今晚身体不适,要不,我先带你去客房休息吧。”
“好,谢谢。”粟宁微笑点头,看似毫不在意。
lily扶着她,一步一步向大殿走去,听着迪贝儿放肆的吟-叫声,她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可是她却反复提醒自己,粟宁,要笑,要笑,一定要笑。
这一刻,粟宁突然想起了龙千尘,她终于能够感同深受的体会到他的感受,那天他静静坐在书房里,听着她和帝修罗缠-绵-欢-爱的声音,当时的他,应该也像她现在一样,一声一声,就像有把刀子捅穿自己的心脏。
今天的帝修罗对粟宁有多么残忍,那天的粟宁对龙千尘……就有多么狠!
粟宁低着头,眼角终于忍不住滑下一滴泪,滚烫得烙人。
lily怜惜的看着粟宁,轻声安慰:“粟小姐,别伤心了,殿下服了药,已经失去理智,也许,他把贝儿公主当成您了。”
粟宁轻轻的笑了,高傲的扬起脸,走是旋转楼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这滴泪,不是为帝修罗而流!
……
迪贝儿远远看着粟宁走进了大殿,唇边勾起得意的冷笑,只要今晚成为殿下的女人,她就有更多的筹码得到殿下的心,粟宁,你敢跟我斗,等着瞧!
迪贝儿收回思绪,双手不停在帝修罗身上抚-摸,想要献上她炽烈的热吻,帝修罗却烦躁的避开她,他没有丝毫耐心再去做前-戏,不耐烦的扯掉自己和迪贝儿身上最后的障-碍,准备进-入迪贝儿。
“殿下……”迪贝儿红唇微启,吐息如兰,娇-媚诱-人的看着帝修罗,身体像蛇一样扭曲着,期待帝修罗的占-有。
帝修罗昂-扬的火龙都已经抵-在了迪贝儿的花朵前,由于一种惯性的动作,他的手撑在迪贝儿头顶,不小心压下几朵紫玫瑰,花径上的刺扎疼了他的掌心,他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那片紫玫瑰,再看看身下的人,突然像触电般退开。
“怎么是你???”帝修罗惊愕的低喝。
粟宁和lily同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过去。
“殿下,我……”
“滚”帝修罗焦躁的捂着额头,他的头都快要爆炸了。
“殿下……”
“滚滚滚”帝修罗突然大发雷霆,挥手拍打着水浪,像发狂的野兽在怒吼,“粟宁呢,她在哪里?”
粟宁心头一颤,原来他真的把迪贝儿当成了她,而且在关键时刻收住了弦。
“殿下,粟小姐就在大殿,她刚到。”丽莎惶恐不安的禀报。
“叫她马上给我滚过来”帝修罗发狂的厉吼。
“是是是。”几个女仆连忙去叫粟宁。
“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殿下……”迪贝儿急得哭了。
“贝儿公主,殿下弄错了,您快上来吧。”丽莎急切的劝道。
“啊”迪贝儿抓狂的尖叫,大哭的爬上岸,丽莎拿了条浴袍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扶着她离开。
“你看,殿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lily欣喜的说,“殿下平时风度翩翩,温文而雅,对女人更是谦谦有礼,今晚这么没风度,完全是中了药性的作用,你赶紧过去吧。”
“可是……”
“粟小姐,殿下请您立即过去。”几个女仆连拉带扶的把粟宁拖到了温泉边,然后迅速离开。
粟宁紧紧皱着眉,站在紫玫瑰花田里,离温泉三米之距的地方,复杂的看着帝修罗,他坐在温泉池里,烦躁的捂着额头,浑身上下就像被火烧了一样赤-红赤-红的,手臂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身下狂傲的火-龙已经顶-得老高,把浴巾都撑成了一个帐蓬。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帝修罗移开手,睁开眼睛,幽冷的盯着粟宁,“下来!”
“这里刚才有别的女人浸泡过。”粟宁不仅没下去,反而向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皱着眉,“脏!”
“你胆子真大。”帝修罗站起身,迈出温泉,一步一步向粟宁靠近,他如火般赤红的身躯在月光的浸浴下显得充满了野性。
粟宁惶恐不安的后退,害怕的看着他,紧张的说:“我,我身体不舒服……”
“那么,你是想让我宠-爱别的女人?”帝修罗继续逼近。
粟宁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如果她说是,必然会触怒他,而且,他箭在弦上都为她忍住,她也不能说出那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