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就不能等两天再走吗?"
汽车站内,茉璃看着站在车门口处的闪闪,有些不舍的说道,明明前些日子她们还一起参加了联谊,刚刚她却突然接到她要离开的电话,来不及有任何的考虑,慌乱的便从慕家别墅冲到了汽车站,看到的,却是等候在车上,一连落漠的闪闪。
"对不起茉璃,我爸病的很严重,我妈说我这次一定要回去。"
闪闪拉住茉璃的手,很心痛,很不舍!
在她也以为自己会留在这个城市一辈子的时候,命运真的跟她开了一个大的玩笑,她必须对走,即使没有父亲的病重也一样,她有她自己坚持的秘密,有她一定要离开的原因。
"到了家里一定要给我来电话,如果需要钱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嗯,我会的,你放心我到家第一个就是联系你。"
虽然不舍,但结果闪闪还是坐上了离开的汽车,汽车开动的哪一刹那,闪闪真的有一种想要冲下车的冲动!
她的朋友,唯一的朋友,给她留下牵挂的地方,恐怕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个看着她,一脸邪笑的俊逸男人,这次竟然真的是要离开了。
眼眶里的泪水被强压了回去,转头,把视线在窗外闪过的景色中挪了开来,却没有发现,跟在汽车后面,哪一辆黑色的奥迪。
顾寒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千算万算,还是跌在了许允涩这个女人身上,都怪他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以为她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一脸的茫然,他就真的相信了,司徒闪闪会真的不在她哪里,结果看来……他还是失算了。
原本在许允涩的家里走后,他便想打电话撤掉布在哪里的眼线,只是没有想到,他的电话还没有打过去,那边的电话却提前打了过来,当他听到闪闪在哪里走出来后,他有了一瞬间的呆愣,却只是因为这一瞬间,让他直接冲着路边的大树开了过去。
他人没死,却撞晕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在去医院的路上,而周围,却全是顾家的那些保镖。
要说顾寒澈打不过闪闪,哪是因为他对她一是不敢下手,怕伤了她,二是因为闪闪打他,却是用了全力,他手拳平平,所以不是闪闪的对手,可是对于眼前的这几个保镖……很不幸,不敢动手的,却是他们这些人。
因为忌惮顾寒澈身上的伤,还有他的身份,所以顾寒澈很容易就抢了他们的车,把他们一个个从车上赶了下来,而自己,则一踩油门,直接向汽车站冲去。
顾寒澈摸了一把被鲜血挡住了的眼睛,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前面的大巴,拼命的按着手里的喇叭,整张脸已经快被额头上流下来的血遮住,鼻隙间,他甚至可以清淅的嗅道血腥的味道。
司徒闪闪……
顾寒澈用力的咬出这个名字,脚下的油门,却是越踩越深,也许是因为头上的伤,让他开始神智有些模糊,也许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太过气愤的原因,总之,明明要靠近前方大巴的一瞬间时,车子总会一顿一顿的缓慢下来,最后,在车辆稀少的高速公路上,顾寒澈的车子因为没油,终于停了下来。
看着前方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大巴,顾寒澈愤怒的砸着面前的车把,只到头上一重,一股无力感快速的袭来,眼前,也顿时被一片黑暗所取代。
闪闪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回到家的时候,迎接她的不是司徒妈妈大声的斥责和叫吼,也不是司徒爸爸装做一脸严肃,却实际上,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憋屈样子。
"妈……"
闪闪看着躺在病床上安静昏睡的司徒哲时,整个人都傻掉了,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都强壮的能打倒十几个壮汉的父亲,此时会如此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她几乎连家都没有进,就直奔了小镇的医院,本以为,他们只是和她开一个玩笑,却没有想到,老天爷竟然真的是在耍她。
"小声点,你爸刚睡着!"
司徒妈妈走过来,小心的阻止了闪闪接下来的话,一把扯过她的身子,拉着她向病房的门外走去。
闪闪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房间内的身影,心里竟然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离自己而去,哪个总是对她吹胡子瞪眼睛,却一句狠话都舍不得说的父亲,他和司徒妈妈不一样,不会大声的吼她,不会时不时的拿着锅碗飘盆的去打她的屁、股,这样的司徒爸爸,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慈父,她没有办法做到,一下子放开。
"妈,我爸他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出门,闪闪便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司徒妈妈的手臂,满脸紧张的说道。
"你这孩子,都多大了,有什么好哭的,你爸只是和人家比武,自己不小心摔伤了,有什么啊,以前摔的比这个惨的时候多的是,过两天,还不又是活蹦乱跳的,医生正在给他做全身检查,等出了结果再说。"
相对于闪闪的伤心和担忧,司徒妈妈却表现的一脸的从容和淡定,但在她躲闪自己的视线里,闪闪还是看出,事情不可能会像老妈说的这么容易,如果真的没事,司徒爸爸的脾气,一定不会继续待在医院里,而且司徒妈妈那要强的个性,闪闪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果然,很快她们两个就被主治医生叫了去,坐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四周到处都是被存放在这里的病人病例和片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