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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柔软中带着凄凉,“是你不肯放我,宁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了,你却让我放手。你说,这是何道理?”
她眼微湿,慌忙避开,“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颊贴上她的面颊,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记得,即便是记得不全,却是记得我的,是么?”
青衣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笑笑道:“真不记得了。”声音薄凉。
肖华侧脸过来,看了半晌,突然身体离了她,将她衣衫一抛,又飞快地重新将她拥紧,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隐隐透出颤巍巍的一点嫣红。
她胸前一酥,身体微颤,忽地软了下去,“别这样,放手。”
他不但不放,将她揽得更紧,不容她挣脱身去,唇离了她,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咬了她胸衣系带,慢慢扯了开去,系带一松,胸前唯一的那点遮掩,随之滑下,她只来得及轻轻一挣,胸前湿濡濡地一凉,又被他实实地噙住,轻吮慢咬。
青衣双膝顿时发软,明明决断地远离他,身体却不自觉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觉到温暖。
将他揪开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话刚问出口,脸就红了。
他抬脸起来,低头戏笑地看她。“我怎么?”
青衣脸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这话也说不出口,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过去,轻贴了她的耳,低声道:“我爱极你那会儿模样。想再看看。”声音湿濡诱人。
声音入耳,象有一团火从青衣脸上直接滚过耳根,再滚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扭着身想逃,裙下一凉,竟被他褪去里裤,他硬硬烫烫地已经顶了上来。
大吃一惊。越加挣着想脱身出去,然她越是挣得厉害,他竟越是往里挤,竟被他生生挤了进去,痛得一缩。
他痛得也是微微一抽,皱了墨眉。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忍痛往前一压,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间,倾身而上,吻住她张口欲骂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转动,睁着眼凝视着她的眼。等她眼里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里一进。
她一声低呼,声音却被他尽数吞下,发出的残音断断续续地如同呻-吟娇喘。
他呼吸一紧,想她这许久。哪里还再忍得,没有任何挑逗技巧,任着性大进大出。
她身子虽然单薄,但终究是经过长期苦训的人,体质非寻常千金小姐可比,却也有些受不得他这般任性索要,偏又脱身不出去,越挣扎,交合处传来的酸麻越加难耐,到得后来,浑身上下无处不软,只得扶了他宽阔的肩膀,任他胡为,随着他起起伏伏。
他可以行军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可以与人三天三夜与敌人肉搏血战,象是有用不完的体力。
这般捧着她,只觉得她轻得如同叶片,唯恐一放手,她便随风飘去。
双手紧抠着她的臀瓣,将她尽可能地分开,狠命地刺入,直到与抵得她最深入,不得再入,那不安的心才会略为踏实。
他知道,他握不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偏偏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微风吹过,带着他的发拂过脸庞,丝丝地痒,却丝毫不能减轻身上不断增加的热意。
到得后来,身上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眼前只有让她沉迷的眼,他身上滚滚传来的热意,再便是不断吞噬着她的理智,一波高过一波,不知何时是尽头的快意。
这地方虽然僻静,但终究是楚国公府,他再无谓,也不能当着他人做这事。
也不敢过于任着自己的性子,无休止地索要。
见她受不得了,便尽数泄去。
能这么让她清醒着,这么允他一次,他心里的满足远远高过身体上的满足。
见她**后懒懒地合着眼,靠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息,胸口不住起伏,一下一下轻挤着他的胸脯,刚刚褪下的**又再燃起。
然他只是在她面颊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唇便滑向她的唇,辗转轻吮,而身下不再有任何动作,静等**过去。
忽然有人声传来,“老太太,二小姐就在那边。”
青衣陡然一惊,猛地睁开,飞快地扫了眼眼前神色一凛的肖华,再低头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她身上衣裳被他剥得七零八落,无法避体,一双雪白修长的小腿还搭在他臂间,腿间湿湿濡濡,仍与他不曾分开,只轻轻一动,触到他那物,便如蚂蚁爬过,痒得钻心。
俏脸涨得通红,看见窗口,里头好象有人晃动。
这模样从假山后跑出去,再跳进窗,可就被里头的人看着正着。
她向来是有主意的人,这会儿却慌了神,重看向仍紧搂着她的男人。
他从容淡定,在她臀上轻拍了一拍,安慰她别怕。
然这举动过于亲昵,更让青衣羞得无地自容。
肖华嘴角微勾,唇边牵出一抹笑容。
青衣狠狠瞪他,眼里还带着**余韵后的湿润,一双眼如同被水浸过的黑宝石,而微撅着的唇瓣,被他吮得微微红肿,艳得如同盛开的花瓣。
明明带着恼,却让人瞧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再按了她好好地再来一回。
他暗叹了口气,轻吻了吻她的唇,没有立刻逃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