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旻和元宝回到了车里,那处风水局的问題是解决了,这的确让张旻心头一松,可是心中种种疑问却随之而來。
那个将风水局重新摆好,救了大家的人究竟是谁,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为什么自己的匕首还有包里的开山刀会在他手里,想到这些,张旻不由的一阵头痛,辨不得清。
张旻坐在座位上,突然想起來了什么,随口问王永军:“你看到还有什么人下车了。”
王永军迷茫的摇了摇头,张旻继续问道:“那你看看你包里的开山砍刀还在不在。”
王永军听到张旻这么问,便拉开了自己的背包,一阵搜索,王永军面色不好的看着张旻说道:“小哥,您别逗我了行不,我知道您这身手好,可是别拿我的砍刀啊!”
的确,想张旻想的一般,王永军身上的砍山刀也被那人给拿了去,张旻心中有所定计,再次问王永军:“你沒见到有人出去,可是元宝身边的那个女的呢?”
被张旻这么一问,王永军猛然醒悟,的确,那个女的去了哪里,那个女的上车时非要给张旻和元宝饼吃,闹起了一阵风波,这让王永军对那个似乎是回家探亲的女人颇有印象。
王永军一呆,有些结巴的说道:“是啊!那个女的呢?可是我沒看到她下车,难道,她也是鬼。”
张旻撇了撇嘴说道:“不是鬼,但是确实够神秘的,咱们的刀估计在她那里。”
王永军和元宝同时一惊,元宝在张旻提到那女人时就已经开始心中起了些许疑惑,这么一点,元宝也是一惊,的确,先前在车上颠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自己东西的人肯定就在自己身边。
张旻说完自己心中也是一阵思考,那女的在起初张旻就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张旻也沒多想,加上一路颠簸,张旻也是颇为劳累,自然就沒有再上心此事,可是等上了车,见到元宝旁边空着的座位,张旻不由的想了起來。
“娘的,旻啊!咱们还吃了她给的饼子,会不会药死咱们啊!”元宝心中有些害怕,想起來自己当时贪嘴还吃过那女人递过來的饼子,不由的问起张旻。
张旻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害咱们,要是真的想害咱们,何必还要救咱们,只是那个女的究竟是谁,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这就让人弄不懂了。”
元宝听到张旻的分析,点了点头,张旻脑海中回想着那个女人的样貌,可是不知为何,那个看上去平凡沒有任何特点的女的,张旻回想时脑海中总是无法浮现那人细致的面容,她究竟是谁。
张旻叹了口气,看了这件事情自己是想不明白了,便对元宝和王永军说:“她沒有恶意就行,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大半天的车要坐。”
王永军本就是在睡梦中被张旻等人叫醒的,这时听了张旻这么说,眼睛一闭,立马睡了过去,张旻也闭上了眼睛,修养片刻,元宝心眼粗,自然也不会多想,就这样,一车人逐渐的进入了睡梦当中。
早上,元宝揉了揉眼睛被外面的一阵吵闹声给吵醒,元宝见到外面天光刚明,自己身边的张旻不知去了哪里,元宝迷迷糊糊的起身,走出了车厢,远远的,元宝看到了前方滑坡处有一群人在忙碌,同时,元宝也看到了张旻的身影。
张旻有早起晨练的习惯,今天自然也沒有耽搁,张旻晨练了一阵便看到了那司机所说的施工队了处理滑坡事宜。
张旻站在一边看着,可是有点奇怪的是,张旻看到施工队将露面的土方清理了以后竟然上了那处活埋地,将张旻和元宝原來所见的那几棵槐树给移到了崖口。
他们为何会知道将槐树移向那处漏口,张旻满腹狐疑的走了过去,看着那施工工人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要将这槐树移去那里,堵住风水局。”
“什么风水局,有病吧你,沒什么事回你的车上去。”张旻莫名的被施工工人凶了几句,但是从其中,张旻明白这些人并不知道什么风水之说,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受了谁的意思这样去做,张旻就不得而知了。
元宝在这时也走了过來,拍了拍张旻说道:“他们知道个甚,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张旻摇了摇头,对着张旻笑了笑。
路通了,张旻和元宝自然再次上路,只是这事之后,给张旻的心里留下了各种无法解释的故事,一路上张旻思索着可是却沒有丝毫的头绪。
直到下午,张旻等人终于下了车,王永军所说的那个村庄还远,并且沒有通车,看着有些晚的天色,张旻便决定在这镇子里暂且先休息一夜,明天再去那村子里。
元宝和王永军自然沒有什么意义,几人就这样,落脚于这处镇子当中。
张旻等人在镇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什么看着好吃点的饭馆,沒办法只能在一家很小的穆斯林面馆吃饭。
吃饭间张旻和元宝,王永军讨论着明天去那村子里的事宜,可是现在却有件事情压在张旻等人心头,手中沒有武器,王永军可能还沒有这样的感觉,但是经历过上次的艰险的张旻和元宝深知一把武器对自己的重要性。
张旻已经不强求能够搞到一把如同那边匕首一般的利器,但是就连自己包里的那把砍刀也被那人拿去摆了阵,这让众人心头不由的一沉。
可是就在这时,吃饭的张旻和元宝猛然看到王永军突然面色变得古怪了起來,王永军双手握拳,脸色憋得通红,元宝伸手拍了拍王永军问道:“兄弟,你这是咋了,谁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