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问題。”别伦点头,看向桑博道:“有劳桑博大师了。”
桑博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走到两个原石前,并沒有立即开解,而是看了一阵,眉头不由得皱了起來,在他的眼中,这两个原石并不算很好,里面有翡翠,但也绝对不可能达到冰种,他顿时不明白,为什么双方会因为它们而做出如此豪赌,
不过桑博也算高人,在这缅甸公盘里,见多了龙国有钱无处花的老板,所以虽然心中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在观查了片刻之后,他便将地上的打磨机打开,拿起一块原石在上面擦了一下,
看着桑博的举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被擦过的口子上,尤其是三个豪赌的老总,目光就像恶狼一般,死死的盯着那个口子,
“沒出绿。”不知谁说了一声,蒋明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擦一下就出绿,那他输的危险就大了,不过他的心还未放下,随着桑博拿起原石再向着打磨机靠去而再次提了起來,
这一次桑博不再是擦,而是切,直接抱起原石,将一角对准了打磨机,
见此,赵辰脸色一变,急声道:“等等。”
桑博立即将那及将挨上打磨机的原石拿开,扭头看向了赵辰,虽然脸色平平,但却目光中带着不高兴,
解石者最怕就是有人突然出声打扰,有时可能因为对方的突然出声,打扰解石大师,使其手抖,弄伤玉肉,
赵辰自然也知道这个原因,一感受到桑博那带着不善的目光,他赶紧对着其拱了拱手道:“对不起桑博大师,我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題,需要先问下蒋总,因为这有可能关系着赌局的胜负。”
“有事快问。”桑博冷冷的说了一声,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在龙国都很有身份,但再有身份那也是龙国,还管不到缅甸來,
赵辰看向蒋心国,道:“蒋总,刚才我们只说了赌这两个原石开出一千万欧元的翡翠,不过我突然想到,如果在解石的过程中,里面的翡翠受到损坏,导致翡翠价值受损,这该怎么算呢。”
此言一出,桑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赵辰此时问出此话,明显是对他的技术不相信,当场他便将原石放下,冷冷的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就别请高人來解石吧。”
“桑博大师。”别伦一急,赶紧上前劝说桑博,却不想,旁边的云志和龙潮一根本沒有理会桑博的离开,反而云志也问了起來:“赵辰刚才说的不错,虽然损坏翡翠的事情很少,但并不表情沒有,俗话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们还是得先将这件事说好,免得一会儿说不清。”
“既然说了翡翠的价值,如果遭到损坏,当然只能算解出來之后的价值,损坏了,价值也就沒了,那算起來还有什么用。”蒋明玉冷笑道,他可不傻,自然要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
云志与龙潮一早就猜到蒋明玉会如此选择,也沒觉得奇怪,如果蒋明玉选择原石里的翡翠价值,那才会让他们感到奇怪,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解石吧。”云志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桑博,桑博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边,并不过來,见此,云志直接看向他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道:“兴玉,你來吧。”
云志已经进入珠宝行业几年,这缅甸公盘他也來了两三次,要进入翡翠行业,赌石高手和解石高手那自然是必不可少,
也许在解石一道上,他的人比不上桑博,但只要小心一点,也绝对不会出现损坏翡翠的情况,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桑博來不來帮他解石,
“是,云总。”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自云志身后走出來,向着原石走了过去,见此,别伦与桑博都脸色一变,尤其是桑博,老脸都涨得通红,这简直就是赤*祼祼的打脸啊,
可惜东西是人家的,人家找谁來解石,那是人家的自由,至使至终,人家都沒有开口请他來解石,他也不可能找人家说事啊,
“哼。”桑博气得满脸通红,一声冷哼,带着满天的怒火,转身而去,
别伦张了张嘴,却最终沒有说出话來,
兴玉,名叫吕兴玉,他是云南人,家里的父亲便是一个解石高手,从他就跟着学,他的手艺一点都不差,在当地还很有名气,同时对赌石也懂不少,云志的珠宝公司成立后,便将他给聘了來,这么多年,还从來沒有解坏过翡翠,
虽然吕兴玉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高手,不过一想到这其中还关系着一个惊天豪赌之后,他还是紧张不已,刚将原石拿起來,额头就开始冒冷汗,要知道这其中可是关系着几十亿的赌资呢,一但不小心弄坏了翡翠,使其价值大跌,让云志他们输了,到时就算将他全家卖了也赔不起啊,
“别想其它的,你就与平时一样将这两块原石解出來就是。”赵辰走过去,拍了拍吕兴玉的肩膀,笑道:“要不我來帮你。”
“多谢了,不过还是我自己來吧。”吕兴玉有些勉强的笑了笑,但随即又担心拒绝赵辰而惹得他生气,连忙解释道:“这两块原石都不大,两个人反而沒一个人方便。”
“那好,你就自己來吧。”赵辰笑着点了点头,
吕兴玉将额头的冷汗抹掉,定了定神,这才伸手将刚才桑博擦了一下的那块原石拿起來,小心的在原石的另一个地方也擦了下,
“还是沒有出绿。”众人都摇头,吕兴玉此时反而进入了状态,并沒有因为众人的叹息而受到影响,在看了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