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那雄啾啾,气昂昂的样子,着实让我一愣,感觉就像是敢死队里出来的,颇有几分《捉鬼敢死队》里面的那气势。不过这次是要倒过来,不是我们去抓鬼,期盼那鬼别来找我们的麻烦就行了。
王子文把那瑞士军刀拿在手上,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就准备跳水,那棺材老头看到他这样子,一脸的黑线,显然也是被王子文这动作搞得相当无语。就在王子文离那水滩上的石头不到五米的位置硬是被那老头一脚踢了回来。
还没等王子文反应过来,那老头一把把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王子文一看这阵势立马的把自己的下裆捂住,叫着:“你想干什么?我是绝不会从服你的,你得到我的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的!你这老变态!……”王子文说着还是一脸的痛苦。 我暴汗,不知道王子文在往哪方面想去。不过我也看不懂这老头没事干嘛把王子文按在地上,猛的一看还真以为是像王子文所说的那样。难道真的像王子文所说的那样这老头是个老变态!
我迅速的把这种恶心的念头打掉,不能让我自己乱想下去,不知道还能想出什么东西来,不过王子文这家伙还真是够无耻的,连这种让人无比恶心的话都想的出来,并且还叫了出来。此刻我看见那老头的脸彻底的黑了起来。我想如果不是老头还顾及着自己是长辈的面子,不然现在王子文不是挂掉也就差不多了,估计王子文还是第一个人用这样的话来骂老头。
我在一旁看着老头伸手在王子文身后的那背包里摸了半天才找出一个东西出来,然后才放了王子文,王子文立马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一看他起来我就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着他,此时他也知道刚才无耻的话语是有多么的可恶,不由尴尬的笑着。而那老头则是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只是盯着他从王子文身后的背包里掏出的东西,透过微微的灯光我可以隐约的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就是我和王子文一开始从背包里发现的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小瓶。小瓶里面装着是一种不知名字的紫色液体,如果不是老头再次把它取了出来估计我永远也不会在想起来,老头对着那瓶紫色液体的看个不听,原来刚才老头在王子文身上的背包掏了半天的东西就是这个东西,望着棺材老头那凝重的眼神,看样子这紫色液体还真是有些不简单。
白黄的灯光照耀在那紫色的液体上,有种魔性的光芒,老头此时把那瓶子的盖子打开,用手指粘上那紫色的液体,然后把他涂在自己的眉心印堂的那块地方,在我和王子文的目光之下,那层紫色的液体突然的消失不见了,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眉心之处那层紫色液体是自己深入那皮层之下。老头干完这一切,把那瓶紫色的液体递给我,意思明显是让我学他的样子,把这瓶子里的紫色液体也抹到自己的眉心处。
我看着这瓶东西迟迟的没有动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但那老头看我迟疑的表情解释道:“这是乩隗的精血,是克制阴灵的东西!”我点点头,照着棺材老头刚才的样子,把那紫色的血液涂在那眉心之处,一种冰凉舒服的感觉传到我的大脑,然后经过全身,这是一种无法描绘出来的奇妙的舒服的感觉,王子文看着我那舒服的神色,立马的把那瓶奇怪的紫色血液涂在自己的眉心处,顿时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听着那惊人的惨叫我浑身的毛孔都被他叫的张开来。
我立马的不爽的骂道:“叫什么东西,你妈死了啊!”
“我妈死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叫过,尼玛的,怎么这么烫,还痛的狠!”王子文发疯般的怒吼着。妈的我只是骂了一声他妈死了,没想到他妈还真死了。不过他后来告诉我,他妈没有死,只是抛弃了他自己,对他来说也等于死了。不过还是觉得他挺败类的,连自己的娘老子都骂了
烫?痛?听着王子文那杀猪般的嘶叫,看来也不是在说谎,我朝他的的眉心一看,还真是没有说谎,他那一块都烧的有些红了起来,用手一摸还有淡淡的滚烫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抹了那紫色的液体之后是一种冰凉的舒澈之感。我们抹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啊,难道是说王子文的身体对这东西过敏,或是有什么地方与我不一样!
老头也被王子文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吸引过来,我知道这老头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的不知道有多少倍,或许他能知道这里面的原因!不过让我不自然的是,他一直朝我盯个不停,棺材老头的眼神像两把光刀,看的我实在是不舒服。不对啊!让他感到奇怪的事情应该是王子文那烧红的眉心啊!为什么盯着我看个不停,各种不解的心里在我脑海里转个不停。
突然一个激凌,让我还想到一个事实,莫不是有问题的事情不是王子文那烧红的眉心,而是我那种舒爽的感觉。或许真的是这样,好久之后,那老头叹了一口,准备走开着说道:“有滚烫的感觉是自然的反应,没什么事的。”王子文听到这句话立马放松了心情,但那种被火烧的感觉仍然让他难受的过不掉不停的喊爹喊娘的,听完老头的话我就明白了,看来有问题的地方就是我的身体,根本不是王子文身体过敏的问题,老头那句话也让我想到了他的下一句话,如果没有的就是不正常的反应。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这老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我叹气了,列车上他第一次看见我就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