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让人觉得要有鲜血流下來,恶心的感觉随之而來,只是沒有那种浓郁的血腥味。
那空荡荡的眼眶好像有一抹火焰,看的众人心如火烧,焦躁难耐,特别是那仍然存在嘴角的诡异笑容,不得不让众人惊心肉跳起來。
我看着天上的鬼月亮,让我联想起古代的一种剥皮的刑法,但是现在被剥的是一颗头骨,血淋淋的,我看的差点吐了出差,立马的回过头,怎么也不愿意在看那变成血淋淋的头颅。
回过头來,看着那池子,突然脑子炸了了下來,那池子发生了奇异的惊变,只见中间的那根黑色的柱子缓缓的沉了下去。
接着是一股古怪的声音,那是机关发动的咯咯吱吱的声音,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下,乃至整个九角星的下面都有一个巨大的机关。
突然有人大惊了一声:“看……地下。”这时不用他说,我也早就发现,自己的脚下是一片半透明的地板,应该与那些晶莹的建筑物用的一样材料。
但是此时,竟有一条条黑色的线条以中间那个黑池子为圆心朝着四周蔓延出去,足足有二十条之多,宽有手掌宽左右,黑线的速度极快,转眼间,黑线直接从我的脚下穿过,快速的蔓延了一下,就像快速前进的动车组一样。
不知道那黑线的尽头是哪里,但是最让我担心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我朝着中间的黑池子望去,那个塔状物已经彻底沉入到池子的下面,看不见一点他的影子。
“遭了,那定海剩针潜逃了。”王子文突然大叫,我有种暴汗的感觉,王子文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估计是把这根柱子想成了猴子手里拿的那根棒子。
不过其他人根本就沒有听到他的叫声,都被脚下的现象吸引住了,看着看着我突然知道了怎么回事,那黑柱子的体积不小,如果沉到池底,肯定是增大了池子里液体的体积,多余的液体必定是会被挤出池外,脚下的那些线条就是多余的液体从特殊的通道穿过,我自己默默的点了点头,很是认同自己的想法。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设置这样一个机关,这是远古前的遗迹,也许也只有建造它的人才知道。
机关咯咯吱吱的声音并沒有就此停留下來,而且声音渐渐变的诡异,像什么东西在嘶叫,很凄凉,突然脚下传來轻微的震动,我一惊,觉得有些古怪,立马的向后退了一步,刚才所站的地方又是一阵抖动,突然那块地面沉了下去,留下了一个小洞,有水桶粗,我大吃一惊,心想要不是自己跑的快估计现在就不站在这里,而是掉进那个洞里,我一下想到里面是一堆堆的毒蛇,我腿一下就软了。
其他的地方也有人惊呼,看來不止我这一个地方出现这样的洞,王子文现在还站在我先前的那个位置的旁边,突然大叫一声,然后立马的朝着身边的洞口里望去,估计他以为我掉了进去,我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王子文一下跳了起來,戒备的看着自己身后,看见是我后,才放下心來,但又立即紧张的问道:“喂,你怎么上來的。”
我疑惑的说:“妈的,幸亏老子的动作快,不然真的掉了下去。”
王子文一下摸了摸脑袋,也是疑惑的说道:“不对啊!那我刚才怎么看见有个影子掉了下去,我还以为是你呢?给我吓死了,咦……不对,那个影子是谁。”王子文突然紧张了起來,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我认为王子文眼花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
这时,突然出來一阵阵痛苦的声音,我和王子文抬头一看,便见到一大群人都蹲爬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我和王子文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迅速的朝那边跑去,也沒有时间去管王子文最后看到的那个黑影是谁。
來到那群人面前看着他们,都是一脸的痛苦,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我看着他们的肌肉都有种痉挛的状况,之后,我赫然的发现这群人都是白面书生的那一群人,他们突然盯着白面书生,露出惊恐的样子,其中还有一个用手指着白面书生,眼珠子要爆了出來的感觉,然后,他便死了,死后仍然睁着那双眼睛,显然是死不瞑目。
接下來沒过几秒钟,其他几个人都先后挂了,都是睁大眼睛死前恶狠狠的盯着白面书生,死后仍然恶狠狠盯着白面书生,看着他们那种样子,犹如恶鬼,我想这群死人会不会真的变成恶鬼。
白面书生至始至终都是冷静的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沒有一点的表情,看着那些死前因不干而变成的恐怖面孔,白面书生沒有流露出一点的害怕,我知道他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怕,这群人的命运踏进这里就被注定,因为他们就是來送死的,我想起了瘦猴对我说的话,他们不过是來送葬的,永远沒有机会翻身。
不知道白面书生用了什么方法使这些人刚好到这里才死,而不是在路途中间死去,王子文惊恐的看着白面书生,也许是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小白脸的心是这么狠,一下就杀了二十几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但是看见那个死者死前所做出的动作,已经不用怀疑。
王子文有些惊恐,他看着白面书生,突然朝后退了几步,看着王子文小心的动作,我并沒有嘲笑,因为我和王子文还是一个普通人,杀人是犯法的,是要陪命的,所以我们这些人天生的就对法律感到恐惧,但是有一天,一个人在你面前一下杀了一群人,那样的感觉是什么,变态杀人逛,不是,这里不是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