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戏,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艳舞,还搞得那么神秘兮兮。游局长在心里暗自好笑:如果不是想着借机套出有关高长江和婷婷的踪迹,才懒得到这种地方來看艳舞表演。当即不以为意地接道:“蛮牛,我真的还有事情要亲自处理,确实不敢再耽搁。”
原本跟着应奎來这边,是不想扫应奎的兴,借机可以探出高长江的信息,但现在看來,应奎兴致勃勃,找不到机会插话,而且单思华在外面也等得心急,游局长便萌生了退意。
如果是呆在这暗无天日的沉闷空间里观看这样低俗的表演,对游局长來说,简直是浪费时间。
应奎拉住游局长的手臂,不依不饶:“游局长,既然进來了,就要玩得尽兴,不能半途而废。再说,像你们那样上班的,都可以自由安排时间,还是看完表演在走,说不定后面有你喜欢的。”
对应奎的苦苦挽留,游局长感到有些乏味。甚至觉得好笑:“蛮牛,这种表演我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你一个人也可以慢慢欣赏。”
听到这话,应奎面露难色道:“游局长,不是我一定要留你,你现在想出去也不行的,必须得等到节目结束的时候,才可以出去。”
“啥,还有这种事?”游局长对这样的说法闻所未闻,自己想出去,谁还会拦住不成?想必是应奎想挽留自己,故意找的托词,当即有些愠怒。转念想到女儿的事情还沒有解决,单思华也还在外面苦等婷婷的消息,游局长不便发作,叹息一声接道:“蛮牛,说实话,对这些我真的不感兴趣。”
“游局长,不是我故意要留你,这个真的沒办法。”应奎苦着脸接道:“刚才我们进來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是刷卡进來的,这个小圆桌俱乐部也只是针对白金会员开放,里面的节目都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东西,通常在开始以后,都必须等到结束才可以出去,这也是为了有人使坏。”
听到应奎的解释,游局长不禁有些动容,接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中途都不能够出去吗?”
“对,出去必须要从刚才刷卡的地方,但这个时候那道门已经关闭,沒有办法打开。”应奎耐心解释道:“所以只能够等节目结束才可以刷卡离开。”
原來如此。游局长沒有怀疑应奎所讲,像这样的地方确实也需要这样的配置。但应奎的话明显也带有欺诈的成分。试想,如果有这样的规矩,为什么不事先告之,要等到进來以后才说清楚,这不是摆明要把游局长困在里面吗?
游局长隐隐觉得,应奎执意带自己來这种地方并不仅仅是欣赏表演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具体却也说不上來,不禁有些后悔随应奎到这种地方來。
后悔之余,游局长只觉有些气恼,但也不敢和应奎彻底撕破脸皮,怕坏了单思华的大事。不管怎么说,应奎也算得上市区一个个响当当的人物,沒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他翻脸。
在婷婷的事情沒有解决之前,一切都得忍耐。游局长暗暗告诫自己:为了单思华能够顺利解决要家的事务,必须要全力配合单思华的行动。说到底,他还指望靠单思华和女儿之间的特殊关系,要单思华替女儿教训那个得寸进尺的小白女婿,替他出一口窝囊气。
不便发作的游局长只得强压住心里的怨气,接了一句:“那这个节目要搞到什么时候?”
“沒有多久,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应奎故作神秘的接道:“反正已经进來了,就放开心玩个痛快吧,等下还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还有一个小时,只能苦等。游局长暗暗叹息,对应奎所说的意想不到的快乐并不是很理解,但也不想去细究,只盼着快点出去。
从最开始的好奇中逐渐清醒的游局长想到单思华还在外面苦等他的消息,不禁有些如坐针毡,寻思着怎么也得得给单思华道个醒,告知他这边的情况。
这样想着,游局长便提出要去方便一下,应奎也未加阻拦,并指明卫生间所在的方向。
游局长來到卫生间,不禁长呼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编写了一则短信息,大意是说,他和应奎现在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可能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够出來,希望单思华耐心等待。
编写好信息以后,游局长翻出单思华的号码准备发送,这才发现手机沒有信号。便又走到卫生间外面,依旧是沒有信号。应奎从远处察觉到这一幕,随即走过來解释道:“游局长,不用打电话,在这里面所有的电话都沒有信号的,这也是小圆桌俱乐部的老板设计好的,同样是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
“这个小圆桌俱乐部的老板是谁?”游局长在暗暗佩服老板的心思细密之余,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在市区好歹也去过很多高级的娱乐场所,居然还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地方,看來这个老板应该來头不小,背后一定有个很大的靠山。
“老板是谁,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他们说,在整个市区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你想想看,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可见这个老板隐藏得有多深。”应奎接道。
游局长听得无名火起,纵然有满腹的怨气却也无法发作,只盼表演能够早些结束。但事与愿违,表演还沒有结束,新的节目又來了。
就在游局长懒洋洋地无心欣赏节目的时候,一名只着一条丁字裤的女孩子手托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一些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