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四的名字,唐副镇长的脸上明显露出讶色,嘴唇动了动,却沒有说出一个字,
唐副镇长欲言又止的表情被单思华看在眼里,心下暗道:游局长已经说过这个唐副镇长和金四的关系不错,看來两人之间肯定有渊源,
一定要抓住这层关系,就从这里打开缺口,
暗暗拿定主意,单思华淡笑着接了一句:“唐副镇长,请恕我冒昧,实在是因为形势所迫,才不得已找到你要你帮忙,希望你能够伸出援手,”
“你认识金四吗,”唐副镇长沒有理会单思华的请求,反问了一句,
这下轮到单思华为难了,该怎么回答呢,
如果说认识,那么就要说出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如果说不认识,又不知唐副镇长会有怎样的反应,
沉吟片刻,单思华咬咬牙,脱口说道:“这个金四我早就认识,那个时候我们都在鱼塘那边劳动过,但自从出來以后就很少联系,”
“哦”唐副镇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意识地望着单思华圆圆的大脸,接道:“那你知道金四现在是做什么的吗,”
“听说过,好像都是些伤天害理的非法勾当,”单思华一鼓作气地回道,
唐副镇长苦笑着摇摇头:“你错了,金四并非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他虽然在做民间高利贷这些违法勾当,但却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就算不小心留下什么证据,也会找人替他顶罪,”
“唐副镇长,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单思华不解地追问道,
“我就是想告诉你,金四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放弃,把这些事情交给警方去处理,叫你朋友赶紧报警,”唐副镇长接了一句,
难道金四可以一手遮天,
听到唐副镇长的回答,单思华气不打一处來,暗暗骂了一句,
在不清楚唐副镇长和金四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之前,单思华还不敢把这句话骂出口,
想到游局长在电话里的叮嘱,单思华沉住气,继续请求道:“唐副镇长,就是因为不好对付,所以我才想请你帮忙的,麻烦你看在游局长的份上,帮帮我这一次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游局长抬出來压人了,
唐副镇长沒有急于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单思华圆圆的大脸足足有20秒钟,经过思想斗争后,终于发出一声叹气,缓缓接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帮那个高乐高的朋友吧,”
听得出唐副镇长已经妥协的语气,单思华大喜过望,赶紧应道:“唐副镇长,高乐高那个朋友并不是特别重要,我这么费力想要找你帮忙,是因为另外一个可怜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唐副镇长脸上的表情瞬间丰富不少,呐呐反问一句,
单思华收起喜色,认真地回道:“唐副镇长,这样吧,我先给你讲一个关于这个女人的故事,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帮忙,你看这样好不好,”
唐副镇长饶有兴致地点点头,继续紧盯着单思华圆圆的大脸,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说实话,高乐高的童老板和我沒有丝毫的关系,只因为我的朋友帮他看场子出了麻烦,我才出面去帮忙的,童老板被打死以后,我也劝我朋友放弃,或者直接报警,但我朋友把我带去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童老板的情人老婆,”
唐副镇长有些不解:“什么叫情人老婆,咋就把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
“因为这个女人先是童老板的情人,后來才做了他的老婆,”单思华耐心地阐述道:“按道理这些问題我都懒得去管,毕竟这种属于别人的私生活,”
“拗不过朋友的央求,我答应去见了童老板的女人,也就是叫童嫂的女人,和你一样,最开始我也是劝他们去报警,让警方來处理,可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说了关于她和童老板的故事,”
接着,单思华将童嫂如何与童老板认识,以及童老板把高乐高的场子生意留给她作为养老的资本,等等这些童嫂所讲的情况,原原本本地给唐副镇长讲了一遍,
末了单思华补充道:“听完童嫂的介绍,我突然之间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也明白了我朋友为什么不愿意放弃,想方设法都要保住高乐高的场子,”
听完单思华的介绍,唐副镇长陷入了沉思,单思华沒有追问,而是替唐副镇长倒满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饮料,
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能打扰,否则适得其反,
大约过了一分钟,唐副镇长端起热茶轻轻呷了一口,悠悠吐出一句话:“这个女人真可怜,”
“那唐副镇长是准备帮我们搞定这件事情了,”单思华忍不住接了一句,
面对单思华充满期盼的眼神,唐副镇长淡笑着接道:“这样吧,在我答应帮你们之前,我也讲一个故事给你听,是关于一个男人的故事,然后你再决定要怎么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
“嗯”单思华重重地点点头,同样对唐副镇长接下來的话充满期待,
不用说,唐副镇长接下來该会提及关于金四的情况以及和她之间的关系,而着恰恰是单思华今天晚上最想了解的情况,
“说起我和金四的关系,可以追溯到上一个年代,那个时候对自由恋爱大家都还持排斥的态度,所以我和金四的恋情是不敢公开的,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也让我们很苦恼,”
唐副镇长的话令单思华满脸震惊:“你和金四是恋爱朋友关系,”
此话刚问出口,单思华又觉有些不妥,这样显得很不礼貌,
唐副镇长似乎已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