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单思华回来,大家都暗自松了口气,纷纷围上来问长问短。
小雀打断众人的询问,回答了单思华的问题:“我去协助调查的时候,说了童老板被害的经过,他们说现在好不能公开结果,要我耐心等待。”
“在询问了被打砸的情况后,有个人对我说,童老板生前还欠了别人巨额债务,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高乐高才被打砸,并暗示我把童老板所欠的债务还清。”
“这么说,金四是在里面有人,想通过这些软硬兼施的手段,逼我们就范,把高乐高的场子拱手相让出去?”童嫂忧心忡忡地接了一句。
“应该是这样,金四一方面明着叫手下的人来打砸场子,一方面又让上面的人给我们施加压力,让我们两头为难,这一招确实毒辣。”顾城冷静地做出总结。
耗子一步走到面前,大声说道:“这个金四太可恶了,不仅逼死童老板,还想逼我们让出高乐高的场子,我看不如和华哥一起直接去找他麻烦,凭华哥的身手,保证把他的那些兄弟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不敢再来砸高乐高的场子。”
“这样正好就中了金四的诡计,他等的就是这种结果。不行,我们不能够硬来。”小雀接了一句。
耗子不服气地反问一句:“为什么?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任由金四乱来?”
“当然不能任其胡来,但也不能够乱。”小雀解释道:“不要忘了,童老板还留有借据在金四手里,道理上我们说不过去。”
“可童老板是被他逼死的,凭什么还要来夺场子?”耗子还是不服气,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小雀苦笑着回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童老板是金四弄死的?”
耗子一时语塞,确实,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童老板是金四派人来害死的。
听到小雀和耗子的讨论,童嫂突然爆发出一阵嚎啕大哭:“童老板,你个不该死的,你为什么要留字据在别人手上,死了还要留把柄给别人,你让我怎么保得住这养老的资本,要是场子被金四收去,我下半辈子怎么过?”
小雀见状,赶紧扶住童嫂的肩膀,极力安慰。
顾城走过去数落耗子:“你们不要再争这些,看看童嫂都被你们吵得不行。”
顾城的话正好触到童嫂的痛楚,令她有些失控,泪如雨下。
童嫂嘤嘤的哭泣让单思华有些心烦意乱,他吩咐耗子先扶童嫂去里间休息,留下顾城和小雀在大厅,共同商讨下一步的打算。
待耗子和童嫂离开,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不少,除了门口偶尔传来工人修补大门的声音外,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单思华并没有急于开口,先是抽出三支香烟分发给顾城和小雀。
点燃香烟,狠狠地吞下一大口夹杂着尼古丁的烟雾,单思华闭上眼睛,开始整理杂乱的思绪。
眼下就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金四的犯罪证据,将其绳之以法,才能够确保童嫂的高乐高不被金四夺走。
可金四究竟有什么后台,到现在还不得而知。
正如唐思颖所讲的那样,冒冒失失去找金四理论,只会落下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得不偿失。
而自己已经答应了童嫂,要想办法保住高乐高的场子不落到金四手中。
要想保住高乐高的场子,就要想办法搞垮金四,让他不得翻身。
可金四偏偏是一个难以对付的人,这让单思华感到万分棘手。
思前想后,似乎除了唐思颖提供的那个方法,还真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单思华决定,就按照唐思颖所说,利用金四身边的人下手,去找那个叫小米二的人,伺机从这个人身上搜集到金四的犯罪证据。
小米二到底是何许人也?
闭着眼睛,单思华努力回忆着唐思颖所提供的,关于小米二的一些情况,飞快地思索对策。
小雀和顾城亦陪着愁闷烟,大厅里陷入一片沉寂。
一支香烟快抽完的时候,顾城终于忍不住提问道:“华哥,你去见了那个唐副镇长有什么收获吗?”
“有一点,她告诉我说金四的后台相当复杂,要我们小心应对,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金四的道。”单思华瞠开眼,低叹道:“我正在思考对付金四的办法。”
小雀紧接一句:“那我们还有没有办法对付金四?”
单思华狠狠掐熄烟头,接道:“办法我已经想好,就从金四身边的人去打开突破口。”
说着,单思华重新点燃一支香烟,缓缓接道:“唐副镇长和游叔是好朋友,她告诉我说,要想对付金四,就必须要挖出金四的后台,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把金四搞垮,才能够安安心心地保住高乐高的场子。”
“金四为人阴险,要想搞垮他必须要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小雀试探性地猜测了一句。
“呼”单思华用力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不仅是收集他的犯罪证据,还要挖出他的后台,这样才可能把他彻底打垮。”
顾城插了一句:“华哥,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忙和金四做面对面的较量,先去挖金四的关系网?”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真正打垮金四,保住高乐高的场子。”单思华目光坚定地应道。
小雀抢问一句:“但我们怎么去挖金四的关系网?”
“呼”单思华吐出第二口浓烈的烟雾,冷静地回道:“我们可以从金四身边的人着手。”
此语一出,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