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优扶着杨蔚微款款而来,修长紧致的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姿,配上节奏恰到好处的送胯,每一步都走在那些男人心尖尖上。
男人们远远地望着,那摇摆的胯,扭着的腰,隐约露出的修长小腿,最最重要的是礼服下那高耸的峰峦和深陷的沟壑。
梁优满意的看着一场子男人对着她咽口水,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把他们伺候好了,还不是任她摆布。
杨蔚微走到楚绍面前,接过侍应生端过来的酒杯,赧然一笑:“多谢小小少替我姐妹俩解围。”说完一仰而尽,诚意真挚。
楚绍打着哈哈,“应该的,应该的,助人为乐嘛。”
梁优也跟上来,笑得娇媚,“这次真的谢谢小小少,没想到小小少如传闻所说是个心胸宽广的真君子,对我们这些小艺人也是爱护有加。”
君子?楚绍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称呼他,不过……貌似不怎么好听,君子那多累,小人活得多舒坦。
楚绍挖挖耳朵,继续嬉皮笑脸:“过奖过奖,路见不平一声吼,举手之劳举手之劳。”
梁优一看楚绍是真的不在意她那次的顶撞,揪着的心便放下来,脑子也飞快地转着,只不过转的轨道有些歪。
“小小少,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你不知道,我和微姐快被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烦死了,我们也没什么能感谢的,赏脸去喝一杯?”梁优指着不远处的桌子,中国人多少事是在酒桌上搞定的,搞男人也不例外。
“这……不好吧?”楚绍略带尴尬的向四周看了看,“全场两大美人都被我给请走了,那些男人还不劈了我?”
“瞧您说的,全场您最大,谁敢找您麻烦?”听出楚绍调笑的口吻,梁优恭维的说道,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就是,像小小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和那些俗人站在这儿呢,你就应了我们让我们聊表谢意。”杨蔚微见楚绍对自己真的没什么敌意才开口。
“就是,走吧小小少,你可不能让我们两大美女没面子啊。”梁优见楚绍还在犹豫,伸手去拉楚绍的胳膊,食指在上面画着圈圈做着暗示,胸前的高耸挤着楚绍的胸膛,耸动着浪晕。
“恶--”楚绍猛地推开梁优,捂着肚子吐起来,恶心的呕吐物吐了杨蔚微和梁优一身。楚绍眉心深锁,一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一手捂着胃部,额上青筋突兀。
胃里还在翻搅,楚绍站立不稳,随手抓着一人的胳膊,弯着腰挤着胃部,嘴里一阵阵冒酸味。
直到吐得只剩酸水了,胃部还跟着痉挛,他还是不停的张开嘴,好像要把整个胃给吐出来。
“楚绍怎么了?要不要下去看看?”顾伊见楚绍难受的厉害,便要下楼,被楚炎鹤一把拽住。
“没事,老毛病了,一会他自己就好了。”楚炎鹤看着楼下乱成一锅粥,一副瞧好戏的样子。
杨蔚微不像梁优这么没脑子,这个时候就是大便也不能往别处躲。她忍着恶心,上前去扶楚绍起来:“小小少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滚,别碰我!”楚绍挥开杨蔚微的手,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确切的说是看了她的衣服一眼,料子还不错,想着便伸手到她胸前去扯她的衣服。
“小小少你干什么?”杨蔚微吓得后退了几步,他拽自己衣服干什么?
楚绍可不管那么多,他自己身上全是呕吐物,恶心死了,不找个东西擦擦怎么行。
杨蔚微的礼服是斜肩设计,只一条带子挽了个花绑在一侧肩膀上,被楚绍一扯一拽,花扣松散开,真丝礼服顺滑的落下。杨蔚微情急中捂紧了前胸,死死的按着胸口以防走光,惊慌的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小小少你要做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你要这样对我?”
“救命啊--救命--”
众人纷纷后退,谁敢上前搭救那是活腻歪了。
“乌鸦闭嘴!借你布料擦擦衣服怎么了!”楚绍吐得头昏眼花,暗骂出师不利:“死女人,谁让你往爷身上贴的,脏死了!”
楚绍说的是梁优,但是不知情的人,自然而然的把这个死女人联想为杨蔚微,梁优早恶心的不知道退到哪了。
一想到那女人肮脏的手指碰了自己胳膊,还恶心地画着圈,他妈的画个球啊,他又不是画板!还有那胸前的两团,恶--越想越恶心,竟然挤到他身上!
楚绍的胃部又翻滚起来,他急需要干净的东西来擦去心底的恶心,偏偏这女人还死拽着不给,楚绍怒了:“你他妈拽什么拽!我要你的衣服又不是要强了你!”
撕拉一声,礼服在楚绍的不懈地拉扯中撕开,大条布料顺着腰侧扯下来,杨蔚微恐慌中蹲下身子,企图缩起来遮挡春光,安全底裤和黑色胸贴在众人眼中暴露无遗。
杨蔚微瑟缩的蹲在低着头,挽着的发髻也在挣扯中松散开,垂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她缩着身子蹲在地上,如受惊的鸟儿,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她低着头看着身边围观人的鞋子,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求求……你们给我件……衣服……”
楚绍拿着抢来的布料在身上擦了两下,发现布料下面也不干净,嫌恶的扔了,嘴里念念有词“恶心的女人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