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白带着两个孩子到当地有名的一条玉石街面走了一圈,但凡摆在铺子里的品相好的,瞿白是一个也买不起,而那些零碎的摆在小篓子里千元三五个随他挑的,他也一个都看不上。

这看不上的主要原因却并不是嫌弃玉石品质不好,恰恰相反,而是卖相太好,这些全部是后期人工制作出来,用来烂糊一些不懂货的或者买着好玩的客人的。

虽然瞿白对这些玉石的要求并不高,但有一点底限是必须留住的,不求品质,可必须是纯天然的,只有由自然孕育出来的石块才能作为阵法的基石。

品质越好的,效用自然就越好,但以他目前的状况,一来,无论阵法灵诀还是功法,都完全是菜鸟,好东西反而容易被他浪费;二来,他的经济能力也无法担负起那些品质高超的玉石。

看来看去,瞿白最后按照自己的需求,给自己划了个范围,只要东西是天然的,既不需要是成品,也不需要任何雕刻,瑕疵再多,品相再差,只要价格合宜,他都可以接受。

抱着这几项条件,瞿白任选了一家店进去,将自己的要求一一诉诸给店员后,在店员疑惑的眼光中,瞿白径自认真点头。

几番交涉,瞿白最后终于是在这家店里,花去一万多块,抱回了一堆在大部分人看来,几乎没有任何价值的玉石碎块和边角料。

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理解瞿白此番所做所为,反正自被推着来逛街开始,就只顾自己兴致勃勃的四处观看,现在看到瞿白抱着一堆石块塞到他们的坐骑里时,更是兴奋的要拿出一两块啃一啃。

幸好瞿白眼明手快,伸手拍掉了瞿言的小爪子,板脸训斥一顿:“这些不能吃!”

瞿言自顾高兴地对着瞿白喷口水,顺道巴巴巴地叫着,看他那副样子,瞿白就知道他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的典型。

瞿白无奈地搓搓脸,颓丧承认面对孩子确实不能太认真。

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后,瞿白也懒得花心思整治什么营养的吃食了,照旧抓了一把白米熬成了粥,快要的好的时候,摘了比早上多出一倍的花瓣洗净撒了进去,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再次吃得肚圆后才停。

两个孩子一连早晚两顿都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也不再闹腾了,再次恢复昨天以前的乖宝宝形态,任由瞿白将他们洗净包好放到卧室的床上,等瞿白走出去做事时,两个孩子便自己拿着床边上的玩具玩乐一会后,就软软地歪到被子上打起了瞌睡。

瞿白整理好外间所有事宜后,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孩子头贴着头缩在一起酣睡的画面,瞿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收起了周围散落的一些益智玩具,动作轻柔地给两个孩子调整了一下睡姿。

摸了一把两个小家伙的脸蛋,滑腻软糯的手感让瞿白蓦然发觉,两个孩子一向干黄的小脸上好像有些不同了,小脸好像变得有些白嫩了,瞿白又回想着之前给两个小家伙洗澡时,看到的画面。

身上好像也微微长了点肉,不若最初看到的那副骨瘦如柴的样子。

诚然,瞿白这大半个月来,在两个孩子身上也确实是花了不少心力,但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也不若女人天生母性拥有某些天赋。所以大半个月过去,两个孩子的身心变化都十分微小。

心智发育和身体发育都需要极大的缓冲时间,但今天一天下来,这两个孩子身上那种细微的变化,虽然外面看着并不明显,但是对他这个天天接触两个孩子的人来说,却是清晰可察的。

瞿白用手支着下巴对着两张熟睡的小脸研究了一会儿,又侧过脸去看了看挂在衣帽架上的那盆六倍利,两个小家伙一天内能有如此变化,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的话,应该要归功于灵气。

瞿白再次转回头盯着两个小家伙看了一会,看着两个孩子握着小拳头,一副呼噜噜睡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瞿白脸上慢慢浮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暖笑。

时间如流水,越是平淡重复,越是令人感受不到它的流逝。

每一个早晨,瞿白都会给自己和两个孩子熬上一大锅六倍利花瓣粥,按理说,照瞿白这种残虐花朵的事情,这些六倍利应该早早就变成一堆枯藤才对。

但实际情况却恰恰相反,几乎不管瞿白怎么折腾那些六倍利,时至今日,那一盆六倍利花朵依旧是繁盛异常,瞿白想,这大概就是灵气的功用。

每一个早餐之后的白天,瞿白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公司应对各种新旧上司交换期里的各种猜测和震荡,自那次自己主动将近半个月的假期申请成年假之后,花美人再也没找过他。

这也许是小人物的另一大好处,忙起来的时候就容易被遗忘——老李在位时,他手上做出名声的几本杂志,这个月的新刊马上就要发行,花美人若想证明自己,或把牢权力,不得不加大自己的功率,争取一刊打响。

每一个傍晚,瞿白都会在接了两个孩子回家后,自动自发地给一家三口煮上一些添加了六倍利花瓣的食物,两个孩子在瞿白的用心调养下,终于有了些正常孩子的模样,虽然依旧偏瘦,但起码自此上街后,再也没人会拿“你虐待儿童”的眼光对他行注目礼了。

小家伙们的上下小米牙在这一个半月里也终于是冒齐全了,食谱也终于由流食进阶到能吃面条、泡汤米饭、牛奶蒸蛋和一些软和些的鱼肉鸡肉了。

而在哄睡了两个孩子后的静夜,则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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