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我觉得不是幻听,刚才我确实听到了好像我们身后有脚步声.”墩子肯定的说道
“你也别那么小心,这个空荡荡的通道里,我们行走时即使动作在小,肯定也会发出声音,通道这么长,发出回声自己脚步的回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
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在纠结此时与我接着继续向通道深处走去。
身后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彻底推翻了我刚才的逻辑,这一次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我与墩子都听的真真切切。
“快跑啊!还站着等死啊?”墩子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正在快速逼近,吓得慌了神拉着我胳膊就要跑。
“晃什么,这都是它们惯用的小伎俩,别怕!咱们就是不跑看它能耍出什么手段。”我不慌不忙的对着墩子说道,这样说并不是证明我不害怕,其实我此刻浑身也哆嗦的不行,但是如果身后真是什么恶鬼游魂的,我们是根本跑不掉的,没办法只能自我安慰。
“啥大伎俩,小伎俩的,你没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吗?”墩子急的都手舞足蹈起来了。
“怕个球,你手里的枪是烧火棍吗?”我心里琢磨,既然跑不掉了,干脆来个最后一搏,反正横竖也就这半吊子了。
举起手枪我就向后转去,就在转身的这一刻,手中的手电突然灭掉了,原本那阵脚步声也停下了,耳朵里只能听到我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墩...墩..墩子快把蜡烛,拿...拿...拿!出来点燃。”看着眼前漆黑一片恐慌之意席卷全身,我连说话来口吃了起来。
慌了神的墩子颤抖的双手划断了好几根火柴才将蜡烛点燃,整个通道亮堂了起来,身后依旧是通向黑暗之处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鬼怪之物。
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啊,虚惊一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刚才那阵子脚步声明显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现在我能做的也只能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既然身后没有东西,我们俩抬起麻袋便继续前行,墩子一只手抓着麻袋的一角,一只手举着蜡烛,走起路拉麻袋不停的碰到他的脚后跟。
“我说让你少拿点,你非要拿这么多,你看这么多东西累赘不啊。”我对着走在旁边,一瘸一拐的墩子唠叨着。
“谁他娘的会嫌钱多啊,钱多了不烧手这个道理傻子都知道,你杂就不明白呢,这麻袋里装的可是二层的小洋楼,杨玉环般容貌的大美人,你懂不懂啊。”
墩子把我说的无话可说,对于金钱这家伙总是能爆发出一种常人达不到境界,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居然能做出这么内涵的比喻,我不得不佩服金钱的力量。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愤,我俩故意的开着玩笑,试图岔过心里的恐慌,可现实就是这样你越是怕什么,什么就越是对你穷追不舍,走的好端端的,墩子手里的蜡烛突然神奇般的给灭掉了。
我起初以为是墩子手上的动作过大,不小心把打住给晃灭了,可是后来的几次试验发现并不是这样。
墩子点燃蜡烛后,这次稳稳当当的聚在手中,尽量保持那个胳膊不动,可没走几步,蜡烛突然就向刚才一样说灭就灭,通道里又是漆黑一片,这一怪异的现象,吓得墩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强...强子..会不会是....鬼..鬼吹灯啊。”
“快把金银丢出来些,肯定是那个墓里‘主人’追上来了,它肯定不乐意了。”
早些年我就常听爷爷说这样一段诗
“进墓点灯摸冥物,
只求钱财莫伤主。
如若遇到鬼吹灯,
舍财保命在点灯。
这句诗的是我们祖上流传下来的,大致意思是,凡是进墓盗取财物的人,必须要在墓室里点一根蜡烛,盗墓之时你只能拿去财物,不得对墓室里的墓主尸体做出伤害,毕竟死者为大,盗墓本来就是个有损阴德的事,拿了别人的钱财再做出对其伤害的事,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如果在盗墓之时,遇到了蜡烛突然灭掉,那肯定是墓主阴魂未散,留恋生前的这些财务,那盗墓之人就要赶紧舍弃已经得手的财务,这才能保全性命,要不肯定要大祸临头。
因为想到了这些,我才故让墩子舍弃金银的,墩子可能也听着的传言,即使自己再不愿意,也咬着牙忍痛割爱的将麻袋里的财报,一把一把的抓出。
倒出来至少一半后,墩子这才停下了手“哎呀,这可都是钱啊,晚辈都给你留了这么多了,你就赶紧回去歇着吧。”墩子看着洒落一地的金银珠宝,急的眼泪花子都快出来了。
随着手中的火柴再次点燃,通道里又亮堂了起来,原本以为都留下了这么金银珠宝就会相安无事,可是刚走几步蜡烛又再次诡异的灭掉。
墩子顿了下来,边从麻袋里掏出金银,嘴里边唠叨道“我说前辈啊,你也嫌小兄弟我可怜,你多少也得给我留点吧,这样下去你可让小兄弟我怎么活啊。”要墩子钱,比要墩子的命还难,墩子能做出这样的让步,简直在我的意料之外。
麻袋里的的钱财几乎快要见底,墩子气的都能哭出来,拎着所剩无几的麻袋,墩子再次点燃了蜡烛,通道里又再次恢复了光亮,“这下它肯定不会再玩我们了吧,咱可以放心的走了吧。”
没走几步蜡烛再次灭掉,这次的灭掉一下惹火了墩子,“操你奶奶的,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你给老子站出来,钱财老子都几乎全部留下了,你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