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社后,我跟墩子给二狗带了些饭,他可能半天都没吃了。敲了敲二狗房子的门还是没有回应,我就觉得奇怪。就算再累也该起床了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便问旅社老板要来房子钥匙,开门后我与墩子都被眼前的景象而吓懵。二狗子爬在地上,眼睛翻的几乎看不到黑眼球,整个人呈半蜷缩状,看样子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我用手量了量鼻子,顿时我的头骨都快裂开了,鼻子里半点呼吸都没有。墩子拍了拍我的背指着二狗的手,二狗的食指硬硬的指向桌子上的玻璃镜子,我跟墩子赶紧去桌子前面,除了玻璃镜子中间裂了一条细纹后,在无它样。房子里也没窗子,门也是锁上的,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蹊跷的死了呢。看着面前的玻璃镜子,我老感觉问题出在了这面镜子上。二狗的死状明显是被活活吓死,而看死前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指着这个镜子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门口传来“哐哐哐,几声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