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见沈觉进来,头皮一阵发麻,瞪眼道:“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沈觉冷笑几声道:“你在北洪门中与清阳道长发生过冲突,并且还曾经打斗过,北洪门中人皆可做证。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郭林仰天大笑道:“你说得不错,我是曾与清阳子交手,但是北洪门中人皆知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何能杀得了清阳?”
沈觉一时哑然,道广真人道:“你以前不是清阳对手,未必现在不是清阳对手,你需当解释那**离开昆仑金顶去了何处。”
郭林摊手道:“那天离开金顶回家了,道广师兄需要我找人来证明么?”
道广真人怒道:“你这算什么解释,分明有意搪塞,岳阳掌门,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岳阳子重重出了口气,皱眉道:“玄阳师弟,那**究竟去了哪里,但说无妨。”
郭林摇头道:“那天就是回家,哪里也没有去。”
郭林矢口否认,道广真人没有真凭实据,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一时间也拿他没有办法,沈觉眼珠一转叫道:“还有一个办法能知道郭林是不是凶手。”
“什么办法?”道广真人问道。
沈觉咬牙道:“当日清阳道长被杀之后万里江山图被夺,郭林既然说他是清白的,不如在他身上搜一搜,如果有万里江山图,那凶手不用再问,肯定是他无疑,如果没有万里江山,我们就相信他是无辜的。”
郭林心中一跳,鼓动法力尽量控制心跳速度,不让外人看出什么端倪,一掌拍在桌上叫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说这种话,老子虽然不济,也不是你们想搜便能搜的。”
道广真人冷笑道:“你不让搜身,那就是做贼心虚,岳阳掌门需给我个交待。”
“这……”岳阳子十分为难,郭林身份特殊,丹阳子也再三叮嘱,郭林在昆仑要多加照顾,现在居然让他们搜身,先不说道广真人如何,这对郭林是种侮辱,是人都不会同意,更何况嫌疑最大的郭林。
纯阳子早已猜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郭林一再矢口否认,纯阳子也不想去揭穿他,这时看到他们要搜身,皱眉道:“道广师兄此举欠妥,玄阳师弟乃是昆仑元老,地位尊崇,若是任凭别人搜身,一旦传出去昆仑还如何在修行界立足,又置玄阳师弟于何处?”
道广真人正想说话,他身后一名茅山长老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昆仑派好大的威风,你们认为搜身失了面子,但我茅山却是死了弟子,我们茅山派的脸面放在哪里?”
郭林心中一动,脑海中灵光闪现,轻蔑地看他一眼道:“你茅山的面子放在哪里管我什么事,我只知道昆仑的面子更为主要。”
那个道人见郭林挑衅的目光,顿时大怒,大声叫道:“你昆仑的面子是面子,我茅山的便不是么?今**让搜也得搜,不让搜也得搜。”说完不由分说纵身而起扑向郭林。
“道真师弟……”道广真人急忙出声阻止,这位师弟性格火爆,做事冲动,向来宠爱清阳子,一时间按捺不住,居然在昆仑大殿中出手。
眨眼间道真已到郭林面前,大殿中人都悴不及防,没想到道真居然敢在昆仑大殿中动手,一时间都愣了刹那,忘记了出手阻挡。
郭林看着道真五指蒲张,渐渐在眼前放大,心中高兴之至,他就是要茅山派按捺不住先出手,一旦打起来,岳阳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乱事一起,自己也不会被他们搜出来万里江山图,直接把矛盾转向昆仑和茅山,两派发生冲突,他们就没人顾得上找自己麻烦了。
郭林故意手忙脚乱,悄悄将法力集中胸口,将护身玉佩的法力尽数收回,佯装惊惶失措间躲闪不及,被道真一掌打在前胸,郭林稍稍将身体偏移,恰恰躲过心脏位置。
“喀咔……”郭林如遭重击,被道真打得向后扑倒,身体将桌椅撞得四分五裂,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郭林其实受伤不重,他是故意被道真打伤,又佯装吐了几口鲜血,脸色一阵苍白,道真并非是想要他性命,见一掌打得郭林吐血,顿时愣在那里,郭林心中想道,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要是再躲不过这一劫,那就真他妈的倒霉到家了。
纯阳子大惊失色,忙上前将抱在怀中,法力贯通他的全身,瞬间心中明了,郭林向他霎了霎眼睛,纯阳子假装大怒道:“道真,你居然敢打伤我昆仑元老,当我昆仑无人么?”
道真也是心中奇怪,正想出口辩解,昆仑几名长老早已大怒,昆仑派一直是道门之首,何曾被人打上门过,于是纷纷取出兵器法宝,将道真团团围住,岳阳子冷声道:“道广掌门,今日之事还请你给我一个交待,不说玄阳师弟在昆仑地位如何,只凭道真敢在我昆仑大殿伤我门人,就该毁去道元,诛杀在此。”
道广真人心中气愤,暗骂道真太过莽撞,他也知道郭林现在昆仑的身份,现在不只是打伤郭林,而是生生在括昆仑派的脸面,昆仑派岂会干休。
昆仑长老见掌门如此说,各自催动法力,身上道袍无风自摆,大殿中充满了火药味,大战一触即发,纯阳子叫道:“师弟,师弟……掌门,玄阳师弟伤势发做,茅山派欺人太甚,不能就此算了。”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郭林翻翻白眼昏了过去,昆仑几位长老更是恼怒,只等岳阳子一声令下便要群起而上,道广真人忙道:“岳阳掌门,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