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零來找周清和黄贤就是为了与他们切磋的,只有与高手对决的时候叶飘零他才能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和热血的激情。
“叮,”的一声,周清把自己手中的两段短棒和在一起凑成了一支长棍,长棍的进攻距离更长了。
“滚滚长江!”手中的长棍在周清的使动下形成一bō_bō的气浪滚向叶飘零,这好似是无穷长江中的滚滚浪涛。
自古以來便有这样的说法,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周清合并后的短棍威力更强了。
“火无定势,水无常形,”叶飘零一遍发招一边说道,他改用了糟老头重大的幻剑剑法了。
手中的软剑幻出片片银光,在周清眼前跳动着,侵夺着周清的心神。
沒有具体的形状可以由着自己的心神任意变换是糟老头仲达“幻剑”的精髓所在。
“呼,”叶飘零抓住先机,身影从台上翻卷飞了起來,手中的软剑如影随形缠向周清。
霎时间。
风平浪静、云开见日。
两人停下來了,静静地站在格斗台上,只见叶飘零手中的软剑缠在周清的脖子上,像是给周清围了一条细长的围巾一样。
而周清的双节棍一头刺出的尖刺正好抵住叶飘零的小腹,要是再继续向前的话就扎进叶飘零的身体了,叶飘零用力一拉,比周清的尖刺刺入小腹之前割下周清的脑袋。
“我败了,”周清黯然失色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都软绵无力,是那泄了气的皮球。
十几年从未败过的他今天败在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子手中,要是这传了出去他周清如何还有颜面呀。
终日求败,一朝败了便难于接受。
“对,周老,你败了,”叶飘零把自己的长剑收了回來,抖了几下挽出几个漂亮的剑花,预示着叶飘零胜利了的喜悦,他伸出左手二指抚摸着雪亮的剑身。
“哦,你是谁,”周清突然问道,这个人能打败他,來头肯定不小。
“哈哈,你猜猜,”叶飘零笑着对周清说道,“哦,我温馨提示一下,我与你來自同一个地方,”说完把手中的软剑展示出來。
“哦,”周清心中想道,同一个地方,突然,他注意到了叶飘零手上的软剑,“是幻剑,”周清猛然清醒了问道。
对,是二先生仲达的幻剑。
金龙纹剑,周清看清了剑柄上的那一条金龙,那只有二先生才能有资格拥有的金龙。
他想起了刚才在与对方的比试当中看见这人使用的好像是昆仑二先生的“幻剑”剑法,还有一些好像是三先生的“飘剑”,现在又看见了刚才缠在自己脖子上的软剑的昆仑二先生鼎鼎大名的幻剑,那这是又谁呢。
“对,是幻剑,”叶飘零笑了笑,手一抖,垂下的软剑顿时绷直了,周清看清了这确实二先生的“幻剑”。
叶飘零右手一卷,软剑又缠回腰间去了。
“周老,那现在你猜出我是谁了吗,”叶飘零很友好地问道,语气丝毫沒有歧视战败的周清。
“你是,七少爷,”虽然周清看见这人的面貌与凌霄阁七少爷的面相有很大的差别,但还是忍不住出口问。
关于昆仑七少爷的视频他是看过的。
“嗯嗯,是我,”叶飘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周老,刚才多有得罪了,”
“哈哈,”听到这个周清仰天大笑了起來,无比地畅快,仿佛先前失败时无边的沮丧和压郁都一扫而光,他好像是一个幽怨的怨妇突然看见自己喜爱的男人突然躺在自己床上一样高兴。
“哈哈,难怪,难怪了,”周清大笑着说道。
“我败给七少爷也不冤枉了,二先生教出來个好徒弟,是二先生教出來个好徒弟,”
周清虽然败了,但他却高兴。
虽败犹荣。
周清好大、好宽阔的胸襟。
“周老,我找你和黄老找得好苦呀,”叶飘零笑着说,“凌霄阁的那个老头死也不可说你们在哪里,但是,今天我见到你,”
“哈哈,”周清看见叶飘零平时惦记着他们便更加高兴了,“难道少爷想找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比试吗,”
“哪敢呢,”叶飘零笑呵呵地说道,“我自知自己有多少斤两,想找两老是为了请教一番多学学东西罢了,”
“哈哈,少爷太客气了,”周清听见叶飘零这样说完全给足了他面子,“我当年听说先生收了天资不错的徒弟,我和黄贤也要求先生把我们两人调回凌霄阁,但先生沒有同意,这也不过是七八年的的时间,沒有想到当初的小孩子现在变成昆仑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了,一想到这里,真是令人热血沸腾呀,”
这周清人老心不老,有一颗不服输的心,都是属于“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人。
“嗯嗯”叶飘零说,“周老在这里多久了,”
“我与黄贤都呆在这里执教,到现在已有十年了,”周清说,他与黄贤在这里教导,为凌霄阁训练出了许多人才,其中仲达的“十二生肖”近侍和“八杰”都曾在这里训练过好长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从外面进來的几个人。
叶飘零一看,是冬至和夏至立冬三人,自己几个最得力的手下。
终于來了,叶飘零來这里就是为了等待他们來挑战,看看这两年自己最器重的这几个人进步如何。
这三人带着冷峻的面孔向叶飘零和周清这里走來,每走一步都踏出一记震撼心灵的节奏,那仿佛是來自的地狱使者催魂时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