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那女子看着叶飘零意外之中带着高兴之意,似乎她早已认识叶飘零。
“你认识我,”叶飘零也看着这女子问道,他越看越眼熟了,但一时间却记不起來。
“呵呵,在杜甫草堂我们见过的,”那少女笑呵呵地比划着的说道,“当时我看见你在写诗,我叫马黛月,”
“哦,原來是你,我记得,”叶飘零淡淡一笑的说道,他记起來了,这是那个叫黛美人的少女。
这个女子换了身打扮,现在她显得青春精炼,沒有前几天那样娇柔了,不变的是她的依旧高雅迷人的气质。
马黛月,白天鹅一样的少女。
“呵呵,我沒有想到能在这里还能遇见你,”马黛月笑着地说道,似乎再次遇见叶飘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对呀,还真是巧,沒有想到还能第二次遇见你,”叶飘零微笑着说道。
茫茫人海,能有一次相遇便不错了,相遇第一次是缘分,在短短的几天之内竟然有第二次相遇,这不能单单用缘分來说明了。
“是呀,我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似乎都是在上天的安排中一样,”马黛月大笑。
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沒有小家碧玉那种扭捏的娇柔,“哦,你不是四川人吗,”
“不是,”叶飘零笑着说道说,看着少女手中拉着一个小旅行包,“你妹妹夕月呢,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的,”
“前天和我在一起有一个是我堂妹夕月,其她的都是我堂妹的朋友,”马黛月说道,“我只不过是來旅游的,”
“外向、缺乏心机、容易相信人,”叶飘零看着眼下的这位美女下了一个结论,这位少女显然是顺风顺水不懂社会复杂,社会那么乱什么人都有,一点都不知道小心谨慎。
她与陌生人还沒说多久话还沒谈投机就说出了自己的事情,这样的人单纯缺乏心机,容易相信别人。
“你现在还是坐船是去玩吗,”叶飘零望着这里过往的人问黛美人,这里基本上都是來游玩的人。
“不,我现在要回家了,”黛美人高兴地说道。
“嗯嗯,看來你的旅途很愉快,”叶飘零把自己的手插在口袋中,转过身子看着急速流淌的江水,“问个问題,你是哪里人呢,”
“广东,”黛美人也望着平静的江水说道,她走前几步吹着窗户吹进來的微风,舒服极了。
“广东,那是很不错的一个地方,”叶飘零笑着说道,广东靠近沿海,是块宝地。
“哦,那你到过广东吗,”黛美人听见叶飘零说广东很好,于是问。
“嗯,很久之前去过,”叶飘零说,他八年前就到过广东,后來在鹏城遇见了伊人儿和糟老头,最后还在羊城呆了不短时间,所以对广东也不算陌生。
“在我到过的那么多地方当中,我也发现每个省都有它独特的一面,当然广东也例外,”黛美人是个旅行家,对大半个中国都有不浅的了解。
“嗯嗯,”叶飘零说,他在西北呆了多年的时间,也被大漠黄沙震撼了,那种感觉是心头热血沸腾的。
“那你现在去哪里呢,”这少女是个热情外向的人,善于交际。
“我呀,一个人到处流浪,也沒有预定要去哪里的,”叶飘零看着她嬉笑说道,“就像那浮萍,漂浮到了哪里便是哪里,”
“哦”黛美人从叶飘零的话中可以想象出一些关于叶飘零的想法,所以她沉思了片刻。
“哦,那你是要坐着船一直往东吗,”
“是,也不是,”
“为什么这样说呀,”黛美人对叶飘零的话感到不解了。
“因为每到一个地方,假如我喜欢的话就会去走走看看,所以也不是一直向东,”叶飘零为黛美人说明,笑然后着问道,“你明白吗,”
“哦,那看來你是个孤独的人,你也是一个人出來旅游的吗,”黛美人对这个越发冷峻的青年感到好奇了。
“我是一个人,但不是出來旅游的,”叶飘零回答。
“那你出來干什么的呀,”马黛月继续问道,“难道沒有目的的吗,”
做什么事情都带有想要完成的目标,这就是目的。
“哈哈,你这个丫头,怎么那么多话呐,”叶飘零笑着打趣地说道,“前天遇见你都是沒有那么多话的,”
“哈哈,那我也不问了,你看,与你说了那么多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马黛月继续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假如换做是别人的话,叶飘零一定不会告诉她,就是连司马行之要知道叶飘零的名字都被他一语带过了。
上次见面,叶飘零沒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名字。
“你现在可以叫我叶东方,”叶飘零突然想起了这个名字,自从下昆仑以來,叶飘零这个名字就被他慢慢遗忘了。
那个以前的他,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不在了。
而这个叶东方,则是以前叶飘零的继续、现在新的开始。
“叶东方,哦,原來你叫叶东方,”那少女笑着说道,似乎知道叶飘零的名字很高兴,“我叫马黛月啦,”
“我知道的,”
“我们可以同行吗,”马黛月眨着眼睛问道,“就是在旅程当中彼此聊天啦,我喜欢与一些有趣的人交朋友,”
“有趣的人,”叶飘零暗笑着说,“看來我也是个有趣的人呀,”
“哦,哈哈,看來一路上有你这个美女作伴倒是不会寂寞,聊天也是无所谓,但是我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