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呀。是谁呀。你在找谁呀。”张丽娴走到伊芳华耳边轻轻地问伊人儿。她也感觉到了伊芳华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他來了。”然后伊芳华捂着嘴巴对着这片大枫树林大声叫喊说:“你在哪里呀。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出來吧。我很想见到你。我很想见到你。”
伊人儿用比她平时最大声音还要大上几分力气喊了出來。但是等待回答她的却是呼啸着的秋风和那挂在地上哗哗作响的落叶。
“唉。你就不能出來吗。”伊人儿黯然说道:“为什么就不能出來见我呢。我真的很想你呀。”
琴声还是不断地传了过來。不过传來的琴声却是更加快了。如流水般急促。但是在秋风的传送下这琴音却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过來的。
离伊人儿不远的最大的一棵枫树上。叶飘零早就坐在上面抚琴。他加快了拨弄拨弄琴弦的速度。就如他现在的思念一样。
叶飘零看见了伊人儿的脸容。是那么地漂亮动人。比他最爱的倩儿也不逊多少。叶飘零很想与伊人儿见面。这从他來到这里看伊人儿便可以看出來。但是他又害怕与她见面。不知道见面时说些什么。
所以他还是决定不见为好。所以他还是继续以琴为传递自己思念的途径。继续表达着他对伊人儿的思念。
伊人儿听着那醉人心弦的琴音痴醉了。仿佛坠入了梦境中。突然间。如裂帛声过后那飘扬的琴声消失了。只剩下了寂寥的风声。
从梦中醒过來的伊人儿朝着一个方向大跑过去。跑了很久还是沒有找到所要找的那个人。
“呜呜~~”伊人儿眼里擎满了泪水。滴落下來了。她不知道她已经找到了他的方向。他就在她身边那棵最大枫树上面。
叶飘零看见伊人儿哭哭泣心里如刀割。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下去拥抱她安抚她的心思。他知道此时此刻他是不可以与她见面的。
“唉”伊人儿幽怨了几声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然后又往回走了。
等到伊人儿走远后。从树上落下了一个人。他就是怀里抱着古琴的叶飘零。再看看了伊人儿那娇俏的背影一眼。决然地离开了。
等到伊人儿回到刚才的地方。张丽娴和叫钱伯的人在等着她了。
看來的钱伯威严的样子。伊芳华她装作是沒事地走到他们面前了笑了笑。露出了与平时一样开心快乐的笑容。
看见伊芳华这样。这两人心中都明白。不管是现在的伊芳华不是平时伊人儿。她的模样是做出的。这时的伊人儿笑笑呵呵的。但是背负着家族使命的她有着太多的苦楚了。有太多的无奈。很多事情她被限制了。就像刚才一样。与自己思念的人不能见面。
张丽娴是伊芳华多年的闺中密友。但她还是不了解伊人儿。只有看着伊人儿长大的钱伯才了解。肩头被压上了家族的使命和责任。不管是现在的伊人儿还是平时的伊人儿。都是不快乐的。
钱伯看了张丽娴一眼。于是她走到伊人儿身边说了几句话后便走开了。她知道钱伯有话要对伊芳华说。
这个时候。一个保镖模样的大汉走到钱伯耳边说一些话然后又走开了。
再过了一会儿。从沉思中回神过來的伊芳华看着钱伯问道。“钱伯。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來的是他么。”
“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见到他。”钱伯看着伊芳华静静说道。
“钱伯。你就不要再欺瞒我了。就告诉我吧。刚才是不是他來了。”伊芳华带着哀求的语气对钱伯说道。
“唉。”钱伯不是不想告诉伊芳华。伊芳华是他看着长大的。早已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孙女了。他也不想让她受太多的苦。但是事实又不能允许他那样做。最后钱伯叹着气说:“嗯。不错。是他。”
“呵”伊芳华听到后笑了。脸上露出了那甜美迷人浅浅的小酒窝。她知道自己沒有猜错而暗自高兴。但是她又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來到这里了都不与她见面。这让她很不高兴。于是问钱伯:“钱伯。那他为什么不來见我呢。”
“小姐。他是不可以见到你的。”钱伯说。
“为什么。”伊人儿问。
“他目前还沒有达到最基本的要求。所以他现在不能见到你。”钱伯说。
“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他。”伊人儿伤心地说道。“还有其他的理由吗。”
“嗯。那小姐你还记得九年前对他说过的话么。”钱伯想了一下问。
“呃…..九年前对他说过的话。”伊芳华问自己。突然她想起來了。九年前的在她家后花园离别的时候她对他说。“等我十年。不要來英国找我。我会回來中国找你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与自己见面的。真是个傻瓜。比自己还要傻的傻瓜。伊芳华想到后笑了。
“唉。”伊芳华又叹了一口气。她明白那种相思的情感。三百六十病。唯一相思苦。是那么地折磨人。让人转辗反侧寤寐思服。沒有想到他万里迢迢來到英国就是为了在远处看着自己。为了守着那戏言般的承诺竟是苦苦忍住了相思的煎熬。
“钱伯。你刚才看到他了么。他现在长得是什么样子的。帅不帅呀。”伊芳华问钱伯。
“我沒有看到他。”钱伯说道。
“呃…..那钱伯你怎么又断定是他的呀。难道不会是别人吗。”伊芳华疑惑了
“嗯。就是他。错不了的。”钱伯确定地说道。
“怎么说呢。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