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詹姆斯细细的跟托马斯先生说了今天到乡下的目的。

“今天到乡下的目的主要就是打探在埃文斯先生遇刺前到乡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猜那里的当地人总会知道一些。”

“可是就我们两个外地人很容易被人识别的。”托马斯先生很担心,自从他来到伯明翰,就已经发觉了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特别是詹姆斯,不管詹姆斯去哪里都会有两拨人看着。托马斯先生没有说出来,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感觉,又没有证据,万一吓到了詹姆斯就不好了。如果托马斯先生知道詹姆斯早就察觉了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而是认为詹姆斯就一疯子,明知道有问题还这样子以身涉险。

“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去做坏事。”詹姆斯无所谓的说。

托马斯不说话了,这都悄悄进行了你还说是无所谓 ,那要怎样才算要紧啊。而且他们做的的确不是坏事,但是以现在这种状态方式行事的,在别人看来就算不是坏事,但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其实詹姆斯对于一直监视的人也烦了,到底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想的脑袋都疼了的詹姆斯最后放下了,你不出来是吧,那我就逼你出来。

天终于亮了,红红的太阳升起,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詹姆斯最喜欢的就是早上和傍晚,因为这样子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东和西,尽管詹姆斯经常觉得换了一个地方之后,东西方向也来了个180度移位,但是太阳东升西落是不变的真理,所以詹姆斯对于不懂的就也不纠缠。

“差不多到地方了吧?”詹姆斯看着外面被映得红红的天空,天空下的山体笼罩一层霞光,真是登山看日出的好时节啊,不过对于这些詹姆斯永远都只有心动而没有行动,所以就算再美,詹姆斯也只是幻想一下,懒人是永远都不会付诸行动的。

“差不多到了。”托马斯先生看看路边的指路牌,又说:“大概还要五分钟吧。”

托马斯先生说的五分钟是马车的时间。

“那就停在这里吧,我们下车走着去。”詹姆斯觉得直接坐马车去会不会有点招摇啊,被当地人看到还不定怎么猜测他们两个。

詹姆斯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这一辆马车早就被当地人发现了,好事的人已经传出去了,所以现在就有很多人在高声讨论或者是暗地里嘀咕着猜测马车上坐的是老爷还是少爷。这是詹姆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托马斯先生倒是知道,但是也没说明,他以为詹姆斯只是单纯的想要下车走走,看看这乡下地方的风景,尽管托马斯先生在伦敦的时候就听说詹姆斯也是住在一个在浪博恩的乡下小地方的,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呢,到现在托马斯想的还是,认为浪博恩是一个比较发达的地方,所以他猜想詹姆斯会对这里干兴趣。

“好的班内特先生。”托马斯先生说完后就把马车停在一边的空地上,让詹姆斯下车。知道詹姆斯下车后才发现他做了一个不太好的决定,马车交给谁来看管啊?所以詹姆斯还是没有实现他的初衷,马车也一样的和他们前行了。倒是当地人看到这种情况了很惊讶,难道马车里面还有一个人吗?他们总不会想到一个老爷不坐马车而要行路的。

詹姆斯看看还是算了,走了一会儿的路,又回到马车上了,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大摇大摆也没事。本来詹姆斯只和脱啊貌似先生两个人到这里,就是为了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也不会被连累。

坐上马车很快的就到了原料的产地了,以往很热闹的地方如今静悄悄的,因为詹姆斯宣布暂时停产,所以原料这一边也暂时不需要了。

产地旁边的房子里冒出袅袅炊烟,看来应该还有人在这里守着,托马斯上前扣扣们,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出来的是一个瘸腿的50岁左右的男人,警惕的看着詹姆斯两人。

“你是埃文斯先生的车夫吧?这是班内特先生,刚从伯明翰来的。”托马斯先生简单的介绍。

以为那男人还会警惕犹豫,但是很意外的是那男人一看到后面的詹姆斯的时候眼中的喜色一闪,就把他们迎进去了。原来这个车夫跟随埃文斯先生到伦敦的时候见过詹姆斯,现在他遇到了困难,詹姆斯他们的到来正好。

“您好班内特先生,我是埃文斯先生的车夫,上次埃文斯先生来这里的时候我正好腿又疼了,所以埃文斯先生就留我在这里看管原料。”车夫一副沉稳的样子,这真不像作为一个车夫所拥有的气质啊。

和托马斯先生对比一下,詹姆斯就问:“你原来当过兵吧?”

车夫一听,骄傲的说:“是的,我还参加过平叛战争。”

詹姆斯点点头,难怪了。托马斯先生听说车夫是当过兵上过战场的顿时觉得找到同道中人了,他还想了解那场战争的事,当时可是很激烈的啊,没当过兵的人是不会了解其中的意义的,更别说带着中国灵魂的詹姆斯更不会对这些历史感兴趣了。

“你知道吗?埃文斯先生从这里回去后两天就被刺杀了。”詹姆斯对车夫说,他应高还不知道这件事。

“刺杀?埃文斯先生没事吧?”说完还紧紧盯着詹姆斯,在刚听到埃文斯先生遭到刺杀的时候,车夫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愧疚,但是很快又隐去了,一副担心的样子。他担心不假,但是愧疚?为什么会愧疚?尽管那抹愧疚很快消失,但是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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