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玉冰宫的大厅,上官曜快速出了大厅逃到院子里,后面的银伯等人追出来,面色不善的盯着上官曜。蕴儿刚才有事离开,于是上官曜就被银伯逮了个正着。
上官曜十分委屈,他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挑拨尊主和夫人关系的奸细,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银伯冷冷的说,“你压根就没有去过日之巅,又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一个什么日光之女,还跑到这里向我家夫人胡言乱语,不是挑拨又是什么?”
“老伯啊。”上官曜无奈的解释,“这是我们上官家族的天赋,有些事情我虽没有参与,但也可以轻而易举的陈述出口,这叫做神谕。我今天见到夫人,一时心血来潮便说的多了一些,这些都是事实,我绝对不会神谕出假的东西来。”
“这么说你是无所不知喽?”银伯阴阴的问。
“我虽不是无所不知,但凡是讲出口的,就必无虚言。”上官曜说,“例如我不仅知道那日光之女上了山,还知道擎日教主很喜欢她,有心要让她当儿媳妇呢。”
“你!”银伯听了气的跳脚,他怒道,“还说你不是来挑拨关系的,我们秀已经是凤尊主的夫人了,擎日教主又乱认什么儿媳,你这个家伙混入玉冰宫果然是不怀好意的,看老朽不一杖打死你!”说着,银伯就从后面接过了一个大粗棒子,作势就要冲上来打人。
上官曜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边后退一边说:“我不过是把事实阐述给夫人而已,并没有想说服夫人做什么事情,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夫人。”
银伯依然冷着脸,拎着大棒子一点点的靠近上官曜:“小子,你刚才在提到金泱结界的时候分明在说服夫人嫁给净月华,还敢说你没有想说服夫人,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我没有。”上官曜摇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夫人她的确更适合嫁给净月华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夫人为什么更适合嫁给净月华?”
见银伯越走越近,上官曜心下慌张,干脆吼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日月不和的说法么?凤尊主是日光之子,而夫人是月光之女,两者实属相克,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加长,夫人会越来越感觉不舒服,不仅夫人灵力无法提升,连两人的宠力也不可能再增长了!”此话一出,不仅银伯惊在了原地,一同惊住的还有才回来,站在不远处的蕴儿。一口气喊了那么多,见银伯呆在原地不再往前走了,上官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小子,你是在说笑吧?”银伯皱眉盯着他。
“什么说笑?”上官曜道,“你拿着棒子要上来打我也是说笑么?你不要侮辱我的天赋,我们上官家族的神谕字字真切,从来不会说笑。”见银伯不信,他又加道,“这一点蕴儿夫人一定更有体会,随着她变成人形的时间越长,她也会越体会到自己的身体对月光的依赖,于是她在和凤尊主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偶尔感觉不适,这种现象现在还不常发生,但以后会越来越频繁,一直到她自己也无法忍受。”
蕴儿就站在不远处,将上官曜的话一字字的听到耳朵里。刚才的日光之女之说蕴儿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蕴儿自信无人可撼动她的地位,但是这个消息着实令她惊住了。而最可怕的在于上官曜的解释。不错,她在和凤惊羽的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有过不适感。第一次是发生在牙城,凤惊羽抱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倒流,差点昏厥过去。后来的交往中她也有过小小的不适,但她都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听上官曜这样说,她知道这是极有可能的。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银伯也傻了,他愕然问:“你说的是真的?那这相克的最终结果是什么?这相克只对我家秀有伤害,对凤尊主丝毫无伤么?”
“是,日月相克只对月的一方有害。”上官曜说,“至于这相克的结果……我也不清楚……因为在这金泱大陆上,尚且没有过先例,很有可能月的一方会被克死……”
“小子!”银伯听了暴跳如雷,他不由分说拎起棒子就打,“你才会被克死,你们全家都被克死。”
上官曜被打的抱头鼠窜:“老伯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啊,我没有诅咒夫人的意思啊,啊啊,别打脸啊。”
蕴儿沉默的听完,纵使心沉到了底,但她还是努力的勾了下嘴角,牵起了一个笑容。这只是上官曜的说法而已,还没有被证实,就算真的有日月相克,对凤惊羽也是无害的。只要对他无害,她就没有关系。一切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最重要的不是害怕,而是两个人坚定不移的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任何问题都有办法解决。想到这里,蕴儿喊住了院子里追打的两人:“银伯!”说着,她大步往这里走来。
银伯和上官曜没有想到蕴儿就在旁边,两人一同愕然抬头,正想问一下刚才的话她是否听到,不料蕴儿却先笑着张了口:“银伯,他的确是西主上官曜,他刚才也只是向我阐述事实而已,并没有任何说服我的意思,收起棒子,再打下去毁了他的帅气容貌可就糟了。”
“……”看样子蕴儿是听到刚才上官曜的话,银伯条件反射的安慰她,“秀,这小子刚才的话不是真的,他只是……”
“是不是真的我心里有数。”蕴儿面色平静,丝毫无波,似乎完全没有为刚才的话忧心,反而是上官曜和银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蕴儿嘱咐上官曜,“你刚才说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