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冲过来不是英雄救美,而是怕她丢他的脸大话仙途。
“嫌我丢人好办呀,从今天起我们划地绝交,老死不相往来,桥归桥路归路,不就得了。”她翻着白眼,信口掂来。
江辰逸说出的话比她的的还欠扁:“那我岂不是吃亏了,要绝交也要等你以身相报以后呀。”
“江辰逸,你就是个十足的流氓,痞子,披着一张好人皮的恶棍,道貌岸然的小人。”乔景年最气的就是不得不答应嫁给他,他倒好,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有人伸着脑袋找骂,她为什么不成全他。
他一脸的受用,外带得瑟。
广告顺利杀青,而且剪辑出来的效果看上去非常棒,乔景年终于松了一口气,晚上特地在雅典娜摆了一桌,宴请所有参与人员。
场上气氛很h,就连许佩琪也放下架子,与民同乐,可是她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喝到中途便撑不住了,乔景年只得和她的助理一起送她回客房。
“乔小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女人躺在在大床上,眼神醉意迷蒙,别具一种风味。
助理放洗澡水去了,乔景年也准备告辞,被她一问给问住了,今天是五月七日,劳动节、青年节都过了,母亲节也不是,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呀。
如果真要牵强附会地找出一点名目来,八年前的这一天,是她踏上去美国自我放逐之途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有一次,他喝醉了这样问我,我就追问了一句,他说:我要等的人就是这一天离开的,可能今生都不会再见了。”许久不发声的许佩琪突然出声,“95度的us一口抽了下去,当时胃出血了。”
原来林乔乔时常挂在嘴上的胃出血是这么来的。
“许小姐,那他要等的人是谁?”乔景年似乎也很想知道他为谁等待为谁买醉,其实她真的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许佩琪又是久久不出声,过了一会,屋子里响起极细微的香酣。
乔景年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又不是等你,你着的哪门子急?想来是跟那些八婆混久了,也喜欢挖人**揭人内幕。
恰好助理放好洗澡水出来了,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嘱:“许小姐喝多了,你注意点。”
一出来,手机响了,简单在电话里兴趣盎然地邀请:“景年,酒席已经散了,我们准备去k歌,你来吧。”
“不了,我明天还有个客户回访,回去准备资料,你们玩吧。”乔景年挂了机,苦笑一声,自己就是一个劳碌命,哪有闲情逸致玩那些。
大西洋百货原来充其量只是个二流卖场,被华声集团收购后焕然一新,很快跻身行业一线行列。乔景年一进商场,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不得不佩服靳司勒的运作才能。
一楼主营化妆品和品牌鞋包。
她很自然地奔化妆品区去了,陈列架上摆放着各种造型或经典或优美或古怪的包装盒;招贴画上的美女红唇列焰,份外迷人;空气中涌动着好闻的香气,好一副美仑美奂又赏心悦目的场景。
“你不会想背叛本公司的产品吧。”
乔景年正流连欣赏,身后蓦然传来一声戏谑,回头一看,靳司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面,望着自己很招牌地……皮笑肉不笑。
“正准备去拜访你呢,顺便现场调研一下。我呢,当然是本公司产品的拥趸,不过实话实说,香水这方面就差了点。”她自然地与他并排而行,很在行地解释。
靳司勒毫无预警地凑过来耳语一句:“我觉得你身上纯天然的体香最好闻。”骇得她跳开一步,四顾一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到,眉头一蹙,斥责道:“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你的行为。”
“遵命。”靳司勒拖长的声调很轻佻,人倒是正襟危行起来。
在金碧辉煌的商场里穿行,一路上琳琅满目,沿途都有商场职员45度鞠躬问候:总裁好。男人目不斜视,泰然自若、心安理得地接受众人的膜拜。
说真的,这个时候的男人高高在上,真的酷毕了。
两人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行,相对密闭而狭小的空间,让她有些不安,身旁这个男人让她捉摸不透,第一次见他时拽得像个皇帝,第二次见他无赖得像地皮流氓,第三次见他低了声气求和,现在是第四次,一上来便行为孟浪,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你很紧张?”他的声音透着兴味。
乔景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靳总盛名赫赫,令人紧张也在所难免。”
“乔景年也会紧张,有意思。是不是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十足的坏蛋,所以你才会不由自主地害怕。”
这家伙倒有些自知之明,不过想归想,乔景年当然不会承认:“靳总太自谦了,坏蛋谈不上,只是你的笑有一点点怕人。”为了强调一点点是多少,她用小指掐了一小截比划着。
“哈哈哈,我说自己是坏蛋太自谦?”
电梯恰好到达指定楼层,门哗然大开,外面有几名员工正在旁边的员工电梯等待,见状,一个个惊愕地张大了眼睛,也难怪,连乔景年也没想到他也能发出这样爽朗的笑声。
“总裁好。”不出一秒,几名员工恢复了毕恭毕敬,一个个像老鼠见了猫似地。
靳司勒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出了电梯,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乔景年跟在后面,感觉数道如炬的目光打在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