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带着一点霉化腐烂,即使经过司马安打扫但若不通风依旧令人反胃,司马安看着李令月姣好的面容,看着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着她褐色眸子里涌动着的情绪,皱眉启口道:“我总觉得你今日不太一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李令月微叹气,半是气恼地转边门fēng_liú邪尊修仙记。

“等等,”司马安拉住她的胳膊,看着她的侧脸,“你真的要和薛绍成婚,难道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李令月道。

司马安一愣,心中滑过一丝的痛楚,咬住下唇道,“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我不能改变历史,也不能改变你,如果强迫你,说不定历史会因为我而一塌糊涂。你去吧,去嫁给薛绍。”

但我不会让薛绍如愿得到你。

李令月挑眉,回望司马安,“历史?”她抱手睨着司马安道,“先前本宫的问你来历,你说你来自未来,本宫以为你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你又知道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假如你真的来自于未来,能否告知本宫,大唐的将来会是如何?”

司马安脑海中迅速略过史书上的记载,一片血红色染红了江山,李令月最不想看到的是武则天和李家的人自相残杀,而未来,武氏和李氏势如水火。

睁开眼睛,勾起嘴角扶住李令月的双肩笑嘻嘻道:“别的不知,但只知道你会嫁给我。”

李令月用肘部一捅司马安的腹部,嗔怪道:“没个正经,不给你传晚膳了网游之别惹科学家。”

“公主饶命,哎呦,力气这么大,你平时吃的都是什么。”司马安捂住肚子吆喝着。

李令月蔚然笑道:“你留在这里,没有清理完毕不许出去,还有,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这里的书不少,无聊的时候可打发时间,听好,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出去,明白了吗?”

“莫不是还在吃醋?”司马安挑明了问。

“是又怎样,你和上官婉儿的事情本宫稍后再找你算账。”李令月抛下一句话,轻飘飘地走了,独留下司马安一人在内,在角落处寻到一张小床榻,上面还捂着被褥,司马安见那被褥崭新,顺势仰躺了上去,用胳膊枕着脑袋,盯着上方的横梁发呆。

后门有人轻叩,司马安看了那地方一眼,一双手打开门将晚膳传了进来,司马安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碟碗,立即警觉,起身到了那处但见外头有人矗立守着,司马安心下一沉,又迅速跑到另外一扇门,用力往里拉了拉,那门纹丝不动。

司马安登时明白自己是被李令月囚禁在了此处。

捏起拳头狠狠砸在门上,司马安恼急,李令月!

“司马哥哥,”外头一阵幽幽的声音道,“你在里面吗?”

司马安一愣,瞧着薄纱后的熟悉的人影,喜悦道:“婉儿,你来的正好,公主她将我困在了此处,你有没有办法放我出去,我总觉得她不妥,我必须出去看看。”

“婉儿没有权利放你,对不起,司马哥哥。”外头的人声音轻微。

司马安一拍自己的额头,是呀,婉儿的身份再不同,也仅仅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女史,如何能和李令月相提并论,自己要她放人,岂不是让她为难了。摇头轻轻道:“没事,是我的要求过分了,婉儿,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去,太后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妥吗?”

“还有一件小事……”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她伸出手,印在了薄纱上,隔着纱轻轻画着里面那人的轮廓,“司马哥哥,如果陪在你身边的人一直是我而不是公主,如果我的身份再高贵些的话,你是不是……是不是会对婉儿好一些?”

“婉儿,”司马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情这东西没有“如果”,“你会遇见好人家,我不能给你幸福。”

对方那头安静了许久,司马安望向外头,那单薄的身影似乎在轻轻抖动着,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低沉的声音隐约透着心情,联想她之前的表现,司马安终于开口唤了一句:“婉儿。”

“我没事,”对方道,“司马哥哥,其实我已经放下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也不必对我的事情介怀,从今往后,我们都当好朋友好不好?”

司马安虽然有疑虑,但婉儿既然说放下,便由衷为她高兴,强扯笑容应道:“好。”

“司马哥哥。”

“嗯?”

“珍重。”上官婉儿留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走,司马安隔着轻纱望着门后越来越小的人影,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便知道她已经走远。

一个李令月,一个上官婉儿,今晚都举动异常。

司马安抱着腿坐靠在地上,仰头看着上头的天没有这么高,或许可以不惊动外头的侍卫逃出去,但现在,即使站在书架上都未必能够到顶部的天窗。

怎么办?

正思想间,屋脊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司马安抬头一瞧,一条扎实的麻绳垂落在边上,天窗处现出一张淡漠的脸来。

“上来。”她说。

“张天?!”司马安低呼,“见到你真的比见到爹妈还亲!”

“少废话,快上来。”张天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冷着脸道,“若不然,我便走了。”

司马安知道张天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她说要走便完全可以抛下自己,于是二话不说拽紧了绳子,让张天帮自己拉上去,张天的力气也实在是大,几下利索便将司马安拽了上去,司马安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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