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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法忍受和你这种女人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随着东方瑾夜话落一切归于平静空气如同凝滞了般安蓝一脸受伤的看着东方瑾夜两串眼泪慢慢从眼角流了出來
她是市总警司大人她是何等尊贵的女人在市谁见了她不敬畏三分只有他东方瑾夜他似乎生下來就是要跟她作对以折磨她为乐她将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甚至为了他不惜放下尊严向那个女人下跪可她得到了什么她换來的居然是他情的羞辱
“好好”安蓝气得牙齿都在打颤一脸心寒的看着东方瑾夜“你要死就死吧我就当从來沒生过你这个儿子”b总裁深度爱bbnxub
锥心之痛早已随着话落漫上胸口安蓝狠狠闭了闭眼甩门而去
“不要再躲在这里折磨自己如果你真的忘不了他可以去看看他就算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总不希望它连自己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吧不然一个星期之后你就算再后悔也于事补了”
很烦躁司徒本堂那天的话一直在耳边盘绕许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时间又这么匆匆的过了几天每一天她都像是活在尽的煎熬里痛苦不堪过了明天东方瑾夜就要被执行死刑了他们从此只能阴阳两隔她真的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手颤抖的摸向自己的小腹心被狠狠揪起冰凉的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巾上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曾经他温暖的大手执起她的小手望向她时眼底的柔情浓的化不开
“我想要个女儿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曾经他从背后抱着她两个人紧贴着躺在床上耳边都是他的浓情蜜语缠绵悱恻
一切都只是一场华丽的美梦吗好残忍犹记得当时的心境甜蜜而幸福一心认定身边的人便是自己携手一生的伴侣将他当做自己生命的全部以为人生再不会有任何灾难和意外
可是呵梦还是醒了碎了她如今还怀着他们共同孕育的孩子两个人却早已隔着血海深仇甚至不久后他将彻底离开她的世界这世上从此再沒有东方瑾夜这个人那她曾经爱的人又是谁只是一抹虚幻的记忆吗那些幸福的过往又有是什么只是南柯一梦吗
慢慢抬起手伸向空中触摸到的只有冰凉的空气沒了真的什么都沒了那些有关爱的所有记忆都早已化作过眼云烟消失不见了从此后那个男人只活在她痛苦的记忆里
许愿缓缓收回手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突然张开嘴巴嚎啕大哭起來大滴的泪珠成串的滚落在暗夜里晶莹更胜
东方瑾夜他像不像一根毒刺在她毫警觉时根植在她的内心里她是那样笃定他是与自己心脏契合的一部分全身心的接纳他岂不知对他的爱每深刻一份毒刺就刺入一分直到现在狠心将他从心里连根拔出才知道自己早已中毒太深即便血流不止痛不可抑可心早已被他腐蚀
“二小姐”门外传來敲门声紧接着是佣人大妈紧张的声音“您在里面沒事吧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许愿不答她扯过被子蒙上头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声眼泪却还是成串的掉下來
“唉”听里面沒了声音佣人大妈叹了口气别人或许不清楚可伺候在二小姐身边这么多天她明显觉出了她的改变她变得冷漠变得沒了喜怒哀乐她就像是一个被人抽去了灵魂的布娃娃精神也越來越萎靡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状况恐怕会越來越糟佣人大妈奈摇了摇头转身下了楼
许愿躲在被子里眼泪流成了河胸闷的也像是上不來气只能张大嘴巴大口的喘息她决定了明天她要带着宝宝去见东方瑾夜最后一面她就算再恨他可宝宝是辜的她不能让宝宝错过见它父亲的最后一眼
想是一回事下定决心做却又是另一回事许愿在家心神不宁的呆了一天直到时间接近下午她才下了决心换了衣服匆匆出门她不想用家里的司机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去看了东方瑾夜东方瑾夜是杀害爸爸的凶手她不想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怪异
岂知她一出门便愣住
司徒本堂像是已经等在门口多时看着许愿呆呆的表情只是一笑伸手打开身边跑车的车门:“我早知道你会想看他走吧上车”
许愿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有几分疑惑的看着司徒本堂似乎是想探究他的话有几分真假在她眼里司徒本堂就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玩女人倒像是他会做的事怎么琢磨都和雷锋挂不上钩b总裁深度爱bbnxub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司徒本堂见许愿不动连声催促着她“我知道你不想用家里的司机才好心等在这里带你去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去外面打车啊哎许愿我说你这女人对自己怎么那么不负责啊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吧你的身体情况你不知道啊还准备一个人瞎往外跑”
许愿白了司徒本堂一眼开门上车感觉跟司徒本堂实在沒什么好说的她干脆闷着头一声不吭心里想着等会和东方瑾夜见面的情形
司徒本堂看着许愿越发憔悴的小脸和她那因为紧张攥起的小手摇头叹了口气从另一边上了车将车开了出去他司徒本堂不是大善人也不是大圣人根本不会在意东方瑾夜的死活相反失去了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他心里反而还有些窃喜
可他也知道东方瑾夜对于许愿的意义她现在还怀着东方瑾夜的孩子如果不让她见东方瑾夜最后一面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他也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