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还是少知道一些安全!”那人猛的上前捏住我的下巴说“你果然是个奇特的女子,怪不得康熙会这么宝贝你!”我从一开始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十有**是葛尔丹的人,现在的葛尔丹连这样绑票的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看来确实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
地步了,我摇头甩掉他的钳制说“阁下想来是搞错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宫女,你要是想用我当做什么砝码,那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失
望的。”那人呵呵一笑说“是吗?咱们拭目以待如何?”我内心紧张,可是面上还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闭上眼睛开始养神想对策。
如果打算硬跑的,那么估计我还没跑出两步就得被逮回来,而且咱手脚还被绑着呢,所以这个不可行。如果打算力敌的,哦,别说他是个彪悍的蒙古大汉,就算是普通的男人咱这女人在这体力上也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的。那么智取呢?掂量掂量我可怜的脑容量,估
计是玩不过这些常年带兵打仗的擅长阴谋诡计的人的。如果色诱呢?先不说咱这清粥小菜的合不合他的口味,就算他真吃的下,他舍
得自己我还舍不得自己呢。想了一圈,发现现在这道题暂时无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既来之则安之!
我在马车上晃荡了不知几天,吃喝全在车上,只有方便的时候才被允许下车一下,我通过每天不定时的下车方便悲哀的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离康熙爷越来越远了,因为触目所望的不再是辽阔的草原,而是满眼的戈壁和黄沙,看来我们已经深入到准格尔的腹地了,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传说中的葛尔丹了。我下意识的摸摸一直贴身放着的荷包,那是琪悦托我转交给他儿子的,幸好一直随身
带着,要不然这么突发的状况我怎么预料的到。
现在的我待遇有所提高,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掉了,我将脸埋在膝盖里,拒绝对面男子对我的审视,那男人估计也是觉得无聊加好奇,开口问我“你怎么不跑的?”我真是奇怪他是怎么问出这个问题的?这问题好奇怪,怪到好像刽子手一刀砍下去之后问受刑的人“
你怎么不疼?”一样,我抬头看看他,继续将脑袋埋在膝头闷声说“你认为我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那男人自负的一笑说“没有可能!”我霍的抬起头瞪着他说“你也说没可能了,那我还跑个什么劲?我有病吗?”我先前不是没动过逃跑的念头,尤其是在四
肢获得自由以后,可是后来我清楚的认识到想逃跑这个计划是多么不现实,别的且不说,就说我是个路痴,身上没粮没水的,这样就
算跑了,那结果也无非是将自己饿死在某个角落,以供后世的科学家研究这具无名女尸而已。这么折本的买卖还是不干得好,而且这
个男人看起来精明极了,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所以,还是乖乖跟在他身边比较妥当,因为康熙是一定会来救我的,我还想留着小命见他最后一面呢。
我的回答再一次取悦了他,他又在闷声大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真话变得这么好笑了,我继续埋头不理,既然当俘虏就要有个当俘虏的样子不是。
草原的夜还是很冷的,我在和他这样风餐露宿几晚之后终于出现了感冒的症状,这一病真是病来如山倒,我整天晕晕沉沉的,迷迷
糊糊之间老是梦到那曾经见到的前世的场景,很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可是我就是知道我梦见的是我的前世,有时清醒的时候我就
在想,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大限已到的征兆呢。那男人看我病的不轻,也着急了,命令那赶车的侍从加快行进速度,想来我对他还是
蛮重要的。在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之际,我终于感觉那日夜不奔波不停的马车停了下来,即便如此我还是有点晕车的后遗症,直
到身子真实的躺在床上了,还是觉得那张床在摇摇晃晃个不停。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呜里巴索的说着蒙古话,我心想估计这是到了绑票的贼窝了,昏昏沉沉间觉得有苦苦的药水灌到我的嘴里,我本不想喝,可是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能就这么死了,那几个臭男
人还没和你道别呢,你要坚持。逼着自己喝下苦苦的药水,只为那一线活着的希望。
这样拖拉几日我净真的渐渐的好了起来,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睛打量一下我的囚困地,很明显的蒙古包,看样子确实是被葛尔丹给劫持了,这样也好,作为琪悦的朋友能在死之前为他做点什么还是值得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主角的出现,还好没让我久等,我
这边刚刚能自由的活动眼珠子,那边就听见蒙古包外面有说话声响起,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帐篷的大门,琪悦的老公,康熙的死敌,
历史的名人,到底是个神马样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