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莹莹其实也只是在费柴的唇上轻轻一啄,就只是抱了他脸贴着脸不动了。
美人恩典历来不好消受,费柴被蒋莹莹这么一吻,虽然觉得很受用,可又觉得有些忐忑,一来他新近丧妻,二来他现在也不似前几年才尝试出轨找情人之时,觉得新奇刺激,相反觉得情债难消。所以一时间还两只手还不知道该往何处放,不过最终还是轻轻把蒋莹莹搂了,叹道:“你这是做什么啊。”
蒋莹莹没有回答,只是和费柴耳鬓厮磨着,喘息声越发的重了。就这么过了一阵子,她才从费柴身上直起身,伸手先把发圈摘掉了,然后又潇洒地甩了甩头长发,然后从床边捡起一只拖鞋,随手朝门边的电灯开关扔去,一个正着,屋里的灯灭了。
就在蒋莹莹摘掉发圈的一刹那,费柴在那么一瞬间想起来,自己的口袋里也有一个发圈呢。
范一燕和万涛在小摊儿喝酒吃烧烤正上路,忽然没由来的觉得身上一寒,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万涛于是笑道:“看来有人想你了。”
范一燕笑着把因为打喷嚏闪到前面来的头发又捋回到耳际,也笑着说:“谁想啊,除了我爸我妈,现在就连我儿子都不一定想我了。”
万涛看着她捋头发,就说:“你头发也该收拾一下,要不扎一下也方便的多。”
这句话一下提醒了范一燕,这该死的费柴,发圈肯定是落在他那儿了,可虽然面对的是万涛,嘴上却又觉得不太好说,就支吾道:“上班都是扎着的,下班了想放松点儿。”
好在万涛也没多问,范一燕却由此又放不掉这一茬了,眼见着时间也完了,就说:“老万,差不多了,咱们也回去,明早还要工作。”
万涛说:“是啊,我也就是陪陪你,今晚我这是第二台了,要是你心情好了,那咱们就走。”
范一燕说:“啥好不好的,反正跟你这么一聊,还真没那么憋屈了。”
万涛听了哈哈大笑说:“说真的,虽然咱们一直在一起共事,心里头可都把对方当官场上的对头,饭没在一起少吃,可知心话却一句没有,可这地震一来,大家同舟共济,到把咱们都弄成朋友了。”
范一燕笑了一下,起来结了账,和万涛一路走一路聊着回宿舍去了。
虽说范一燕表面上还稳得住,心里却老想着发圈的事,总觉得这是个由头,是老天安排着她有借口去费柴那儿,决心却一直下不定。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出了门,出门时还左右看了看,想着若是遇到了熟人就说:房里太闷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但一直走出老远都没遇到一个熟人,这句准备好的话就没有用上。可这一路走来倒是听到有个别板房里传出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没办法,板房只能勉强的遮风挡雨,却是不隔音的,虽然大家也知道这一点,平时做-到深处难免忘记,也就不由自主的发出些不该出的声音。范一燕心中也想着些不纯洁的事,所以也就一路听了一个心惊肉跳,只是她没想到其中一个板房里传出的声音,其实与费柴有关。
“你答应我件事。”蒋莹莹对费柴说。
朦胧中费柴看不清她的脸,可正是这种朦胧,只能看清人的轮廓,却偏偏把蒋莹莹相貌平常这个缺点隐去了,又把她体型健美这个优点放大了,费柴怦然心动地说:“你说。”
蒋莹莹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深呼吸,才缓缓地说:“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但我总觉我不是离你最近的那类朋友,我就想你答应我,以后再发生什么事,别想这次一样的把我赶走,大家朋友一场,有什么事一起承担好吗?你一个人太累了,干不下来的。”
费柴点头说:“嗯,一起承担。”
蒋莹莹笑了一下,忽然飞快地把套头衫一下就脱了下来,她里面没穿内衣,一时间良辰美景尽入费柴的眼帘,蒋莹莹抓起费柴的双手放在自己胸上,同时头往后仰着,呼吸再度变的急促起来。
费柴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把手拿开,可哪里又拿的开?非但拿不开,反而不由自主的揉动起来,若说大胸,费柴也是见过几个的,可是那里及得蒋莹莹这种常年锻炼的坚挺滑弹?将近个把月心中的郁结与性情原本已经凝结成了一个感情硬块,此时却在蒋莹莹的体温下开始融化……融化……
赵梅和秦晓莹原本已经睡下,可睡了不一会儿,忽然觉得一阵胸闷,喘不上起来,她挣扎着想从睡眠中醒来,却怎么也醒不了,直到手腕上的报警器一阵的响,才把她真正的唤醒,结果醒来后却发现原来是秦晓莹的一只手搭到了自己的心口上,于是赶忙拿开了,撑着身子靠在床背上摸索着开了灯,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纯净水来喝了两口,又慢慢的调整了呼吸,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秦晓莹受了灯光的刺激,揉着眼睛醒了,见赵梅脸色苍白地靠着床背,忙关切地问:“梅梅,你怎么了?又发病了?”
赵梅略带嗔怪地说:“好心收留你,却差点被你害死,你手压我心口上了。”
秦晓莹又问:“现在感觉咋样?”
赵梅抚胸说:“现在没事了,其实也不怪你,谁让我一直都是这么病病歪歪的呢?”
秦晓莹盯了赵梅的胸口一阵子忽然笑着说:“还好你是天然的飞机跑道,不然先被自己的胸压死了。”
从同学的时候起,赵梅就一直被秦晓莹嘲笑胸小的习惯了,却也时不时的反击,于是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