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浑身酒气地回到酒店的时候,吴东梓正要回自己房间,费柴忽然喊着她说:“东子,我问你。”说着一张喷着酒气的脸离着吴东梓不是一般的近。
吴东梓从没见过费柴这样,有点慌,于是就说:“你干嘛?”然后眼神求助地看着章鹏和郑如松,可是后者二人反而坏笑着朝后退了一步。
好在费柴也没真想干什么酒后无德的事,只是问:“东子,你跟我说实话,我这么发展下去,是不是就真的变成一个大官僚了?”
吴东梓说:“啊!费主任,这个以后再说。”说完一矮头,从他腋下钻出去跑了,费柴还抓了一把,只是酒醉失去了往日的敏捷,没抓着。
有意思的事,往日费柴醉了,头一晚上的事总是想不起来,可这一次却记得很清楚。第二天醒来,想起自己头一晚上的行为,暗自自责:原来我酒醉了就是这副德行啊。酒后无德,酒后无德啊。于是接着吃午饭(起的太晚,早饭是赶不上了)的时候向吴东梓道歉,结果吴东梓还没说话呢,郑如松这个坏老头却说:“哎呀,现在喝醉时候的话,谁当回事儿啊。”
他这么一说,吴东梓自然也就没话了,更何况也没发生什么出格的事儿,但又不好不说点什么,想起昨晚的一件事,就说:“昨晚你的手机老是响,你也不接,我后来实在听不过去,帮你接了一下,那人一张嘴就骂你,还问我是谁……是不是你的情儿……”
章鹏听了一下没忍住,还好见机的快,把头扭向一边,不然他那一汤泡饭喷出来,一桌子菜就都别吃了。吴东梓拧眉转向他说:“你什么意思啊。”
章鹏当然不敢说:“就你这男人婆样还能当别人的情儿?”就说:“没啥,呛了一下,呵呵。”心里却把那句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脑海里还配上了画面,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
费柴说:“事情没办好,我确实该挨骂啊。”说着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好吗,忽然笑了起来,手往桌上一按说:“行了,有戏。”然后就对吴东梓说:“东子,你记着,我们回去后休息一天,就一天!然后你把水样,岩芯准备一套,还有整套的勘测资料。我去找朱局长申请一下,恐怕我们还得去趟省城!”
吴东梓对于费柴在工作上的安排,历来是没有二话的,章鹏却问道:“主任,咱去省城干嘛啊,跑那儿打井去?嘻嘻。”
费柴笑着说:“打井?也差不多啊,不过香樟这事儿,也许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