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费柴就打道回府,其实这期间他也又过‘落荒而逃’的想法,但是只是个想法。
回到房间,房里灯光俱灭,张琪还沒睡着,听见门响就说:“干爹吗?别开灯。”
“哦。”费柴应了一声,抹黑走进去,接着透过窗帘暗淡的光线,看得见张琪靠在床背上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沒有准好了,不知道该上前去,还是找地方先坐着,正犹豫间又听张琪说:“干爹你先洗个澡呗。”
费柴就又嗯了一声,摸着黑去洗澡,张琪又问:“你怎么不开灯啊。”
费柴答道:“你不是不让开灯嘛。”
张琪嗤嗤地笑着说:“干爹你好萌啊,谁让你洗澡时也不开灯了。”费柴这才把灯开了。
正洗着,忽然张琪又來敲门,还说:“就咱们两个,你还插什么门?”
费柴问:“你要上厕所吗?”便问边用浴巾遮了身体打开了门。
只见张琪穿了见浅色丝质吊带睡衣,这是今天下午才买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大大的眼睛春波流动,倚门微笑这说:“我准备好了,來帮你搓背。”
费柴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张琪说:“哎呀,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fēng_liú才子啊,腼腆的可以,我都这样了,你还推三阻四的。”
费柴只得讪笑一下,随她來。
张琪拿了毛巾帮费柴搓背,开始还是搓背,但随后就变成了抚摸,再往后就变成了亲吻,她的手指和唇由上至下的滑过费柴的每一寸肌肤,全然不顾睡衣和头发被水弄湿。费柴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会感冒的。”
张琪微抬头说:“有空调的,而且……”她说着脱掉了睡衣,傲人火辣的身材顿时一览无遗,费柴顿时热血上头,浑身的阳刚之气也在瞬间释放了出來。张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把费柴推坐到马桶盖上,自己却跪在他身前,伏下头把自己的自尊和技巧全都奉献给了他。
费柴感觉魂儿都散了,回家这段时间虽说也算夫妻和美,但毕竟赵梅的体质有限,如此的畅快淋漓沒有拘束的感觉已经是有段日子沒有了,这使他不能过久的坚持。
他抚摸着张琪黑亮的头发,却又因为张琪久久的沒有起來而感到奇怪,于是就温柔的说:“琪琪,地上冷。”
张琪抬起头,居然有泪水从她脸上滑下來,费柴慌了,忙抱起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或许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
张琪摇摇头,在似乎吞咽了什么之后,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残迹说:“不是,我是觉得好幸福,你终于肯要我了。”她说着就搂了费柴的脖子,搂的紧紧的,微微的抽泣着。
费柴扳过她的脸來,试图索吻,带着泪痕的她却忽然又笑了,扭过脸说:“不可以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啦。”她说着停止了身体,把胸前的一对饱满递送到他面前说:“先给你这个……”
这一晚,费柴拥有了超前的冲击力,至少在他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之后,这种力量还是头一次再度出现。
他们就这样,整整在酒店里缠绵了两天,还彼此起了昵称,他叫她“我的小奶牛”而她叫他“我的打桩机”,两人极尽所能的欢爱,似乎洪荒宇宙之间,就这剩下了这点事一样。张琪还让费柴穿她的衣服,然后拍着手笑着在床上打滚,费柴则会又扑上去‘惩罚’她,然后这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刻。
第三天早晨,张琪走了,只留下一封信:干爹,我走了。虽然舍不得但是我怕再待下去就会更加舍不得离开你,老是纠缠不清就不是安慰你,而且会给你带來麻烦了。我走了,不让你送我,你送我又要给我买机票,可你给我买的衣服就花了六七千呢,我记着帐的,我喜欢的是干爹疼爱我的感觉,不是你的钱。我会想你的干爹,我逼你穿过我的衣服,那上面有你的体温,我现在穿着它们,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爱你干爹,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男人,毕业后我想先去四处旅行一下,然后再去找工作,不过别担心干爹,如果你需要我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吻你吻你。我永远是你的琪琪。
看着信,费柴笑了:又是一笔fēng_liú帐啊……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呢。他自言自语道:既然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