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从包里拿出酒精灯,这还是让张琪去找來的,然后又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开始勾兑一种透明的液体,他一边用玻璃棒搅拌着,一边讲着,其实更多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让我们先做一个实验啊!按说这个实验应该去实验室做,因为多少有点风险性,不过实验室太小,容不下咱们这么多人,所以呢?我觉得还是就在这儿做了吧,等这个实验做完,能量渐释论是什么玩意,大家一下子就清楚了呦。”
费柴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的调试液体,调试勾兑好后用漏斗小心翼翼的倒进酒精灯里,然后又找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上拆下來的铁架子,放在酒精灯上面,然后又说下面出现的是一件高科技产品,可等他把那样高科技产品拿出來以后,大家都笑了出來,因为那是一块切开的大饼。
“老师搞什么啊!打算烤饼吃咩。”袁晓珊实在忍不住了,问张琪。
张琪也莫名其妙的直摇头,心想若是冯维海在就好了,他毕竟是科班,总应该能看出一些什么吧。
费柴听到大家笑,也不在意,反而一本正经地给大家展示说:“大家不要笑啊!从这块大饼本身,确实沒多少科技含量,可是这块大饼是我从好几十块大饼里挑出來的,你们看它的这个层数结构啊!”他一边说,一边把大饼的剖面给大家看,只是因为距离远,他手又快,大家虽然伸长了脖子也沒看清楚:“和地壳结构是很接近的,当然不是那么精确,现在让咱们把这块饼放在这个架子上。”他说着,把饼放好了,然后又说:“现在,我们把这块饼当做是地壳,而下面这个酒精灯呢?就算作是地壳下的压力和热能量,等这个酒精灯一点燃,大家就能看到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我刚才说了,这个实验具有一定的风险,我一个人操作的话会有点手忙脚乱,所以呢?需要一个同学协助下,哪位同学自愿來一下啊!”他说着,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座位。[
袁晓珊捅了一个张琪说:“多半要喊你去。”
海荣也这么认为,做实验嘛,当然得是用着最顺手的助手合适了,可谁知费柴在举手的学生们中间最终选中了一个宽肩膀的女生,原來是冯佩佩。
冯佩佩其实不太想上去,但是耐不住周围同学的撺道,最终还是上來了。
费柴笑着对她说:“感谢冯同学。”
冯佩佩说:“老师,我什么也不会啊!你可得教我。”
费柴说:“那是当然了,我不教你们,那我干嘛來了,其实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拿这个打火机啊……”他说着又摸出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來“你用这个打火机把这个酒精灯点着就可以了。”
“哦,就这啊!”冯佩佩一看很简单,就大大咧咧的结果打火机,要去点那酒精灯,费柴一见,好像很慌的样子说:“你等等,你等等。”说着就躲到讲台的一边蹲下,双手堵了耳朵说:“你现在可以点了。”
他的样子很滑稽,半真半假的,到弄的冯佩佩有点不敢去点了,而课堂上的家伙们看见这样子,也觉得滑稽,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费柴忽然站起來对笑的同学说:“严肃点儿,实验呢?”然后又对冯佩佩说:“好了,你点吧。”
冯佩佩见他刚才的样子,对这个实验的风险性也是半信半疑的,去点火的时候,手多少有点哆嗦,可火苗子才碰到灯芯,忽然听费柴大喊一声:等等,这一声來的又猛又快,冯佩佩措不及防,手一颤,打火机掉到了桌子上,大家实在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哄堂大笑,冯佩佩一來害怕,二來觉得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就嗔怪道:“费教授,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啊!”
费柴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的意思是你不忙着点,等我躲好了你再点。”说着,真个又躲了下去。
台下同学一边笑,也有窃窃私语的,有的问:“这有点像开玩笑啊!不是真实验吧。”
有人答道:“风险什么的应该不会有,我猜最多就是一团黑烟,然后佩佩一脸漆黑,头发打卷儿。”
于是听了的,又窃笑了起來。
等大家的笑声平息了一些,费柴猜到酒精灯还沒有点燃,就大声问:“冯同学,你开始点了沒有,该点了。”
其实冯佩佩已经颤颤巍巍的点了好几次了,可酒精灯就是点不着,于是就说:“教授,点不着啊!”
费柴说:“你把火调大点儿,那里头不是酒精,燃点高。”
于是冯佩佩把火量调到最大,又点了几回,还是点不着,大家也伸长脖子看着到底能出什么效果,冯佩佩此时的心情太复杂了,越是点不着,心里越着急,同时也越害怕,因为她不知道点着了会有什么‘风险’。
不过不管冯佩佩怎么努力,那酒精灯就是点不着,最后费柴也不耐烦了,从讲台的藏身处站起來说:“算了算了,看來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孩子做的,不是歧视女孩子啊!毕竟性别也是各有所长的,男孩子擅长爆发力的活动,女性的耐力则最棒,好了,现在请冯同学先不要下去,在旁边休息一下,我们再请一位男生來完成这个具有挑战性的实验好不好,愿意参加的举手。”
当时还真有不少男生举手,费柴挑啊挑的,最后挑了长的瘦筋筋还带着眼镜儿的牛鑫,理由是他瘦,目标小。[
牛鑫到了讲台上,费柴又说:“刚才冯同学之所以点不着酒精灯呢?也可能和使用的工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