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晴帮费柴领了报名表和准考证儿,一溜小跑的来到费柴的住处,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费柴不在,赵梅说是出去做活动了,沈晴晴就觉得纳闷儿,因为一般的活动都是她和张琪在为费柴联系,可这个活动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呢?
赵梅见沈晴晴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笑着解释说是他以前的老同学王俊的活动,他是去帮忙的,一两天就回来。
沈晴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口中道:“还来得及。”然后就把这件大喜事先跟赵梅说了。
赵梅听说了此时也很高兴,但表面还是很淡然地说:“哦,能重新成为教授当然是好了,只是就凭我老公的学问,国际都闻名,还真不在乎这点虚衔儿。”
沈晴晴说:“师母耶,你不知道,这还只是开始呢。学院和省厅要联办一家研究所,可能要人命老师做副所长哦。”
赵梅听了心中又是一喜,眉毛都没忍住跳了一下,但旋即又说:“唉……你老师当官可是都当伤心了,每次都想好好做点事,可每次都被人算计,没劲极了,而且他以前做过教育处副处长,学院的副院长,如今这个研究所又是个什么级别呀,别再是下属于学院,越做越回去了吧。”
沈晴晴笑着说:“可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师母,研究所现在初建,实行双重领导,行政上归属省厅,业务上由学院指导,差不多也相当于省厅下属的一个处室吧,和学院平级的。”
赵梅说:“那也没意思了,副的,当牛的命。”
沈晴晴知道在这一点上,赵梅的心气儿比费柴高,而且现在赵梅已经病退,若真想在仕途上再有什么建树,希望也就全在费柴这边了,于是就又劝慰道:“哎呀,一点点的来嘛,而且这次老师的副所长可不得了,因为听说暂时不设所长呢,或者就由齐院长代一段时间所长,那里里外外的还不是老师说了算啊气御星空。”
赵梅说:“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不过话说回来了,怎么这种好事忽然一下就落下来了?跟天上掉馅儿饼差不多了,咋回事?”
沈晴晴说:“以前怕事情办不成,不敢跟你们说,现在差不多了,可以说了。上回燕姐给老师办的事情不是黄了吗?我们几个都觉得心里不服气,于是就商量着给老师找条路,所以小珊就出了点儿钱,我和琪琪就跑腿儿,跑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有结果了。”
赵梅一听,大为感动地说:“原来是你们几个啊,真是的……要我怎么说好呢?”
沈晴晴说:“什么也别说,这段时间老师分身乏术,可又有现下这个机会,怎么能错过?所以师母你什么也别说,等老师回来好好劝劝他,该要的还是要拿着,不然这个机会又错过,以后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赵梅连连点头说:“嗯嗯,我知道。”说着又要留沈晴晴吃饭,可是沈晴晴却推说有事,留下表格和准考证就走了。
费柴第二天回来后,赵梅就把这件事跟费柴说了。其实费柴没回来之前沈晴晴就已经打了电话给他,前后他都知道了,原本他对这件事嗤之以鼻,可是后来又一想:这差不多相当于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的?然后又仔细研究了一下考试须知,发现还挺有意思,首先就是这次考试看上去还是挺正规的:要异地交换考场,而且每个学院的人都要隔开了坐;另外就是一大堆考试纪律,至于考试内容则分为三个部分,一个是基础知识,二是论文,三是近期的科研简报。这三点对于费柴来说都不算什么难的,要扣分的地方可能就是基础知识了,毕竟学习的年代久远,有些确实想不起来了,但只要稍微看看书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了。更何况沈晴晴还带来了下发的‘复习资料’,据说考试不会出这个范围。费柴看了就笑了,说:“这哪里是考试,简直就是白送啊。”
赵梅则劝道:“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有啊,这次的事情,琪琪他们出了大力,咱们找时间请他们吃个饭吧。”
费柴又参看了一下时间表说:“嗯,定的下周去外省熟悉考场和考前复习,那就定在走的前一天吧,也算是给我自己送行。”
赵梅见费柴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去考试,也非常高兴,说真的,这段时间她见费柴一门心思都在挣钱和照顾自己身上,还真以为他身上那点志向已经烟消云散了呢。
原本以为请客只请得到沈晴晴和张琪,袁晓珊是请不到的,因为她已经回家有段日子了,谁知人家一听说有人请客,开个车风驰电掣的就赶来了,还说:“有人请客我还不来,我傻啊。”
费柴照她脑袋上一拍说:“你是够傻的,就你吃那两嘴儿,油钱都不够呢。”
沈晴晴见了就笑着说:“老师,现在小珊在个律师事务所实习,当心她现学现卖,告你性-骚扰。”
谁知袁晓珊反而满不在乎地说:“嗨!这种程度告什么告!当年老师还掐过我mī_mī呢,挺疼的……”
一时间费柴就是一个大红脸,张琪也囧的不行,忙做手势让她噤声,还好,赵梅去洗手间了,没听着。
沈晴晴却兴奋起来了:“哈哈,还有这种八卦,哪年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费柴又把沈晴晴的脑袋一拍说:“少八卦了,点菜吧你。”转脸又问袁晓珊:“小珊,你学的是矿山机械和地质灾害预防啊,怎么去律师事务所啦?”
“玩儿呗,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