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竹青大窘,翻身抱着有琴徵:“华筝,华筝,真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上来的。”

“华筝,我错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把这小畜生关好。”

“华筝,你别不理我啊,你这……这么……就半途而废啦?”

“华筝……”她抱着有琴徵蹭啊蹭,心道不信你是石人,熟知有琴徵真是不为所动,她无法,只好认命。

“师姐……好师姐,我错了,原谅我嘛……”椒乳贴上有琴徵的背,一副软绵绵任君采撷的样子,有琴徵半转过脸看着她,竹青干脆果断的拖过有琴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娇声道:“华筝……师姐……”

就见有琴徵抿唇一笑,那笑得一脸餍足,狐狸一样,欺身就把竹青压下去了。

“错了?”

“嗯,错了。”

“那要怎么补偿我?”

“呃……肉偿?”

“嗯……啊!”竹青正仰头与她接吻,猝不及防一根手指直捣黄龙,闯进她久未经人事的花心,虽然也已经足够湿润了,但是那突然的一下仍是让她倒吸口气,紧紧攀住了有琴徵的肩膀。

“华筝……”她唤:“你慢点……”

“不。”有琴徵利落答道:“我不想等了。竹竹,我想要你。”

她一边说一边不断的在竹青身上落下火热的吻,不断吸吮竹青滚烫的皮肤,口含樱桃,手探桃源,纤纤青葱瞬间被染湿。

“嗯……”竹青答应着,这时候浓情蜜意,哪怕有琴徵要她命她也会答应,抬腿配合着让有琴徵进入得更深,鼻尖沁出细细汗珠,沉睡的身体快速苏醒,不待她适应便反馈回来汹涌的快意,有琴徵的动作又深又急,偏偏让竹青觉得无比满足,舒服得不断摆臀晃腰的迎合她。

有琴徵抬起她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前,竹青觉得她几乎要把自己贯穿,耳边听到**水声,腿间湿滑,有琴徵张口轻咬她腿根嫩肉,她伸手抓着有琴徵的头发,嘤咛如泣,似悲似喜,渐渐越发高亢,终于被送上巅峰。

有琴徵听她咬着唇发出拼命压抑的呻,吟,浑身抖得筛子一样,便贴身抱紧她,手下却还不停,巅峰过后的竹青没有得到预想中的休息,快,感还在不断地冲刷她的理智,而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得可怕,竹青本来压在嗓子里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叫了出来,她一惊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别……不要了……停……停下……”话语被自己的呻,吟搞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竹青再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拉有琴徵的手,最后求饶般的抱住她,用力把自己埋进她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竹青高热柔软绵若无骨的身体紧紧搂着她,毫无防备的依偎在她怀里,有琴徵终于满意一般停下手撩开竹青汗湿的发,在她额上一吻:“乖,留在我身边,再也不准走了。”

竹青疲惫至极,搂着她蹭了蹭,乖乖点头。

次日一早,侍奉有琴徵的白衣弟子端来水盆,准备服侍掌殿起身,刚推开第一道门,就有一阵掌风迎面而来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差点没把她的鼻子给夹在里面。

他们美艳掌殿酥软慵懒的声音从里边传来:“我今日有些累,多睡一会儿,没有我传唤不要进来。掌门那边应该省得,莫要声张。”

小弟子不知缘何,只得躬身应是。

竹青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光线朦胧,眼前一层轻纱帐,浑身绵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昨夜分明是累了,偏还不知怎么的,无法拒绝那人邀欢,总是说着不要不要,却又乖乖配合,任她蹂躏,弄得现下动动手指都觉费力。

她深知有琴徵这人表里不一,大师姐当久了,总爱摆一副冠冕堂皇正人君子的做派,若是平常要看她这样放荡简直不可能。定是坏心眼的故作高洁,非弄得自己主动求她不可,然而昨夜竟这般急不可耐,不知心里是有多想,非是相思入骨到了十分,逼不出她这番情动。

想到这里,心里又觉满足,那人终究还是这样的在意她。

歇了一阵子发觉没人理,有琴徵早不知何时就离开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她便自己强撑身子爬起来,撩开帐子四下里张望,一个三角脑袋凑到她面前来,幽蓝的眼睛里满是幽怨,期期艾艾看她半晌,竹青哂道:“要你自己胡做主张四处乱跑,那女人也是你惹得的么?亏得我现在还不能没有你,若不然,只怕你就成了她药酒坛子里的药材了。”

说罢把阿青捞起来,那蛇缠着她手腕自觉自动的往上爬,直爬到肩上焉趴趴的搁下脑袋。

竹青还不知她睡着的时候有琴徵早已经报了昨夜被扰兴之仇,只当是冷落了它一晚是以不大精神而已。她自己的衣服不见踪影,床边搁着一身青袍,她拎起来看了看,这身量断不是有琴徵的,衣服却又很新,穿在身上合身得很,心道有琴徵哪里去找来的?

但已习惯了大师姐神通广大,便穿了,就着屋里冷水梳洗一下,对镜将长发绾了一个结,插一根木簪,便偷偷打开门。

院子里也冷清,竹青想,该不是都去吃饭了吧,循着墙根儿往外走,忽而听闻人声,赶紧抱柱子蹭的就蹿上了梁。

她本是上房梁上惯了的习惯性动作,可惜没料着自己手软脚软,最后一步没跨上去,吊在半空,那边人已经转过来了。

“什么人!”一声叱喝,竹青本就爬得费力,她如今早已没了什么内力,也不敢动用,偶尔能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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